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夏并沒有留意到陽臺上的身影,和墨寧易告別后,就進了花園。
開門,上樓,回到房,看到這個點還醒著的景行,蘇晨夏愣了愣。
景行坐在一方沙發椅上,似乎專程在等她。
目光向著她的方向掃過去,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時間有些久。
一點半!
和墨寧易一起回來!
他明顯誤會了,把蘇晨夏這么晚回來的原因,當成是她和墨寧易一起呆到這個點才回來。
聞她身上似乎還有菜香。
這么晚,還和墨寧易一起吃了夜宵才回來?
蘇晨夏壓根不知道他剛有看到墨寧易送她回來,只當他在意的是她的晚歸,她隨意找了個借口,“在公司加班加晚了。”
她說得簡單,今晚在公司發生的事,蘇晨夏并不想讓他知道。
自己可以解決的事,她還是希望自己解決。
丟下一句話,她去了浴室洗漱。
這個點太晚,蘇晨夏隨便洗漱了下,就出來了。
走出來的時候,她換了睡裙。
趕著睡覺的關系,洗完澡水珠都沒擦,睡裙薄薄的布料,被浸濕,呈現出半透明色。
蘇晨夏壓根沒留意到現在的自己是什么模樣,來到床邊,關了燈上床,她準備就這么睡了。
被單才剛拉上,景行忽然緩緩向著她走了過來。
將她蓋著的被子扯開,他什么都沒說,一把將她的裙子扯落,他的身體壓了上去……
今晚的他,折騰得有些兇,像是故意折騰她似的,動作力度比前幾晚都大。
蘇晨夏本來就記恨著他這幾天,每天只在床上和她交流,今晚特別不配合他。
景行動作的時候,她掄起拳頭打了他好幾次,抱著他的身體,夠起身去咬他的肩,把他的肩咬出血跡,刻意用指尖去抓他的背,今晚的蘇晨夏,就像是一只撒野的貓。
“顧景寒,我不想,聽見沒?我說了我不想!”
“你告訴我你這幾天都在忙什么?你要是娶個老婆只是為了每天床上的交流,那當初也別扯證了,咱倆直接離得了。”
“之前怎么都不肯回來,現在回來了,天天只想著這些事。你說,你是不是只是為了做這事才回晨園的?”
蘇晨夏捶打他肩的手,每一下都落得很重,心里濃濃的全是怨氣。
甚至連離婚這種詞都扯出來了。
蘇晨夏說的時候,其實沒抱真離婚的想法,她只是想表達如果一個男人結婚,只是為了生理需求,這種婚姻還不如不要。
但是,聽在景行耳朵里,卻不是這么回事。
她和他結婚快三年,經歷了多少?
什么樣的風雨沒經歷過?甚至連生死都體驗了好幾次,怎么可以在經歷了那么多后,對他說離婚這種字呢?
景行今晚本來也惱怒,被蘇晨夏的話刺激到,他折騰得更狠了。
蘇晨夏感覺自己的腰都快斷了,到后來麻木得身體感覺都不像是自己的。
這個時候的她,對景行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男人果然都一副德行,開了葷就沒完沒了。
顧景寒,你是屬禽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