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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有必要這樣重口味嗎

  “最近你在這里很受歡迎啊!”

  夜晚,礦區的酒吧里,塞隆女士晃著一杯雞尾酒。

  “還不錯,玩了一段時間大家都熟悉了”

  羅卡輕笑道,剛才在進來的時候,酒吧里有很多人來打招呼,這些人大都是礦工和劇組里的人。

  塞隆女士笑了,“我們在這里拍戲,你卻像是在渡假,每天釣魚、玩冰球,來酒吧喝酒,你有沒有考慮在礦上找個女人?這樣你的假期就完美了”

  “女人?”

  羅卡輕笑,盯著她說,“我還需要找女人嗎?”

  塞隆女士揚起空杯沖他臉上一潑,羅卡嚇了一跳,立即用手擋住,惹得塞隆哈哈大笑。

  羅卡搖了搖頭,“其實我也不想在這里度假,只是我的戲份很零碎,我需要呆在劇組,在卡羅導演需要的時候,隨時獻上我的臉頰,不然我早回紐約了”

  塞隆女士笑了笑,“你還有幾場戲份?”

  “不多了,小段的戲份拍完了,只剩下工會大廳的演講,還有在法院里,被律師瘋狂鄙視的戲份”

  羅卡攤手道。

  塞隆女士晃了晃酒杯,“這兩場戲下個周就拍了,也就是說,下個周你就要離開劇組了?”

  “是的,是這樣的”

  羅卡端著酒杯跟她碰了下,“祝賀我吧,莎莉!”

  “你就要走了!”

  塞隆女士抿了口酒,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藍灰色的眼眸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呃,莎莉,可以別這樣看我好嗎?”

  “為什么?”

  塞隆女士撐著臉頰,依然盯著他看。

  “在你的眼中,我感受到了一絲不懷好意,感覺你在打我的主意”

  羅卡玩笑道。

  “是的,我是在打你的主意,這段時間我一直警告自己離你遠一點,保持對你的警惕和厭惡,甚至把你的照片貼在馬桶上,以保持對你的反感,看到你就想...”

  “呃,有必要這樣重口味嗎?以你的演技,完全不需要用這種方法來培養情緒的”

  羅卡扯著嘴角說。

  “當然有必要,我要做就要做得最好”

  “好吧!”

  羅卡搖了搖頭,“你真把我的照片帖在馬桶上?”

  “哈哈,是的”

  塞隆女士比劃著說,“就在馬桶蓋上,翻起來就可以看到你,放下去就看不到了”

  羅卡捂著額頭,無奈道,“你太狠了,同時你也勾起了我的好奇,我想參觀一下你的馬桶,什么時候有時間?”

  塞隆女士盯著他,抿著唇角說,“今晚就有時間,你敢來嗎?”

  “不敢”

  羅卡直接認輸。

  “你真是膽小鬼”

  塞隆女士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伸出手說,“走吧,我們也去跳舞!”

  “好吧!”

  羅卡牽著她的手走進了舞池中。

  酒吧里,音樂節奏輕緩,燈光暗淡浪漫,十多對男女緊緊相擁,在慢慢搖擺,不像是在跳舞,更像是在擁抱著夢游。

  羅卡也拉著塞隆,輕輕搖擺。

  夜色迷離。

  五天后,劇組進入了法庭片場。

  這部分的戲,主要講的是喬茜上訴,控告培生鐵礦廠,而礦場的老總雇傭了一支強悍的律師團,想要壓下此事。

  最后喬茜在律師和朋友,以及礦上受害女礦工的幫助下,打贏了這場官司,正義戰勝邪惡。

  法庭片場現場,劇組正在拍攝中,礦場老板的律師指控喬茜人品有問題,生性放蕩,隨意跟不同的男人發生關系。

  認為她在礦山上遭遇的性騷擾不成立,還找到了博比·夏普作證,說她曾在高中期間,跟高中老師發生過關系,并生下一個孩子。

  如果證實她的人品有問題,性騷擾案將不成立。

  在這個時候,喬茜不得不說出隱私,說出了當初被老師玷污,才懷孕生下孩子,當時的男友博比·夏普嚇跑了,一點也不像個男人。

  然后整個法庭的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博比·夏普的身上。

  “夏普先生,你知道自愿和強奸的區別嗎?”

