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淵冷笑一聲,白皙手指對著它白光一劃。
那速度極快,就連程雋加上宋菱都捉不到的青蛇剎那間被控制,頭尾纏繞,打了個身體好幾個死結,青蛇在地上扭扭曲曲的擺動身子,但怎么都解脫不開來,頓時惱了。
“你忘恩負義!我好歹幫了你!你就是這么對我的?”
玄淵無動于衷,涼涼看它一眼,“我當時是怎么說的?”
青蛇身軀頓了頓,想起他當初交代的話,聲音心虛的小了下去,“我歲數小,還不會數數嘛”
見玄淵依舊面無表情,冷冷的幽光落在它身上,如芒在刺,它頓時慫了,這才道出真話。
“哎呀,你、你是說讓我咬她一口啦,但我沒忍住嘛,那小姑娘細皮嫩肉的,皮膚口感可好了,所以,一時沒留意,就就多咬了一口不過這不能怪我啊,喂喂誒,你要干什么?不,不你這個畜生,放開我,畜生!我怕水啊啊啊——”
玄淵冷笑一聲,面無表情的將它給扔到了池塘里,濺起一陣水浪又歸于平靜。
她嘗起來口感有多好要你來說?
要不是顧慮著還有幾十年才及笄,他也不至于出此下策,和夢境里兩人形影不離相比,回到現實佛門里,兩人的接觸總會因其他人的介入而少許多。
玄淵喜靜,這個靜只容納的得下他和她,至于宋菱和程雋,著實太礙眼,本打算讓他們兩個出的意外,但思來想去,到底還是小心眼的惦記著某人就只記得覃清河名字卻壓根不想提他名字的仇。
宋矜擦拭干凈后,隨便披了件衣服就讓玄淵抱她回去了,雖然只能臥病在床不得動彈,但好歹也免去了抄寫佛經這一懲罰。
而玄淵由于要照顧宋矜,明宗佛祖也沒往那處去想,便以為他們是單純的友情,應許了玄淵將佛經搬到宋矜屋里抄寫。
“你的佛經呢?”
宋矜躺在床上無所事事,她也聽聞了明宗允許玄淵出藏書閣抄佛經這事,見玄淵兩手空空的從外面進來,愣了下。
玄淵沒回答,進來手一揮,案桌前就擺滿了紙張、筆、墨硯等等,但 “你的佛經呢?”宋矜吶吶的又問了一遍,擔心自己漏看了,又多看了幾遍,“還是沒有佛經啊?”
這貨該不會是來她房里裝裝樣子,實際上借著照顧她的由頭,壓根不想抄吧?
宋矜陷入了深深的懷疑當中。
“在這,”玄淵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涼涼的眼神跟看白癡一樣,“內容我都記下來了。”
“”好咯,知道你是個學霸小和尚了!
想到這,宋矜警告他,“到了念經的時間也不準念經聽到沒?我現在還是病人,如果被你念的我心情不好了,我就和明宗告狀去!”
“也行,”玄淵漆黑的眼睛淡淡看她一眼,慢吞吞的從椅子上起身,“那就讓別人來照顧你吧。”
他走到門口,轉頭似是不經意的道,“這樣也挺好的,反正羅素主持本來就想來照顧你,我也剛好”
要說那些主持里誰最恨她,非屬羅素不可!
說完,玄淵往外踏出一步,背后當即響起悲憤欲絕的聲音,“回來!其實我最喜歡聽你念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