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后,蘇晨夏把車停靠在一棵樹下,光線比較暗的地方,安靜地等顧景寒。
這種事對顧景寒而言就是信手拈花般簡單。
皇悅的安保系統,甚至用的是紅外線,然而,進去后的顧景寒卻是輕易避開了。
他出現后,紅外線報警系統沒響過一次。
蘇晨夏呆在樓下的車里,目光時不時地看向黑漆漆的大樓,她的心里有些緊張。
雖然說這種事難不倒顧景寒,但是,從側面爬樓敲窗什么的,不安全因素還是挺多的。
蘇晨夏擔心的倒不是他被發現,她擔心的是他的安全問題。
皇悅整棟樓沒有一處窗戶亮著燈,這個時候,靜得出奇。
顧景寒也就進去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一身黑衣再次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手上多了幾張表格。
身上的黑外套脫下,隨意往垃圾桶一扔,顧景寒長腿往車內一跨,表格塞到她手里,轟的發動了車。
蘇晨夏打開車燈,把表格一頁一頁翻了下,越往后翻,越氣憤。
顧景寒給她的表格是另外幾個考官的打分,每個考官給蘇晨夏的評分都是九分以上,還寫了大段對她策劃的看法。
皇悅的考官,有著大公司高層的大氣,對新人基本上態度都是友好的,指點的意見也寫得實誠,不會出現今天那主考官這樣獨斷的情況。
蘇晨夏把所有的評分表全看完,狠狠咬了咬牙。
為什么主考官要改她的分數?
淘汰了她,好讓另外兩個新生晉級嗎?
除了這原因,蘇晨夏想不到其他的。
顧景寒在開車,邊開著車,邊在想著今晚該怎么過。
蘇晨夏都說了,回去后任由他為所欲為。
顧景寒腦子里的姿勢想了千百種,抵達晨園后,把車往門外一靠,抱著蘇晨夏就要往屋內走,蘇晨夏卻把他的手腕按壓了住,“景寒,我還想你幫我做一件事。”
“明天再說!”顧景寒現在只對自己想做的事感興趣,沒聽她說話的心情。
“這事沒解決,我心里不踏實。”蘇晨夏抬起臉龐看他,眉頭微微擰了擰。
“待會兒累到了,就能踏實了。”保證她一覺踏實睡到天亮,第二天爬不起來。
蘇晨夏在跟他說正事,他跟她扯的,卻全是帶顏色的。
“顧景寒!”蘇晨夏低低地吼了聲他的名字。
“我說錯什么了?”顧景寒看也沒看她,依舊在走自己的。
“你先幫我!”蘇晨夏很堅持。
“明天。”顧景寒依舊推開門,走了進去。
甚至連臥室都懶得回,將她往玄關處的鞋柜上一放,他抬手就脫起了她身上的衣服。
“現在不正好晚上嗎?晚上做事方便!”蘇晨夏提醒他。
她指的是,月黑風高夜,想潛入哪兒,或者想做什么偷偷摸摸的事,都不容易讓人覺察。
“晚上做事是挺方便的。”顧景寒抬眸懶懶瞥了她一眼,邪邪地勾了勾唇角。
做他現在做的事多方便!
回來這一路的他,就沒一句正經的話。
蘇晨夏對他特別的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