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能有家嗎?像自己這種人有哪個女人會喜歡自己?會瞧得起自己?呵呵………
“沒有什么事情是絕對的,總會有欣賞你的人出現的!”木槿看到他神情有些漠然,便開口安慰著他。
“謝謝木槿姐姐,我現在也不去想那么遙遠的事情,我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也不強求什么了,我只希望自己能夠盡量好好的活下去,我現在………唯一能夠依靠的人就是你了………”最后這句話木蘭說的有些小心,他不敢看木槿,害怕得到的是拒絕。
“你放心,只要我在這里一天我便會保護好你的,畢竟你也是為了給我們提供蔣文政的證據才遭受這些的,我一定會幫你將生活重新步入正軌的。”木槿不但沒有拒絕他,反而更加給了他心安。
“謝謝你木槿姐姐,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只要你讓我留在你身邊,我愿意干什么都可以!”木蘭激動的想要起來謝謝她,自己要是真的能夠榜住這樣一個厲害的人物,慕總的夫人的話,那以后自己的生活也不會太差了。
“我不需要你給我做什么等你身體好了之后你就現在這里幫忙,等我們將蔣文政處理了之后我會給你安排一份合適的工作的!”木槿對他說道。
“謝謝,謝謝木槿姐姐!”
在他們還在房間里說話的時候慕云天已經趕到了這里來了,他也是在阿森對他一直催啊催的連環催促之下抓緊時間過來了。
這個家伙比自己這個當事人都要著急,看起來也是被自己訓練出來了,知道木槿跟北堂逸在一個地方,比自己都要著急。
不過自己知道木槿來到了這里也是真的有些著急的,這里的哪一個男人了都是懷著對自己老婆別樣的心思的,要誰誰不急?
“慕云天,你可算是來了,我和你說哈,那個木蘭的那個不要臉的,自從木槿一到這里就跟木槿單獨在一個房間里,要拉著木槿單獨說話!”北堂逸一看到慕云天便立馬激動的跟他告狀去了。
搞得徐正溪有些驚訝,他不知道原來北堂逸已經討厭那個木蘭到了這種地步,剛才在這里的時候就瘦一直坐不住站不住的,大抵是心里一直惦記著屋子里的人吧。
不過他沒想到北堂逸自己搞不定,現在竟然會跟慕云天告狀,而且還給人家那個木蘭添油加醋的,他這是要人家剛出了狼窩又要進虎口啊!
慕云天也是同樣有些詫異的看著北堂逸,他不會是腦子房門給擠了吧?
“在哪個房間?”慕云天清冷的問道,并沒有理會北堂逸,管他是不是傻了呢。
“在那個,那個,我帶你去!”北堂逸倒是積極得很。
徐正溪跟慕云天都是一臉的無語,而慕云天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徐正溪的時候他只能攤攤手聳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慕云天跟著北堂逸來到屋子里面的時候木槿剛好已經打算出去了,剛站起身他們就進來了。
“云天?你來了?”木槿欣喜的走向他,好好的看了他幾眼。
“怎么了?”慕云天好笑的看著她,這是一上午不見不認識自己了嗎?
“沒事,就是看看你有沒有少跟毫毛!”木槿笑嘻嘻的說道。
“你這鬼靈精!”慕云天了然的笑著戳了一下她的腦門。
“我也是擔心你呀!”
“我不是跟他們在部隊里嘛,有什么好擔心的!”慕云天拉住她的手將她帶進懷里。
“慕總………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木蘭聽見聲音睜開了眼睛看見了慕云天便趕緊的道謝。
“不需要,我只是要做我自己的事情罷了!”面對這個木蘭他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木蘭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而木槿則是拉著慕云天的手說道:“我們出去說吧,他需要休息了!”
“好!”慕云天帶她離開這里。
而北堂逸則是一直等在門外,看見他們終于出來了有些激動的撲向了他們。
好在是慕云天及時的將他擋在了外面:“你有病?”他眼神不悅的看著他。
“我只是看一下木槿有沒有受到那個人的污染!”
“你怎么說話呢!”木槿有些不高興了。
“哈哈哈,不是,不是,我只是擔心你!”北堂逸摸摸頭覺得自己說的也不太對。
“懶得理你!”木槿才不想搭理他呢。
“吃飯了嗎?”木槿問慕云天。
“吃了,一吃完就趕過來了,阿森說這里有危險的人物!”他瞥了一眼北堂逸。
“不會是說我吧?我說你們這些人,好心沒好報的,我剛給你們辦完事你們就這么對我了!”他倒是一肚子的委屈。
“那個……我們是不是需要去做點什么了?我覺得蔣文政現在應該是知道了吧?”徐正溪提醒著他們。
“知道了,他在我們之前就趕著離開了!”慕云天說道。
“紀雨希呢?沒來嗎?”
“他已經去準備著蔣文政有什么異常的動作了,時刻做好準備!”
“哦,那就好,要不然我覺得那個蔣文政肯定首先要懷疑的就是我們了!”徐正溪說道。
“沒關系,今天晚上我們就去光顧一下藍月飯店,大大方方的去找他看表演,我就不信他還會猜疑我們!”木槿說道。
“還是小瑾聰明,我也去好不好呀?”北堂逸湊過去說道。
“不行!”
“不行!”
木槿跟慕云天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北堂逸很是無語的看著他們。
而木槿則是跟慕云天一同笑了笑,然后便一起打算先離開了。
蔣文政得到藍月飯店那邊的消息之后整個人都要氣炸了,自己的獵物就這么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怎么可能?
