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周圍的人發現了他。
可是,那輛撞他的車,立馬便跑,肇事逃逸!
也就在它逃逸時,路邊有位“有心人”迅速拍照,照著它的身影,卻沒有照車牌號碼!
而后,有人打了醫院急救電話,待10救護車趕過來后,程悸達被送去了醫院。不到半個時,梁冰宜和程碧云和程宇凡也相繼趕到了醫院。
慶幸的是,經過一系列檢查后證實,程悸達的身體并無大礙。只是后腦勺有點震蕩,暫時昏死過去。
程悸達忽然出事,梁冰宜第一時間想到了跟程宇凡有關。然而,程宇凡極力否認,再把嫌疑和罪責推到范東野和程火青身上。
程悸達被撞的地方,恰好是監控盲區。唯一留下的證據,便是目擊者所拍攝的那張模糊照片。沒有車牌,只有車型。
不過,在程宇凡拿出那張照片后,梁冰宜便立馬認定了,這次事件就是范東野和程火青故意而為之……
程悸達出車禍這件事情,很快也傳到了范東野耳朵里。并且他還聽說了,程家人都在懷疑這件事情乃他所為。
“白副官,去查查這到底怎么一回事。”這會兒他沖白副官說,聲音冷冷淡淡,聽上去沒有任何情緒。
現在的他們是在軍區辦公室,白副官身上穿著整齊筆挺的軍裝。
在聽到范東野的命令后,白副官立馬將身子站的更直,抖擻了一下精神,再行了一個軍禮,聲音洪亮回應,“好的少帥!”
不過,當他轉身正要離開時,范東野忽然又喊住了他,“等等……”
他的腳步自然又頓住了,站在那兒,等待著范東野繼續發話。
范東野又遲疑了片刻,再對他說:“最近幾天,派人跟著程火青。她去了哪兒,隨時向我匯報。”
白副官等人早就知道了,在范東野的心中,程火青份量很重。于是這會兒他又沒有一句疑問,直接點頭受命!
初秋時節,s國市,天上太陽依然熾熱如火。近段時間程火青還是待在家里投簡歷找工作,但是結果還是不盡人意,壓根兒就沒有公司理會她。
盡管之前范東野打賞過她一筆錢,然而她無比清楚那筆錢支撐不了她很久的生活,很快就會全部用完。她必須工作、工作、工作,靠自己的能力去創造價值!
當她還在為生計為未來發愁時,忽然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而電話自然是程宇凡打給她的。
“喂,青妹……一直很忙,忘記了要恭喜你……今天特意抽時間,想好好跟你聊聊……”她剛接下電話,程宇凡便這么跟她說。
跟她說話,程宇凡的語氣一向冷幽幽,此時也是。還有他的話,她聽著一臉疑惑、一頭霧水。
“恭喜我什么?”她問。雖然程宇凡是她哥,但是從到大她都不稱呼他。
“當然是恭喜你出獄了……而且還傍上了金龜婿、大靠山……”程宇凡說。
而現在他的話,程火青聽著更覺不舒服,又冷冷回應,“我是出獄了、自由了,可是有的事情,我想你是誤會了。”
電話那頭的程宇凡又發出一句輕蔑的笑聲,心中很是不以為然,“哦?我誤會了??誤會什么了???”
程火青又抿抿唇,壓低聲音一本正經告訴他,“我沒有傍上什么金龜婿或大靠山。”
一時間,程宇凡忍不住笑出了聲,口吻帶著極大質疑,“沒有?你開玩笑吧?如今整個市整個s國,誰不知道你是范東野的女人?”
程火青心知肚明,從到大,程宇凡便很不喜歡她這個妹妹,甚至巴不得她這個妹妹早死。今天他忽然打電話過來,她也很確定他沒安好心。
終于,她沒有耐性再跟他多說,冷然催促,“算了,我無需對你解釋任何。程先生,你直接說吧,今天你打電話給我,到底有何貴干。”
“咱們雖然不是一個媽媽生的,可是怎么說,身體里面都流著程悸達的血。青妹,你叫我程先生,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程宇凡又故意吞吞吐吐的說著。
“是你們早就不認我,跟我斷絕了關系。”程火青說。
“不認你?誰不認你?誰說要跟你斷絕關系?”程宇凡又假裝迷糊。
這令程火青更加不耐煩,又立馬道:“那些東西,多說無益。還是你直接說吧,今天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發現程火青不愿意多理會自己,程宇凡又奚落一笑,點頭講述,“行。既然你快言快語,那我也不賣關子了。暢快的跟你說了!”
程火青那對柳葉眉開始凝蹙,愈發專心的聽。
“我知道范東野很聽你的話,很關心你,很在意你,可是程火青,你這人想趕盡殺絕,未免真的太不近人情!”程宇凡說。
程火青還是一頭霧水,因為她完全不知道如今的程氏集團瀕臨破產的絕境。
“我什么時候做了趕盡殺絕和不近人情的事情?我也沒有能力做那些事情。你媽媽和妹妹封殺了我,相信你也知道。現在我連生存都困難。”她說。
程宇凡又冷哼,“你讓范東野對程氏集團下手對爸爸本人下手,這難道不算趕盡殺絕或不近人情?哦……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害,應該說你是豬狗不如……”
程宇凡提到了程悸達,程火青自然緊張了,“什么?你說什么??什么對爸爸下手???”
程宇凡又直接告訴她,“前天早晨,爸爸出車禍了。據目擊者稱,是那輛車故意撞他的。而那輛車是范東野的,我已經查清楚了。”
倏然,程火青身軀一晃,連聲音都變嘶啞虛弱了,“什么?”
為了更好的刺激她神經,程宇凡又特地重復,“范東野開車想撞死爸爸,幸虧爸爸命大……還有我們程氏集團,已經被他逼得陷入破產的絕境……最近半年,他在幕后操作策劃,培育了我們的無數同行,專搶我們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