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蘿打了個寒顫,眼底帶著驚懼。
她看上了風如傾?
開什么玩笑!
“我又并非變態,為何會看上她?”
本來她這話沒有說出還好,在這聲音落下之后,唐隱的整張小臉都變了。
這個混蛋敢罵她是變態!
她抬起手,啪的一巴掌就按住了南蘿的腦袋,將她整個人都按入了地面,只余留下半截身子在外……
唐隱笑瞇瞇的拍了拍手,剛好抬眸,正巧望見一襲白色長袍的男子從院內步了出來。
她的臉僵了僵,遲疑了片刻,指向了被她按在地面里的南蘿。
“剛才她說喜歡小傾的都是變態。”
南蘿:“……”
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男人的冷眸就已經朝她望了過來,帶著森森寒芒,讓她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變態?”
南弦淡定的的問道。
“我……”南蘿容顏發白,驚慌的望著前方停下腳步的男子。
南弦的視線從南蘿的身上掃過,他的目光落向了唐隱,微微皺眉:“唐……”
“我叫唐隱。”
唐隱的臉色黑了黑。
南弦根本不尊重她這個情敵,每次連她的名字都記不住!
這壓根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嗯,讓她在里面待個十天半月,每日下瀉藥,不許給她喂食,用靈藥吊著她的命,讓夏夏在不遠處吃飯給她看。”
唐隱:“……”
望著狗男人臉色不改的說出這番話來,她的腳步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
如此可怕的人,她還是第一次遇見。
看來因為小傾的緣故,南弦對她算得上溫和了,至少沒如此折騰她……
“還有……”
南弦面無表情:“無上城外有個臭水溝,渴了的話,就讓她喝里面的水。”
唐隱突然覺得,比起剛才她給南蘿的那幾巴掌,南弦的懲罰當真是太狠了。
南蘿的一張容顏亦是雪白無色,她驚恐的望著南弦,目光中含著深深的絕望。
一個男人,能心狠到如此程度,那他根本就算不上男人。
何況如此對待她的,還是她一見鐘情之人。
南弦沒有再看一眼南蘿,從她的身旁而過,帶過一陣風,冷的南蘿打了個寒顫。
這半個月的時間,南蘿再也無法靠近南弦。
半個月來,每一日,唐隱都會準時前來強迫她吃下瀉藥,奈何她半個身子都埋在了地里,無法出來前去茅廁,只能就地解決。
更是在這半月來,她一滴米粒都未曾嘗到過,餓得面黃肌瘦。
偏偏每日用膳時,夏夏都會準時出現在她的前方,無數的美味佳肴擺在小東西的門口,她吃的津津有味。
如果是以往,看著小蘿莉吃東西必然是一種享受,畢竟看她吃飯的模樣,都會讓人不由得覺得餓了。
可若是面對的人是南蘿……
與她而言,就是一場折磨和災難。
她饞的直吞口水,眼睛都有些發直,直勾勾的盯著小蘿莉,目光都離不開半分。
小蘿莉手里啃著一個雞腿,吧嗒著嘴,笑嘻嘻的望向被埋在地里的南蘿,眼中含著燦爛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