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心而論,今晚胡戈的第一名,不就是司南說的這種情況嘛!
胡戈也是苦笑不已,看著司南催促道:“大南,你就別兜圈子,說說你的解決辦法吧!”
眾人的視線,又重新回到了司南身上。
司南笑了笑,也沒吊胃口,說道:“其實辦法很簡單,且非常的直接有效。”
“觀眾們聽歌也聽人,這點我們根本沒辦法徹底根除,所以咱們不妨就順著觀眾的需求來,你要聽歌也聽人?”
“好,那咱們就把張歌神請來做一期開場嘉賓,歌好,人更好,怎么樣,觀眾這下該滿足了吧?”
司南說完,包括張揚在內,全場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解決辦法,的確簡單粗暴的很。
大家都不是傻子,明白司南只是拿張歌神舉個例子,核心還是這種解決問題的思路。
找一個足夠鎮得住場子的人來做開場的表演嘉賓,給觀眾洗洗耳朵,拉高大家的審美評判標準,這樣一來,等司南這六個半職業的歌手登場,觀眾們也能真正公平的做評判投票。
所謂的鎮得住場子,指的是這人在全年齡段的人群中,都有非常的人氣,就好比張歌神。
真的是直接而又有效的解決辦法,就是有點……自己坑自己?
可方波五人雖然相反的,但捫心自問,想要公平,還真就只有司南這個極端非常的辦法了。
方波失笑一聲,“哈…別的我不知道,反正今后的每期歌手競賽,這第一個出場的位置,我們幾個怕是要打生打死的也非要避開了。”
司南五人啞然,而作為合伙人的周逸倫六人,卻是慶幸的沉默著。
“不止呢,往后的每期撕名牌,咱們怕是要更加的拼命了,最后一名可沒有有選擇登場順序的權力。”
司南剛說完,方波五人有片刻的凝滯,隨即紛紛苦笑。
唉……又鬧大了啊?
第二期咱也是歌手的歌手競賽,至此,錄制結束。
至于咱也是歌手的全新規則,雖然司南六人各出己見的幫著完善了,但具體的還需要節目組來核對總結。
這些都需要時間來準備,所以原計劃明天下午開拍的第三期撕名牌,也就理所當然的延后了,具體什么時候開始錄制,張揚只說了等通知。
不過最遲也不會過了本周五,因為這一天,正是無挑第二季第一期開播的日子,這是早就計劃好的,不會因為全新規則的出現而更改。
錄制結束,司南等人就去聚餐了。
更準確的說,這次的聚餐,是專門給周逸倫六個合伙人送別的。
從第三期歌手競賽開始,周逸倫六人將不再出現在歌手競賽的現場,做一個真正的背后合伙人。
當然,在圍繞主題創作歌曲的事前拍攝中,周逸倫六人該有的鏡頭也不會少。
這一變化,也剛好可以規劃到此后的全新規則中。
聚餐的飯桌上,做為全新規則的最有效推動者,司南免不了被怨氣滿滿的方波五人灌酒,周逸倫六人也是樂見其成的加入其中。
當然,做為最大的始作俑者,張揚更慘。
不過相比起張揚,不勝酒力的司南,喝的那叫一個爛醉如泥。
可最后受苦的人反而不是醉了的張揚,或者是醉的不省人事的司南,最慘的,還是留下來看人的胡戈。
飯局散了,人都走了,而后獨留胡戈一人來面對懷了孕,脾氣正古怪著的張芊。
“學弟啊學弟,你就這么對你師姐我的么?”
“司南的酒量有多差你不是不知道么?我現在還懷孕呢,你讓我之后怎么照顧司南?沒你這樣的啊!”
“你看看,司南一個人我都不好照顧,現在又加了一個張揚,說吧,師弟你說怎么辦吧!”
面對張芊的數落,胡戈全程保持著低頭認錯的模樣。
“要不…我帶張導去我那里?”
胡戈干笑著說道。
而張芊立馬換上了和善的笑容,直接蓋棺定論道:“就這么說定了,來師弟,先幫我把司南送到我的車里!”
