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小柔竟然也破天荒的沒有再找她的麻煩,更加沒有對她怎么拿到主設計師這件事情冷嘲熱諷,或者說又想什么法子污蔑陷害她。
雖然江小希心里對江小柔這次的態度感覺有些奇怪,不過終究是沒有再多想,雖然她很江小柔,但是說到底,江小柔也是她的姐姐。
心里對她始終存著一份善念,只要她不在做什么有違道德的事情,江小希覺得,如果日子就這樣過下去也未嘗不可。
這天江小希快下班的時候,知道了韓夢給她打來的電話。
“小希希”雖然兩人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江小希也沒有想起來給她打一個電話,但是兩個人的感情卻并沒有因為這樣而生疏。
聽著電話那邊韓夢酥酥麻麻的聲音,江小希只感覺現在拿個盆,一定能在地上撿到滿滿的一盆雞皮疙瘩了。
“咦一段時間不見,你怎么變成這樣了?”語氣里帶著嫌棄,甚至在韓夢看不到的地方,臉上也是皺著眉在嫌棄。
韓夢卻絲毫不在意,因為她知道,這就是她和江小希的相處模式。
“就是因為一段時間沒見,在想你了呀!你辭職了之后,過上了舒坦的日子,是不是都把我給忘了?”說這話的時候,韓夢故意帶了點鼻音,語調里盡是濃濃的委屈。
“哪敢呀?我這不是剛換了新工作,忙嗎?正想著忙過這陣子就找你來著。”江小希歡快的笑著。
韓夢立馬來了勁,“好呀好呀,你今天就來找我吧!我們一起吃個飯,再逛個街,然后把你安安穩穩的送回去。”
江小希看了一下手中的工作,似乎也沒什么必須要現在完成的,反正下了班回去也是歇著,你好久沒有在外面走一走,逛一逛了,如今有韓夢陪著倒是正好。
于是便歡快的應了下來,“好,那你下班之后來權氏集團樓下等我。”
“行嘞!您是大爺您說了算!小的遵命!”韓夢調皮的說著。
掛了電話之后,江小希又撥通了權逸寒的電話。
電話接通了之后,江小希故意沒有先說話,誰知道權逸寒也死磕著不說話。
半晌的安靜之后,江小希還是耐不住性子先開了口,“我晚上和韓夢出去吃飯,逛街,你不用等我一起回家了。”
說完之后,江小希突然覺得自己太沒有骨氣了,主動打電話向他報備行蹤也就算了,本想著他能夠先開口詢問,結果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他問一句話,最后還是自己招出來。
權逸寒雖然心里不太愿意沒有江小希的時光,他想全部據為己有。
不過最后還是答應了,不然能有什么辦法呢?難道把她扣在家里不讓她出門嗎?就她那個性子,恐怕會跟自己吵得翻天地覆吧?
江小希得到應允,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竟然覺得美滋滋的。
到了下班的時候,韓夢如約已經在權氏門口等著她了。因為韓夢還沒下班就偷偷溜了過來。
韓夢一見到江小希就立馬撲了上去,夸張的“哭”了起來:“哇!小希希,我好想你啊!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是茶不思飯不想,一心只想你。”
江小希接住她,讓她抱住自己,盡管知道她都是裝的,但是她本身也就是這樣風風火火的性格,這么久沒有切身的感受到,江小希當時真的有點兒懷念了呢!
兩人找了個地方,既能吃又能逛,打車去了目的地――風格街。
這里不管是吃的用的還是玩的,都一應俱全,說是商業街也不為過,若要說是娛樂的地方也可以,總之,檔次很高,卻并不冷寂。
許久沒見,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聊,說了很多貼心話。
后來逛街的時候,兩個人也并沒有買多少東西,基本上就是走一路聊一路,似乎有說不完的話想要和對方說。
而此時,權逸寒正一個人在家里。
晚上的晚飯還沒有吃,因為知道江小希要和韓夢去逛街,下班的時候他也就沒有走,繼續留在辦公室里做了一些工作。
有沒有覺得餓,但是總覺得少了些什么,便想回到家里。
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老管家見他回來,卻沒有江小希的身影,不由得出聲問道:“少爺,少夫人怎么沒和你一起回來?”
她還沒有回來?權逸寒不由得蹙了蹙英挺的劍眉,眉宇之間的疲憊也難掩那一層濃濃的擔憂。
隨即拿出電話,得到的卻是她還和韓夢在一起的消息。
“那個,權逸寒,我今晚能不能去韓夢家里住?”江小希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行!”權逸寒想也沒想的拒絕。
這個女人,不和他一起吃晚飯也就算了,現在還想丟下他一個人,跑到外面和小閨蜜睡?不行!堅決不能同意!
江小希其實也早就想到了這個結果,所以就沒有再說什么,掛掉了電話之后要開開心心的繼續和韓夢逛街聊天。
直到兩個人逛得有些累了,才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
相互告別以后,各自打車回去。
知道時間逼近11點,權逸寒心里有些著急了,怎么會這么晚還不回來呢?
想著又將打電話打了出去,卻始終是……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聽,請稍后再撥……”
權逸寒心頭隱隱約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又立馬讓任南弄到了韓夢的電話,打了過去。
韓夢剛到家,洗完澡,見到有人打電話,也沒看是誰就接通了的話。
“她人呢?”權逸寒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很有威脅性。
韓夢腦袋一懵,“你誰啊你!大半夜打什么……”騷擾電話!
“權逸寒。”
僅僅三個字,韓夢卻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你說小希?她沒回去嗎?我們……”
權逸寒聽到韓夢的話,像是心里不好的預感被證實了一樣,腦海里立馬想到的是上次江小希出事的時候的畫面。
一想到有那樣的可能性,權逸寒的心就止不住的揪著疼。
那樣的痛苦,他決不能讓她再忍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