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里的黑色靈氣很濃郁,但自身一次小境界的突破所需要的能量,還是遠超了林天的預料。
這一修煉,就是一夜。
林天沉入修煉,心無旁騖。
翌日。
睜開眼,林天內視,發現體內的修為,比之前壯大了幾分,邊得更加沉凝。
但距離假丹期,還有很大的差距。
身體里的黑色靈氣,都被煉化殆盡了。
整整上百塊黑色靈石,在林天的身旁上,也只留下一堆的黑色殘骸,如同黑色碳灰。
那么多的靈石,換做普通修士,都足夠從筑基初期突破到中期甚至是后期了。
可林天硬是依然停留在筑基后期。
一是陰陽道臺汲取了一部分,讓林天只能干瞪眼,咬牙切齒。
二是他一次突破,所需要的靈氣,越是往后,就越發的恐怖,一百塊下品靈石,對于別人而言是磅礴驚人,對于他來說,九牛一毛!
“罷了,眼前這地球,靈氣比前世稀薄了不知多少倍,能這么短時間修煉到筑基后期,已經是屬于僥幸!當前情況既然是這么,正好順勢好好將基礎多打熬錘煉幾番!”
林天嘆了口氣,輕聲自語。
此時。
身子已經能動彈,他準備起身。
此時林天才想起,還有人掛在自己身上呢。
“她到底怎么回事?難道是不小心從山上十足掉落下來的?但怎么就穿著內yi呢?”
林天眉頭輕蹙,心頭疑惑,準備起身將女孩從身上放下去。
一道輕吟聲,從耳旁傳來,從女孩的嘴里發出。
“唔……頭好痛,怎么回事!”
松小湮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炸了,刺痛彌漫。
她醒了過來,下意識的捂著腦袋,眼皮沉重無比。
不過。
這一情況,只是持續了一下,便平緩了下來。
她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面龐俊逸、輪廓硬朗、皮膚白皙如女人的一張少年的臉。
“你是誰?”
看著跟前在自己眼里放大的臉,松小湮下意識的問道。
但很快。
她發現,她如今的視角不對勁。
她是從下往上看著少年的。
抬頭四下看了一眼,松小湮瞬間懵逼了!
掛在少年身上,寸縷不著,姿態曖昧狼狽!
低頭,松小湮能看到自己匈口前那偉岸的山峰,在少年的匈口上,壓得一陣一陣顫抖,不斷變形,波瀾壯闊。
嫣紅誘人的凸起來的地方,若隱若現。
“啊……流氓!放我下來!”
懵逼呆滯了一陣,松小湮終于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大聲尖叫,分貝高得差點沒將林天的耳膜穿透。
準備動手要把女孩抱下來的林天,被這高分貝的尖叫,弄得耳膜生疼,臉上頓時一黑。
“你說誰流氓呢?你自己就穿著三點一式,然后掉進我懷里,就差恨不得對我做不該做的事了!”
林天兩眼一瞪,對女孩喝道:“還不趕快下去,難不成你還繼續占我便宜?”
“什么?我松小湮會占你這種流氓的便宜?啊啊啊啊……”
松小湮美眸一瞪,死死盯著林天,好一會又再次尖叫起來,“天啊……瘋了瘋了!”
她松小湮是誰?
燕京松家的千金,身份地位都是不俗,自小就在無數人的恭維與環繞之下長大。
在學校里,從初中到大學,一路過來,幾乎都榮登校花女神之列!
多少公子大少對她是窮追不舍,花樣層出不窮,只希望能讓她這個佳人回眸一笑,多看一眼。
可松小湮幾乎是視若無睹,都懶得理會。
她需要占別人便宜?
“你不占我便宜,那你自己掉進我懷里,又怎么說?”
見著女孩一副歇斯底里又氣又急的樣子,林天不由有些好笑,便說道:“現在,你可以下來了吧!別再死皮賴臉了!”
“噗……我死皮賴臉?”
松小湮氣得匈口的山峰起伏涌動,弄得壓在那山峰在林天的身上不斷的變形,同時她差點沒吐出血來。
她不是沒見過流氓無賴,但卻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無賴!
但松小湮稍稍冷靜后,也終于是想起了之前的事。
原來她為了摘到那白羽草,進入了山頂湖泊,游到了懸崖邊,要摘取草藥,結果不小心失足,掉下了懸崖。
“我……我正好落到了他的懷里?但我的內……內yi呢?”
想通的原因,松小湮下意識的要起身,從林天身上下來。
可她要起身,發現兩腿兩手傳來一股冰寒刺痛,讓她動彈不得。
稍稍一用力,她發現自己的兩手兩腿,被一股鉆心的冰寒刺痛彌漫,痛得眼淚都快下來了。
她不得不重新老實趴好。
“這是怎么回事?”
這一下,松小湮急了。
赤luo著身子,掛在一個男子身上,這事要是傳出去,她的名聲可是要毀了!
別說這個了,從小到大,她就沒與別人的男子有過這等親密接觸,連牽手都沒有!
現在這般模樣,她就快要瘋掉了!
她剛說林天死皮賴臉,而不是自己。
但現在她要起身下來,卻動不了!
這,等于是在說,耍無賴的是她!
松小湮心頭又羞又怒。
林天不知道女孩的情況,看著眼前壓得變形的山峰,還有那橫亙在跟前的柳腰與長腿,深吸了一口,皺眉道:“你還想賴著不下來?”
“我……我沒賴著啊!”
松小湮心頭郁悶,銀牙直咬,抓狂得快要瘋了。
“那還不快起身下來!你衣服都沒穿,這么趴我身上,你不覺得是在對我耍流氓么,要是別人看到了,你怎么還我清白,怎么對我負責?”
林天黑著臉,大聲喝道。
同時看著女孩狼狽滑稽的樣子,也是暗暗好笑。
“我……我動不了呀!”
松小湮俏臉通紅,帶著羞憤與惱怒,咬著銀牙對林天道。
“嗯?”
林天臉上一怔,神識探出,掃過女孩身體一遍。
這一下他終于發現了異樣。
女孩的兩手兩腿里,有著陰寒之氣在繚繞,將她手骨腿骨都凍僵了,如果這般持續下去,不出兩天,兩手兩腿可能都要廢掉了。
“你叫松小湮?”
林天臉上變得鄭重起來,沉聲道:“你是不是經常接觸到比較冰冷或者陰寒的草藥?比如霜冷草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