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徐君雅很是意外。
她循聲轉頭。
目光落到了徐秀秀的身上。
在一旁的徐遠爭,她也是不由得注意到了。
主要是兩人的給她的感覺有些眼熟。
但一時間想不起來。
而徐遠爭愕然抬頭,盯著徐君雅,半晌道:“你是徐君雅?徐遠仁的女兒?”
“額……我爸爸就是徐遠仁!”
徐君雅面露驚愕,看著徐遠爭,臉上有些驚訝與遲疑。
但此時。
她隱約能猜出對面這個中年男子是什么人了。
雖然她出自迷舟城徐家。
但在小的時候,就與父母離開了。
對于徐遠爭也只是有著一點點印象而已。
至于徐秀秀,也隱約覺得臉有些眼熟。
而對于自己本身有著婚約在身,她原本是一無所知。
只是后來家里人告知。
讓她與父母返回迷舟城徐家,與戴家的戴物恒履行完婚約。
可是。
在被迫與戴物恒見過一次后,她對于這安排的婚姻,就更加的抵觸了。
對于戴物恒,她是絲毫都沒辦法喜歡上。
最特別的是。
后來她還得知。
那戴物恒……是先天缺陽,不能人道!
說得直白點。
就是身體那個東西,沒長出來!
非常非常短,沒有變成女人,就已經是萬幸!
要她嫁給這么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會答應?
后來,父母也是不同意。
因此與徐家鬧得更僵了!
一家子,十幾年了,一直沒返回徐家這邊。
對于徐遠爭和徐秀秀,徐君雅自然也就不認識了。
“爸,她是徐君雅啊!二叔的女兒!也就是你說的徐遠仁的女兒!”
徐秀秀在一旁對徐遠爭提醒說道:“和戴家那個戴物恒有婚約的!上次還是我和婉姨安排過一次!但全被她攪黃了!原本紅島東岸港口區我們家里能拿下,可就因為她惹怒了戴家,全被戴家給搶去了!”
“不但是這樣……家里的很多企業,也遭到了戴家的打擊!可以說損失了不知道多少……”
“加上戴家可我們家厲害多了,得罪人,很多方面我們都遭到了掣肘!”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說罷,徐秀秀直接怒指起徐君雅來。
一旁的徐遠爭臉上一沉,神色間透著陰冷。
“徐總,這是……自家人?”
聽著幾人的話,站在邊上的蘇愛錢可是嚇到了,連忙弱弱問道。
剛才他可是準備坑一把徐君雅來著。,
要是徐君雅正好就是徐家里的人,哪怕如今看樣子不太受徐遠爭待見,但終究是徐家人啊!
如果徐遠爭不悅,他可是要倒大霉!
“哼,還自家人!”
徐遠爭卻冷喝一聲,極為不滿的掃了一眼徐君雅,沉喝道:“與戴家好好的一場聯姻,都因為她而攪黃了!還因此得罪了戴家!”
聽的這話,徐君雅俏臉驟變,抿著嘴唇,臉上帶著不忿與怒意。
她終究只是被當做聯婚的工具。
根本是不會被他人考慮她的感受!
而她的不尊崇當做工具的安排,卻變成了徐家的罪人!
最后。
所有的過錯,也幾乎都推到了她身上!
還有什么比這個更可惡的?
而蘇愛錢聽得徐遠爭的話,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
“難道……紅島那邊的地,也有戴家的影子?”
孟一書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了一些為難之色。
“這個……”
徐遠爭張了張嘴,臉色發沉,最后重重點頭道:“確實也是有他們推波助瀾!但這種……沒有實在的證據,不能得罪人!何況就算有……又如何……”
是的!
又如何?
戴家可是比徐家強大多了!
現在他過來,也是希望能讓孟一書幫幫忙,看怎么拿下那些地。
“戴家!”
孟一書臉上也是變得無比沉重,他思忖了一下后,道:“這事可就有些復雜了!不過……也不是沒辦法,就是看徐總你愿不愿意了!”
“哦?說說看!”
徐遠爭皺了皺眉,最后道:“現在迷舟市政府已經是有所規劃,紅島區海岸一帶,是未來幾年開發的熱土,絕對的未來核心之一!要是錯過了這前期的投資,那可就錯過大好時機了!”
“陶家也想要那邊的地!而且,是準備要絕對的掌控權!”
孟一書遲疑了一下,而后道。
陶家!
徐遠爭臉上一怔,接著面色大變,驚呼道:“你是說……王臺山陶家?”
“徐總,這迷舟城,還有哪個陶家有這等口氣?”
孟一書點頭回道。
聽得這。
徐遠爭不由深吸了一口冷氣。
陶家這橫插一手,絕對是要把局面攪得更加亂了!
原本就是幾條大魚在相爭。
現在,卻是多出了一條虎鯊!
“孟副局,你這是要我與虎謀皮啊!”
徐遠爭狠狠出了一口氣,隨后苦笑著搖頭道。
“這也是沒辦法!在這之前,陶家的陶樹驚已經和我聯系,也是想讓我幫幫忙!而我個人的看法就是,徐總其實可以和陶家合作的!這邊是陶樹驚來操持!而他的條件很簡單,那就是地皮要全部是陶家的,而后他們需要利用五分之一的地鋪空間就足夠,其他可以全部給他人開發……”
孟一書稍稍斟酌了一下后,接著對徐遠爭徐徐說道:“現在陶樹驚大少,也應該要過來了……剛才我就與他說了,我要來這邊例行視察一番!”
一番話。
讓徐遠爭眉頭皺得更深了。
“哈哈……孟副局,你這話可真夠靈!你這例行視察,也太準時準點準地了!”
但這時,孟一書的話剛落,外邊就傳來了一陣大小聲。
而后。
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踏步走了進來。
“哎喲……是陶少!剛說曹操曹操就到!”
看清來的青年,孟一書不由連忙站起身,笑著迎了上去。
坐著的徐遠爭與徐秀秀,此時哪里還坐得穩,都紛紛霍然站起身來。
“陶少!”
堂堂徐家之主的徐遠爭,主動上前,對出現的青年略帶客氣的道。
一旁的徐秀秀微微躬身,欣喜道:“陶少!”
出現的青年不用說,自然就是王臺山陶家的陶樹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