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和你還不熟悉,”南弦頓了頓,“所以我記不得她,后來我們相識之后……她所出現的事情都與你有關,我自然就能稍微有些印象,我的記憶不是用來記無關緊要之人,只需要記得與你有關的就行。”
我的記憶從來不記無關緊要的人,只需要記得與你有關的就好……
風如傾一怔,她抬眸間,對向的是男人淡定的目光。
這番話,他更是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就連小青都有些害臊。
“南弦公子,夫人,”風連清干咳了兩聲,打斷了這旁若無人的兩人,“連衣剛才也并非有意,不知兩位能否拿出解藥?我必定感激不盡。”
他眼見連衣還想要說些什么,急忙拉了一下她的手臂,眼里帶著警告。
連衣終究將到了口邊的話忍了下去,目光中帶著不甘與委屈。
風如傾看了眼連衣,她從空間中拿出一株靈藥丟給了她。
“吃下去,你就能解毒。”
連衣有些狐疑的看著風如傾,始終不敢吃下靈藥,生怕這女人故意想要害她。
不過,風如傾也不理會她,她聳了下肩膀,笑瞇瞇的看向連衣:“我已經把解藥給她了,她懷疑我別有用心不用服下,若是她毒發身亡也怨不得我。”
風連清的臉色微變,他轉頭看向連衣:“我在這里,你不用擔心什么,你剛才完全是自找的,你以為師父一定會站在你這邊不成?師父從來不是護短的人。”
師父向來恩怨分明,只問對錯,從不護短,無論對誰都是如此,不會例外。
是以,他也從不敢仗著師父的名聲在外惹是生非,不然師父一定會把他給活活打死。
即使師父對女孩子會寬容許多,但他也不喜歡驕縱任性的人。
哪怕師父寵著赫連月,也依舊會教訓她,奈何赫連月改不了脾氣,被師父罵過多次了還是依舊胡鬧非為。
連衣似乎也想到了天涯的臭脾氣,她忍下了這口氣,將手中的靈藥吞了下去。
靈藥剛入腹的瞬間,她只個感覺肚子里火辣辣的難受,一股屎意撲面而來,她噗的一聲就放了個響亮的屁,旋即惡臭隨風而過,傳入了所有的鼻尖。
眾人急忙后退了兩步,與她保持了一段的距離,眼底都帶著嫌棄。
幸虧風連清還念著往日情誼沒有丟下她,硬撐著站在她的身旁,奈何那股惡臭之感讓他眉頭緊皺,呼吸都有些困難。
“你……”
連衣瞪大了眼睛,憤怒的看向了風如傾:“你給我吃的到底是什么?”
“解藥啊,”風如傾聳了聳肩膀,“你已經把毒給排泄出來了,怎么?還有什么問題嗎?”
“我……”
連衣滿臉羞惱,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尤其是,在這神仙般的男子面前,她出了如此大的丑,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連衣,夠了,”風連清說話的嗓音有些怪,好像喉嚨被掐住了,不敢用力的呼吸,“趕緊去整理一下,我們還要繼續出發,若是耽擱了小皇子遇到了危險,師父一定會把你逐出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