胡戈:“……”
不知道為什么,胡戈總有種自己掉進了坑里的錯覺。
“別愣著了,過來幫忙啊!”
沒給胡戈多想的時間,正扶著司南站起身來的張芊,出聲催促道。
胡戈連忙應了一聲,不敢怠慢的趕緊過來幫扶著司南,張芊現在可是有孕在身,這是疏忽出了事,不僅司南會弄死他,估計他自己的母親也不會放過他。
胡媽媽對司南的偏愛,胡戈真的有太多想說的了。
送走了司南夫妻兩,胡戈又回到了張揚這邊。
看著酩酊大醉的張揚,還在意猶未盡的砸著嘴,胡戈有些無奈的長嘆一聲,此一時,他也確定了自己就是掉進了張芊挖好的坑里了。
“這夫妻兩……沒一個好人啊!”
又是一聲長嘆后,已經認命的胡戈,扶著張揚,東倒西歪的就離開了。
而帶著司南離開的張芊,此刻正愁著到家后,怎么才能把司南這個壯漢給弄進家門。
路程不遠,十分鐘而已。
這就不得不說司南的狡猾程度了。
聚餐前,司南就未卜先知的猜到了方波等人,此次飯局肯定不會放過他的,所以他挑的聚餐飯店,是離家很近的一家飯店。
至于喝醉后怎么回家的問題,司南也考慮到了。
沒錯,就是胡戈。
張芊來接人,完全可以讓胡戈跟著來幫忙的。
可惜司南的周到安排,全被因為懷了孕,懶得不想再多照顧一個人的張芊給打破了。
換句來說就是,司南千算萬算,就是算漏了張芊懷孕后的性情變化。
十分鐘不長,張芊開著車已經進入了小區的地下停車場。
車子停在自家的車位上,張芊看著副駕駛上呼呼大睡的司南,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最后更是哎呦一聲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你怎么變得這么蠢了啊張芊!”
顯然,張芊也意識到是自己犯了蠢,不應該放走胡戈這個勞動力的。
事已至此,張芊也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先下車,繞到車子的副駕駛,張芊打開車門,看著昏睡的司南一陣發愁,嘟囔著說道:“讓你別喝酒別喝酒,怎么就不長記性呢?”
“別說什么盛情難卻,你要真不想喝,他們誰敢硬來?就知道為難我!”
張芊就是抱怨一下,她很清楚酒桌上的事,非是你想不想就能解決的,也不是什么該喝不該喝就能說得清的,復雜著呢!
長出一口氣,張芊彎腰解開了司南的安全帶,憋足氣,一氣呵成的將司南拉出了車子。
張芊顧不及去關車門,吃力的扶著司南,將其直接貼在了地下車庫的柱子上,而后抬腳砰地一聲關上了車門。
可這只是剛剛開始,自家車位離著電梯起碼也有百米遠,張芊想想都頭疼。
又是深呼一口氣,張芊背過身去,拉起司南的雙手架在自己的雙肩上,不是背著,而是就這么拖著走。
百米啊,等著張芊把司南拖進電梯,司南的鞋怕是也要廢了。
事實證明,問題比張芊預想的還要嚴重的多。
今天的司南,穿的是一雙圓角的黑皮鞋,所以等著張芊把司南拖到家里的客廳放下時,這雙鞋不僅張開了嘴,就連藏在鞋子里的司南的那雙腳的大拇指,也是紅彤彤的脫了一層皮。
沒出血,不幸中的萬幸!
“嘔~~~”
司南吐了,很突然。
張芊傻眼了,木愣愣的看著大吐特吐的司南。
“啊~~~”
“傻南我要殺了你!!!”
“我的毛毯啊!!!”
別看張芊喊得雌威赫赫的,但愛干凈的她,卻是在喊之前就直接退開了,離得大吐特吐的司南起碼有五米遠。
就光生氣的喊著,也不見張芊有近一步的動作。
最后喊累了,或者可能也是因為沒得到司南的回應,張芊生無可戀的放棄了大喊大叫,轉身就離開了。
等到張芊再出現時,已經是全副武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