  伍迪·哈里森飾演的律師站起來問道。

  “當然!”

  羅卡聳了聳肩膀,靠在證人席位上,很放松地說,“如果像她那樣很享受的樣子,那就不算強奸”

  “你是處男嗎?”

  律師又問道。

  “不,我當然不是!”

  羅卡搖頭笑道。

  “反對!”

  被告律師起來說,“法官大人,這個問題跟本案無關”

  “哦,你可以詢問我客戶的姓關系史,而我就不能詢問這位證人嗎?”

  喬茜的律師問道。

  “你不能,反對有效!”

  法官敲槌說。

  喬茜律師又換了個問題,“當時你看到喬茜受到了侵犯,為什么不去幫助她?”

  “別虛張聲勢了,我才不怕你這樣的律師”

  羅卡攤了攤手,“我根本沒有看到什么侵犯,我特么的就不在場”

  “是嗎?請你看看周圍,博比,據你的同事們說,你是一個軟弱的人”

  律師說道。

  “可他們從來不敢當面這樣說”

  羅卡不屑道。

  “也就是說你是個敢在冰球場上,為了勝利染血的人?”

  “什么意思?”

  “我的教練經常說,不論輸贏,要敢于血染冰球場”

  “他還是個好教練”

  羅卡說道。

  “是的,但是你的教練卻說,你是個用尿染黃球場的人,一到關鍵時刻,你就會被嚇的尿褲子,她是你的朋友,在她需要你的時候,你卻眼睜睜地看著,然后逃跑了”

  律師大聲道。

  “不,法官大人,不是這樣的”

  羅卡搖了搖頭,眼睛轉了向了旁邊,顯得有些無助。

  “我聽說礦工堅強如鋼鐵,但這個不是,他是黃油做的”

  律師轉過身逼問道,“你是打算繼續對你的朋友們撒謊,還是像個男人一樣站出來?”

  “我沒有撒謊!”

  羅卡板著臉強撐道。

  “你又想逃了嗎?”

  “去你碼的,我沒有逃”

  羅卡罵道。

  “是嗎?那么你在球場上,是想留下紅色的血,還是黃色的尿?紅的還是黃的”

  律師撐著桌子,大聲質問。

  羅卡眼神躲閃,他咽了咽喉嚨。

  “紅的還是黃的?紅的還是黃的?!”

  律師不停質問。

  “我當時又能怎么辦?”

  羅卡羞惱地喊道,“我當時又能怎么辦?我能怎么辦?”

  “所以他強奸了她對嗎?”

  “...是的!”

  羅卡低下了頭。

  這一場戲在拍攝前模擬了十多次,在拍攝的時候,羅卡和伍迪·哈里森的發揮都很出色。

  只拍了三條就通過了。

  拍完了這場戲,羅卡的戲份全部殺青了。

  “恭喜你,你可以回洛杉磯曬太陽了”

  塞隆女士笑道。

  羅卡微微一笑,“在離開前,我還有個心愿未完成,可以幫我完成嗎?”

  “心愿?什么?”

  塞隆女士疑惑道。

  “我想去看看你的馬桶蓋,到底有沒有我的照片”

  “哈”

  塞隆女士捂著嘴笑了幾聲,比了個中指轉身走了。

  羅卡搖了搖頭,這個愿望大概不能實現了。

  可就在晚上,他剛回到公寓。

  塞隆女士發來信息,邀請他喝咖啡,加了氰化鉀的咖啡。

  “你敢來嗎?”

  “為什么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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