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被她壓在身下的男子,也不知道哪兒不舒服,低低地悶哼了聲。
“還好嗎?”蘇晨夏擔心他的情況,手在他身上摸索了下,檢查起了他的傷勢。
抬起手臂看看,手上沒任何受傷的痕跡,腿并沒有被她壓著,應該不是腿的關系。
這樣的他,讓蘇晨夏怔了怔。
景行在盯著她看,目光幽暗幽暗的。
他的目光,讓蘇晨夏傻了好半會兒,身體微微動了動,像是終于覺察到了異常,她的視線緩緩往兩人身體貼合的地方瞥了一眼。
只是看著,蘇晨夏臉蛋有些燙。
她好像壓到關鍵部位了……
蘇晨夏腦子有些凌亂,沒想過兩人只是摔了個跤,也能摔出尷尬。
她開始斟酌著自己是應該矜持地起來,還是該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繼續這么壓著他。
最近這段時間,她嘗試過無數次找機會跨越他和她的最后一道鴻溝,都沒成功,今天算是老天給她的機會嗎?
景行還在看她,兩個人的距離很近,這樣的距離,蘇晨夏可以清晰感覺到他眼里竄動的火花。
蘇晨夏的手緊緊拽著他襯衣的布料,心突突跳得很快。
她還在掙扎,一邊想著這是在郊外,大白天的,荒郊野外的,生這種事似乎不太好吧?
一邊又想著,郊外有什么關系?反正農場就他和她兩人。
而且,錯過了這次機會,下一次想讓和景行展到現在這一步,不知道得是什么時候。
蘇晨夏掙扎了又掙扎,深深做了次呼吸,她的雙臂忽然緩緩地環住了他的脖子。
瑩亮的眸看著他,她的身體貼著他的輕輕地蹭了蹭,似在催促他做些什么。
景行似乎也在掙扎,落在她臂彎的手,將她纖細的手臂捏得很緊,摳進蘇晨夏手心的指尖,讓她感覺到了他的矛盾。
他對她的感覺,蘇晨夏從來沒懷疑過。
他的沖動,蘇晨夏壓在他身上,也能明顯感覺得到。
他沒任何行動,在顧慮的是什么,蘇晨夏也知道。
怕他冷靜下來后,兩個人的關系又一朝回到解放前,他沒行動,蘇晨夏俯下身,唇主動吻上了他的……
矜持是什么東西?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同床共枕了兩年多的男人,她需要在他面前矜持什么?
她在顧景寒面前,從來不需要多做什么,有時候只是一個眼神,就能輕而易舉地點燃他心里所有的渴望。
更別提主動的吻。
景行的眸中,蘇晨夏清晰看到了慢慢燃燒起來的火焰。
她有些緊張,但是卻不想退縮。
抬眸看了他一眼,她的手忽然扒開了他的襯衣。
柔軟的手在他胸膛撫摸了會兒,俯下臉龐,她的唇忽然吻上了他的胸口……
郊外的風,輕輕地在吹。
整個農場都是花的香氣。
空中,有著被風打落的花瓣在隨風吹,風一揚,各色的花海中開始下起了彩色的花雨。
景行的身體繃得很緊,手僵硬捏著蘇晨夏的手臂,沒有對她的行為做任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