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女傭也都在看她,圍在床前,盯著她看得仔細。
“她長得可真是漂亮,都病成這樣了,還是讓人移不開眼睛,我一個女人都想多看幾眼。”
“是啊,可惜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怎么會在大海上?”
“在遇上主人前,她到底經歷了多少?”
“說來,這次也多虧了主人。要不是主人的游輪剛好經過,可能這女子就沒了。”
“不過話說回來,主人一向不愛管閑事的,怎么這次就出手了?”
“誰知道呢!好了,好了,主人的是也不是我們能議論的。”
一群女傭嘰嘰喳喳,把蘇晨夏當猴子似的圍觀了又圍觀,之后又對著她評論了一番。
蘇晨夏才剛剛醒來,腦袋還很沉重。
揉了揉疼痛的額頭,沉重的眼皮緩緩抬起,她順著一群人的話問,“們主人,是誰?”
“這……”之前還鬧鬧嚷嚷的一群女傭,立馬閉了嘴。
房間里,頓時就安靜了下來,靜得有些出奇。
沒人敢回答蘇晨夏,仿佛她問的,是多么禁忌的問題。
“身份不能隨便對外人說?”蘇晨夏懂,沒多問。
她有她的原則,人家不希望她知道的,她不會追著非要弄清楚。
救她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對她而言也不重要。
不管對方是什么身份,他始終是給了她一次重生機會的人。
“小姐,好點沒?還有沒哪兒不舒服?渴嗎?餓嗎?要不要我們幫準備點東西?”女傭跳過她的問題,問起了該關心的。
她的話提醒了蘇晨夏。
蘇晨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之前那座荒島上呆了多久,這么幾天來,她幾乎沒怎么喝水,吃的就野果,其實吃了等于沒吃,肚子空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
她的嗓子是啞的,像是許久沒碰觸過水的人似的,也或許和海水有關,喉嚨撕裂般的疼。
鴨子般粗的聲音,半點沒平時的溫軟,讓她自己都嫌棄。
女傭關心的看著她,還在等她的回答。
“水!”蘇晨夏揉了揉疼得難受的嗓子,對著離自己最近的女傭要求。
“好,我馬上幫倒!”這艘游輪上的傭人性格似乎都極好,又或者是因為蘇晨夏是游輪主人救上來的人,房間里的女傭對她服務周到極了。
水恭恭敬敬送到蘇晨夏面前,女傭次后續著她把水一點點喝了下去。
蘇晨夏已經許久沒喝到過干凈的淡水了,連著喝了好幾杯,喉嚨潤了潤,才稍微覺得舒服了點。
“要吃東西嗎?我們讓廚師準備去!”女傭把空杯子接過,關心的又問。
蘇晨夏點點頭。
她餓,很餓,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樣的苦,餓得什么都能吃下去。
女傭在那之后離開房間,似乎讓人準備去了。
蘇晨夏醒來后,等待的時候,靠著床稍稍又休息了會兒。
一個多小時后,女傭幫她拿來一套干凈的衣服,讓她換上。
這艘游輪上所有的女性,似乎只有女傭,沒有其他女人的衣服。
給蘇晨夏捧來的衣服,是一套女傭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