許是下午睡的太多,她即使這般累了,仍沒有睡意。
她趴在他身上,突然回過神來,不由問:“你剛才說不弄里面,可是你好像弄里面了……”
他是弄里面了,三次都弄在里面!
“不會這么巧的!”他撫著她的背,聲音滿滿的饜足。
“要是真的這么巧呢!”她抬起頭來,青絲從肩頭滑下來。
這會兒她頭發是濕的,雙頰緋紅,美眸還泛著水光,嫵媚嬌人。元佑看的眼睛發熱,他又有些想了。
“要是真的這么巧,便是上天安排,我們還是順從天意……”他說。
“你說的輕巧,我不可以違背誓言的,我皇兄死前我答應過的,不成婚不生子!”她說。
元佑當然知道……但他是想要孩子的。
“你去找冬雪,看有沒有讓女子之藥?”她說。
他看著她,她神色堅定,顯然她是很堅定不要生孩子的。
“現在已經很晚了,明日一早應該還來得及。”他將她抱回來。
“長樂呢?她一個人睡,沒事吧,你要不要去陪她?”她又道。
“今天晚上芷兒會陪她睡。”他早就安排好了,這個時候他一刻都不想離開她。
“這樣好嗎?要不你還是去看看?”那么小的一個孩子,才知道父皇跟另一個女人要在一處,突然晚上就不能陪伴了,會不會傷到她?
長樂是一個很可愛的孩子,她不想因為自己,影響他們父女之間的感情。
“她與芷兒感情極深,在東安城時,她也常去寧府住,她跟芷兒睡沒問題。”他說。
她這才放下心來。
元佑突然捏起她的下巴,深深看著她。
“你怎么了?”她拉開他的手,又趴到他身上。
本來是極歡愉的,這一刻元佑心里隱隱又不痛快起來!
她,比他想像中還冷靜!仿佛真的跟他只是一時歡愉,不生子不留戀。
他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
“喂,你……”她感覺男人的身體似乎又變了,她不免緊張起來,“皇上,我知道你很厲害,可是咱們好好說說話,休息一下?”
“你不該是這樣?”
“什么不該是這樣?”
“……”元佑看她這模樣,無力的在她肩上狠咬了一口。
“喂……”他是狗嗎?這么會咬人!
“起來行嗎?你好沉,這樣壓著我不舒服。”她推拒著男人,聲音不免又軟下來。
他翻身,仍將她摟抱在懷里。
“李翩鴻,你當真愛我?”她太冷靜了,他們這般親密之后,她居然還催他離開,他心里隱隱不痛快。
“我不愛你,現在能跟你如此?”她好笑的看他。
“不過,如果皇上現在打盆熱水來,我會更愛你。”她親了一下他的下巴。
他嘆了口氣,下床拿衣裳穿上!
結果等他出去時,卻見杜鵑和水仙都在外面,二人臉色發青,看到皇帝出來時,皆雙眼赤紅,恨不得殺了他般。
皇帝卻不在意,卻道:“你二人去休息吧,今天晚上朕會陪著女皇,不需要你們侍候。”
二人不甘,眼睛紅紅的仿佛要哭出來了,剛才大安皇帝和他家女皇在里面發生種種,他們在外面都聽到了。
到女皇居然委身這個大安皇帝,難免傷心。
元佑去打來水,他親自給她清理干凈。
“那邊有干凈的衣裳,你去拿來,我要換上……”
這天下還有誰敢使喚他,也就她李翩鴻,使喚的這般自然。
他拿來干凈的里衣,讓她穿上,又在她的指軍下,將床褥都換了,她這才趴在床榻上咪著眼,對他勾勾手指。
元佑做皇帝以來,便不會有任何人敢對他這般。
可是他被李翩鴻使喚的,心里竟受用的很。她勾勾手指,那水眸一瞅,他竟是心甘情愿的,恨不得她再吩咐別的,他必定都為她辦到。
他立即躺到她身邊,將她摟到懷里。
他剛要開口跟她說話,一低頭卻發現她已經在自己懷里睡著了。
他再次嘆息,摟緊了她也閉上眼入眠。
李翩鴻睡了很酣實的一覺,卻被一陣癢癢的親吻弄醒。
她想推開這惱人的親吻,又覺得親的她癢癢的,好像怪舒服。真是討厭呀,她想繼續睡覺,卻又舍不得這粘膩的親吻。
后來還是迷迷糊糊的醒來,元佑居然匍匐在她身上,她的衣裳被褪了大半。
“元佑……”
“你終于醒了……”
他從不知道,她這般能睡,她是趴著睡的,他便一寸寸的親著她背上的肌膚。
“好癢……”
男人聽了這話,不由笑了:“癢嗎?還有哪里癢?”
她隱隱覺得哪里不對,不一會兒回過神來,她身上只有一件可憐的褻衣。
“元佑……哪有像你這樣的?”她趴著回過頭來,眸光看他時不由帶著瞋怪。
“我怎么樣?”
他啜住她的唇粘膩的吻著。
“……”她被動的被他親著,由著他抬起了她的腰。
他怎么會有這么重的谷欠,昨天晚上鬧的那么晚,現在又纏著她。
他們的床榻,到底沒有這到堅固,不一會兒搖搖晃晃的厲害,吱吱呀呀作響。
外頭的水仙和杜鵑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不時還能聽到女皇的聲音,仿佛在求饒,他們恨不得沖進去,將女皇救出來,這個大安皇帝,當真欺人太甚了。
冬雪想去看女皇,剛過來時卻遇到寧芷。
“先別過去吧!”寧芷說。
“……”冬雪不解。
“昨夜皇上在女皇屋里過的夜……”她帶著長樂睡的,唉!
冬雪明白過來,仍是有些意外,這也發展的太快了!
李翩鴻的房內,床榻仍在搖晃著。
“元佑……元佑,咱們慢慢來……”
“我馬上就到了……”
“不可以弄里面……”她不忘提醒。
“可是我忍不住了。”
等事后,她恨不得咬死他。
“你怎么能這樣?”
“是我不好,但是剛才那般情境下,又有幾人忍得住!”他語氣頗為討好的說。
“你分明是故意的!”他是一個極內斂極會控制自己谷欠的人,他不可能做不到的。
“真不是故意的。”他說,“若是真不小心有了,總會想著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