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什么,自己清楚得很。爸只需要記住我剛的話就好。”顧程陽丟給他一句話,出了別院,大步往自己的院落而去。
顧有年目送著他的身影離開,狠狠掐了掐手中一根樹枝。
臭小子!
和那顧景寒一副德行。
因為一個女人,竟然和他吵起來!
家宴結束后,顧景寒并沒有回顧家,而是和蘇晨夏一起回的晨園。
上了車,車準備發動的時候,老爺子側頭看了看這邊的夫妻倆,似乎準備說點什么。
然而,嘴唇動了動,最后卻是什么也沒說出來。
顧景寒的車,緩緩從他面前駛過,半點沒停留的意思。
蘇晨夏這一回來,他立刻搬回了兩人的小家庭住,此后連著好幾天的時候,沒出現在顧家大宅過一次。
蘇晨夏之后的幾天,依舊每天在皇悅實習。
今天她到得有點早,抵達的時候,辦公室幾個女同事正在聊天。
“們聽說沒,據說咱們公司背后的大boss這兩天回國了!”
“對啊,對啊,我也聽說了這事。”
“話說,們都來公司這么久了,有誰見過總裁沒?”
“做白日夢呢!當皇悅這么大公司的總裁是隨便什么人想見就能見的?別說我了,好多在公司工作了幾十年的老員工也沒幾個見過總裁一面的。”
“這么神秘呀?”
“人家公司現在運營得好好的,得力助手也一堆,不需要本人每天在公司坐著,也能照樣數錢,來不來有什么關系?再說了,人家也不一定只做著經營皇悅這么一件事,還有其他要忙的也不定,不是嗎?“
“也對,也對,說的都對。”
蘇晨夏從幾人身邊經過,在自己的辦公桌落座后拿出文件就翻看了起來。
一群女同事的話,她并沒有在意,甚至都沒怎么認真聽。
什么總裁不總裁的,在她看來,跟她半點關系也沒有。
在公司工作了一天,傍晚的時候,北城下雪了。
入冬以來的第一場大雪,在蘇晨夏回來后的第三天來臨。
剛下班,顧景寒的電話隨即打了過來。
“下來,我在公司大門等。”丟給她一句話,他掛了電話。
他最近幾天,來公司來得很勤,幾乎每天早晚都能在皇悅大門外看到他的身影。
倚在車邊等蘇晨夏的時候,本身就是一道亮眼的風景線,勝過了周圍的雪景。
蘇晨夏捧著資料走出去,看了他一眼,悶著腦袋就鉆進了車。
顧景寒跟著她上車,瞥了她一眼,推了推她,“喂!”
打從回國后,她已經好幾天沒好好和他說話了。
蘇晨夏端著保溫杯在喝水,顧景寒錯不及防的一推,杯中的水差點潑出來把蘇晨夏漸著。
蘇晨夏惱火他,顧景寒只是推了她一下,她報復性的地直接撞了撞他。
她的動作,來得突然,顧景寒沒有防備,被她撞得抵在了身側的門上。
蘇晨夏報復成功,身體剛想從他懷里扯撤出來,顧景寒忽然猛地拽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