經理給他打電話說中午進去送飯的時候已經不見人了,而且調查監控的時候也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蔣文政首先想到的就是他肯定還在那里,不知道在哪藏著,但是要是真的出去了的話肯定也不會是他一個人就能走出去的。
所以肯定是有人幫著他,而幫著他的人或許就是讓他搜集證據的人。
今天這么好巧不巧的自己受到了他們的邀請,接著木蘭就逃走了,不知道他背后的人是不是跟紀雨希和慕云天有關?
不過自己從來沒有得罪過慕云天,他也不至于對付自己的吧?要是真的是他的話,那自己的勝算不大,他可不是個好對付的。
而且自己一直也沒有找到木蘭藏起來的東西,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已經到了別人的手中。
那個該死的木蘭,要是讓自己抓到他的話肯定要將他碎尸萬段,你好好的乖乖聽話竟然要背叛自己,從一開始他就是自愿的,現在倒是后悔了,自己一定不能輕饒了他。
不過不得不說他是自己覺得最好的玩物,要不然也不會這么長時間了也不覺得膩,一直都圈禁著他。
所以聽見他逃走了的時候他不光是擔心自己的那些丑事暴露,他更是覺得有些遺憾,心里有些空虛,多一那個男人他很是不舍的。
要不然的話光憑他搜集自己的證據出賣自己這一項自己早就讓他活不下去了。
他打了電話給經理讓他立馬將藍月飯店暫停營業,一切人員都召集起來。
等他趕到的時候所有的員工都在飯店的大廳里面站了整齊的一排,每個人的心里都很是戰戰兢兢的。
他們都知道蔣文政的手段,都知道他的暴戾跟殘忍,所以他們在這里工作從來都只是只干活不說話的,誰要是敢亂說肯定是要沒命的。
但是今天似乎是出了很重大的事情,聽說是關在那個房間里的木蘭不見了,就這一樣已經足夠讓他們害怕得了,這里的人誰不知道那個木蘭的身份估計這一次老板是要大發雷霆了。
“蔣公子………”經理看見了蔣文政的時候立馬朝著他跑了過去。
卻沒想到被他一腳就給踢到了一旁,他眼神狠厲的看著他:“你是吃屎的嗎?廢物,連個人都看不住!”
所有人的心里帶皮提了起來,老板這次連經理都打了,估計是特別的生氣了。
“老板,對不起,我錯了,是我的錯,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離開的,這里的人都眼睜睜的看著呢,沒有人見到他離開!”經理趕緊給蔣文政解釋著。
“都給我站好了,挨個的進我辦公室我要挨個的問,將監控給我掉出來,我要親自看!”蔣文政暴戾的吼道。
“是是是,我這就去,你們排好隊,挨個進辦公室!”經理立馬安排著。
他們的心里都像是安了一般,不知道自己進去之后是不是能夠平安的出來,每個人都給自己祈禱著的同時也埋怨著那個木蘭連累了他們。
經理將監控拷貝給了蔣文政放到了他面前一個電腦讓他觀看,而其他的員工則是一個個的進來讓他問話。
大家大多是一問三不知的,他們都只是在端茶倒水接待客人之間度過,對于其他的是真的一點沒有注意,而且上午來的大多都是老年人,要是有年紀輕的人來或者走的話,他們肯定是有印象的,但是他們沒有見過。
所以在蔣文政連著踹走了好幾個人之后他便讓他們暫時等在外面,自己還是先看看監控吧,越聽他們說話越上火。
“你先去聯系一下手下的人,讓他們將該抹去的東西都抹去,不能給人留下證據,我估計有人已經拿到了東西了,不過他們應該一時半會也不敢聲張,我們還趁著這個機會將事情做到無可挑剔,讓他們找不出拿下我們的理由!”蔣文政對著經理說道。
“是,我立馬去做!”經理也是跟著蔣文政一起做著這些非法的勾當的,所以這些事情讓他去做蔣文政放心。接下來蔣文政便開始查看起來監控,他是經過部隊的訓練過的,所以有著很高的警惕性跟偵查性,對于監控里面的每一個小細節,他人注意不到的他都能看的出來。
當他看了一會之后他突然覺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太對勁,于是他又繼續的看了一遍。
終于,他發現了一個重大的信息,他看到有一桌人在中途的時候走了一個人,但是當他們再次坐在一起的時候還是跟之前同樣的人數,也就是說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人。
蔣文政立馬就感覺那多出來的那個人肯定就是木蘭,他細細的看了看,雖然他們都是一身的老年人打扮,但是他還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老年人與年輕人說到底是有些不同的,雖然他們可以的走起路來顫顫巍巍的,但是那步伐卻是堅實有力,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老年人。
蔣文政立馬警覺了起來,木蘭應該就是被這一幫人給帶走的,但是任憑自己怎么看都認不出老這群人是誰。
雖說可以斷定他們是喬裝的,但是在監控里面卻很難看到他們的樣子,根本就認不出來。
于是蔣文政便將圖片截圖發給手下的人讓他們去查查看這些人到底是誰,而且還要看看他們在出了藍月飯店之后去了哪里。
哼,自己就不信那個木蘭能夠逃出自己的手掌心,還想著要靠著其他人從這里逃出去順便將自己扳倒嗎?真是夠蠢的,自己要是那么容易就被人扳倒的還也不會一直存在這么長久了!
自己在公眾面前的形象可是好得很,一般是沒人會隨便的相信自己的那些事情的,只要有人稍微懷疑一下,自己就有機會翻身,讓想要扳倒自己的人栽在自己的手里。
手下的人在調查了好半天之后也沒有看的出來那些人到底是誰,根本就沒有見過,也沒有印象,只不過他們查到他們的車子開向了郊區,在一個沒有監控的偏遠地方消失不見了。
而且那輛車子還是一輛無牌的新車,似乎就是為了做這件事情才買的新車。
蔣文政得知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在心中暗暗想著:看來這次是有人早已經算計了很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