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干什么?薩卡斯基!”
電話蟲的那一頭,海軍本部的元帥先生怒氣沖沖,“你告訴我,北海遠征軍還活著的人只剩下你一個了?六名中將還包括加計那樣的家伙,加上好幾艘最高規格的大艦,你告訴我就已經全軍覆沒了?”
“是的,戰國先生。”
手持電話蟲的薩卡斯基大將語氣相當的平靜,仿佛之前被革命軍所覆滅的不是六名中將加上上萬名海軍士兵而只是一些不相干的海賊而已,毫不在意的模樣。
“那你為什么沒一起去死?薩卡斯基,你這混蛋,你就給老子等著上軍事法庭吧!”
戰國的憤怒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開什么玩笑,好不容易才到來的能夠讓海軍重新樹立威信的時候,集合了眾多力量的兩只海軍遠征軍其中之一居然就這樣被干掉了?
“這個無所謂,想要審判我什么時候都不嫌晚。”
赤犬大將聲音冷厲,“現在的問題是,革命軍那邊,有個了不得的怪物加盟了,加計那個蠢貨面對他根本沒有對抗的力量,連同數名中將在內輕而易舉的就被解決掉,連我也差點被他和多拉格聯手干掉。”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薩卡斯基,”
戰國大將微微壓低怒火,“你說的那個家伙是什么人?”
“能夠操縱重力的盲眼劍客,籍籍無名的家伙,但是實力方面毫無疑問并不在我等本部大將之下。”
赤犬是這么回答的,“要不是路易馳援,我現在已經沒有和你聯系的機會了戰國元帥。”
“盲眼劍客?操縱重力?”
戰國略一遲疑,“是那個家伙嗎?豪俠一笑,早年行俠仗義的俠客,最近幾年比較沉寂,原來是加入革命軍了嗎?該死,這可真是個壞消息!”
“我們這邊的戰略已經徹底失敗了,北海的局勢我們已經無法控制,多拉格想做什么我們已經無法阻止,戰國元帥,波魯薩利諾那邊怎么說?”
赤犬詢問道。
“多拉格那個混蛋終究還是展開行動了,而且一來就給了我們一個這么大的驚喜,”
戰國先生咬牙道,“而且他所能夠動用的力量還不止如此,數量未知的炸藥巖,萊德所牽扯到的那個神秘組織,混蛋,只有讓波魯薩利諾暫時隱匿一下了,不然——”
不然如果波魯薩利諾有也被狙擊,海軍的中層及頂級戰力層面馬上就會遭受到無法彌補的損失了。
“海軍先觀望一段時間,摧毀革命軍根據地的事情先交給CP還有那個鬼鬼祟祟的教會吧。”
戰國元帥回答道,“本身兩只遠征軍所能夠起到的作用也只是威懾大海,現階段我們更重要的任務還是重建海軍基地,沒有足夠的輻射網絡我們的威信根本談不到恢復如初。”
這件事情其實算不上多困難,畢竟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原支部海軍士兵并不少,只需要振臂一呼,重建工作大概就可以如火如荼了。
“我明白了,那我直接返回海軍本部是么?”
赤犬沉聲道。
“啊,既然艦隊已經被毀滅了,就趕緊滾回來吧。”
提到薩卡斯基他自己,戰國的火氣又上來了,怒聲怒氣的撂下一句話直接掛了電話。
“哈哈,上頭還有人管著的感覺可真不好受,對吧?薩卡斯基。”
路易抱著布琳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三人現在所在的地方是馬里奧海賊團在北海的一個麾下海賊團駐地,他嘻嘻哈哈的笑著,“被人罵的狗血淋頭,能夠告訴我現在心里面是什么感想嗎?”
赤犬大將略一沉默,隨即冷聲道,“你說的不錯,路易,想要在海軍貫徹自己的意志的話,不站在最高的位置是絕對不行的。”
“哈哈,對吧?我早就這么說了。”
路易笑了笑,薩卡斯基之前中了路易幻術,然后當然就是慣例的種下肉芽然后讓布琳改寫記憶,不過對于這個男人的改寫不會太過徹底,路易還需要他返回海軍然后成為海軍的頂點。
強化某方面的記憶,比如現在薩卡斯基看來,路易就是他最親密的合作伙伴,強化了對于貫徹自己正義的執著,這已經是他絕對無法忘卻的人生目標,同樣又弱化了某方面的記憶,對于上級的忠誠,對于前輩的尊敬之類,僅此而已,薩卡斯基還是薩卡斯基,只是人生態度有了些許變化。
“所以,路易,你有什么計劃?”
赤犬終于沉聲道。
“我的計劃嗎?”
路易輕輕扯了扯嘴角,“先搞個大新聞吧。”
現在的計劃主要有兩個,讓薩卡斯基最快升上海軍元帥執掌海軍,徹底把這個世界第一的軍事組織納入自己的麾下,然后就是讓革命軍成功續命,持續發展給政府最大的危機感,然后才能夠借此養寇自重擴張勢力,在之后就是財富教會,在政府打他們注意的時候,也要幫他們持續發展,最后反倒是路易自己的事情,海賊馬里奧的事情要放到最后了。
現在的問題是,想要單憑革命軍的力量來破局已經很困難了,對于分散在四海,擁有獸神將的CP斬首小隊以及隨后配合襲擊的眾多王國的國王們他們顯然缺乏制衡的力量,即使是擁有能夠擊潰海軍遠征軍的力量又能夠怎樣?難道多拉格和一笑還能夠滿大海的追殺CP然后直接出手毀滅那些搗亂的國家嗎?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多拉格終歸只是一個人,即使是加上一笑也只有兩個人,世界這么大,就像是之前政府拿遍地開花的革命軍基地沒辦法一樣,革命軍現在同樣無能為力。
所以作為老師,路易得要幫幫多拉格先生,雖然他也不可能直接調動CP馬里奧海賊團的人去幫忙,但是,來點更刺激的事情也不是做不到。
“現在,多拉格喲,就讓你的老師來幫你破局吧。”
路易笑著。
幫助革命軍打破僵局,幫助薩卡斯基得到晉升元帥的機會,二者未必非得要割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