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剛才你說的可都是真的么?”
看著弟弟不聽勸,沒站在自己這一邊,反而跟著那婷婷離開,上官欣一臉無奈,隨后她抬頭對林天問道。
“當然,這種事上,我怎么會亂打誑語?”
林天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我學過中醫,講究望聞問切,許多東西一看便能看個大概!”
“對對對……欣姐,林天學的確實是中醫,當初給我爸治療絕癥的時候,用的就是針灸!不如……”
常穎跟著附和開口,只是看了一眼黎盛,她聲音又小了下去,索性打住了話頭。
她對于林天的醫術一直敬佩不已,當初治好她爸爸的病癥,她就看得出林天那比傳說中的什么華夏神醫更勝一籌。
只是。
如今這黎盛幾番阻攔,她也是無可奈何。
畢竟這兒是醫院,作為主治醫生的黎盛有權阻止。
加上她也不確定林天出手是否會萬無一失。
“小子,你會針灸?”
這時,黎盛神色一愣,愕然問道。
“針灸也是屬于華夏中醫里的一種,還算有些造詣!”
林天神色平靜,淡淡一笑的回道。
他當然不會什么華夏中醫,他會的,是修真醫道,救人殺人,都是一念之間。
“那……剛才你說能讓我媽媽醒來,也是真的么?能保證我媽媽不會出什么差錯?”
上官欣臉上掙扎了良久,再次開口道。
“欣姐,你知道我不會害你,所以不論最后如何,我保證不會讓阿姨的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林天再次點頭,很是篤定的道。
聽得這,上官欣嘴唇輕輕一抿。
最后,她看向黎盛道:“黎醫生,不如就讓林天試試吧!我對那錢加印沒什么好感。你說那神醫的兩位弟子會前來給我媽看一下,但現在錢加印在這,他絕對以此作梗要挾我……既然他說沒其他危險,如果實在不行,為了媽媽,我答應那錢少又如何?”
“哎……算了,你們折騰吧!”
黎盛最后嘆了一口氣,點頭道:“不過,我要在一旁看著,省得出了什么差錯,我也好能及時出手!”
與此同時。
在醫院十五層的一間豪華病房里。
一名穿著雪白古式長裙,看去只有十七八歲的女孩躺在病床之上。
她臉上慘白無血,面如死灰,長著長長睫毛的兩只美眸,緊緊閉著,秀眉間透著一抹痛苦之色。
在她的一只已經脫掉了古式長靴的雪白玉足上,一片觸目驚心的烏黑,在不斷的冒著黑氣。
但哪怕是如此,她那驚艷的容貌,婀娜的身段,依然是美得驚心動魄。
此時。
在這病房之內,只站著三個人。
其中兩人就是之前趕來醫院的白承運與元子文。
他們如今都已經穿上白大褂,都皺著眉頭看著女孩玉足上那一片烏黑,神色凝重。
在兩人一旁,還站著一個白大褂老頭,戴著一副老花鏡,頭發已然花白。
這老頭,是柳容區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莊立州。
“兩位小神醫,寧小姐的情況怎么樣了?”
病房里從開始就陷入了寂靜里,白承運與元子文似乎一直只用眼神交流,莊立州見著兩人眉頭皺起來,心頭咯噔一下,連忙問道。
“寧小姐?唔,她受的傷不一般,可能是怪毒入體,我們也認不出這黑氣到底是什么東西!”
白承運微微搖頭,嘆氣開口。
“烏黑如毒,但卻又沒毒性特征,黑氣還散發著一股馨香!”
元子文跟著點點頭,接過話頭道:“此種傷病,我們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她又是怎么受傷的?而且還穿著一身古裝,什么來頭?”
“她叫寧北寒,是我們柳元城寧家的千金!我們剛通知了她家里人!”
莊立州神色凝重,嘴角微微發苦的道:“至于她受傷的情況,我們也不知道。是一個有點瘋瘋癲癲的老婆婆將她送來的,放到了醫院急診室就離開了!得知了她的身份后,我才將她安排到這。如果治不好,寧家震怒下來,老頭子我可承受不起呀。所以還請兩位小神醫要幫一下啊,看能否治好她?”
“莊院長,不是我們不幫忙,她這傷勢,太古怪了!剛才子文也嘗試了針灸逼毒,還差點朝了道,她身上的黑氣很可能是某種可怕的毒性!”
白承運臉上帶著歉意,搖頭回道:“至于現代的西醫療法,更不可取,因為這黑氣幾乎都進入了她全身的骨骼血液了,無從下手!”
“承運兄說的不錯,我們確實無能為力了!要將這么多黑氣一點點的從她身體里全部逼出,可以說太難太難了。哪怕是我們的師父來了,也不見得能做到!”
元子文輕嘆了一聲,但他微微遲疑后道:“但,要是能請得一人前來出手,定能妙手回春,將這寧家千金給治好!”
“啊?小神醫,難道還有誰比你們師父還厲害的?他在哪里?”
莊立州老眼猛地的一亮,急聲問道。
“豈止是厲害,這位林大師在醫道上的造詣,可謂是登峰造極,神乎其神,手段堪比神仙之法!”
元子文說到這,臉上不由露出敬佩與仰慕之色,連連驚嘆。
“子文,你說的可是林天林大師?大師他現在就在十樓的病房里,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
白承運臉上大喜,連忙道:“莊院長,想要寧家千金的傷病痊愈,只有去請林大師了,他如果能來,如此傷勢,必定手到擒來!”
“還有此等比你們師父還厲害的前輩啊!如此人物出現在我們醫院,竟然不知道,真是大大的失禮啊。還請兩位小神醫能引薦一下!”
莊立州臉上是又驚又喜,又帶著忐忑,連忙懇求的道。
他不敢想象寧家的千金如果在他的醫院出事,會是怎么樣的后果呢。
更何況,聽得白承運和元子文說到那位大師,他也想前去拜訪一下,如若能結交上,那更是喜上加喜。
白承運與元子文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與莊立州出了病房。
只是。
三人才走出來。
醫院的副院長葛求峰已經帶著錢嘉實夫婦急匆匆的趕過來了。
“院長,神醫的兩位弟子呢?”
走得上前來,葛求峰連忙問道。
看到葛求峰一臉討好的帶著錢嘉實夫婦走來,莊立州眉頭一皺,不悅的道:“哼,兩位小神醫在這,你沒看到么?”
“啊……見過兩位小神醫!”
葛求峰兩眼一亮,看向白承運和元子文兩人道:“兩位小神醫,那邊有個腿骨出現了嚴重折斷,還請兩位能出手看看?”
“兩位小神醫,我兒子腿被人打斷了,還請兩位出手一下!不論要多少錢,我們都愿意!”
中年婦女也就是錢嘉實的妻子紀莎莎率先開口,很是焦急的道。
“那就順道去看看吧!”
白承運看了一眼元子文,隨即點點頭答應了。
“多謝兩位小神醫了!”
邊上的錢嘉實神色欣喜,連忙在前邊帶路,前往醫院的骨科。
很快,白承運與元子文等人進入了骨科的一間病房里。
病床上,錢加印神色依然無比痛苦的躺在那,臉上紅腫還沒消失,一條腿被包裹得結結實實。
進了病房,元子文解開了錢加印受傷的腿,準備利用針灸療法,讓斷裂的腿骨愈合。
只是,當他檢查到錢加印斷裂的腿骨里游蕩著一股氣息后,不由苦笑搖頭:“他的腿傷,應該是某個高手所為,里邊還殘留著可怕的氣息,我無能為力。想要治好他的腿,也還是得去請林大師來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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