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通了林長恭后,長歌突然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叫,此處離大堂并不遠,長歌的叫聲成功傳到了大堂內。
林言琛一驚,率先快步往孟樂的房間趕來,大堂那些商人們本就等著看熱鬧,見狀大部分一同跟了過去。
待眾人趕到孟樂房里時時,皆被眼前所看到的情景大跌眼眶:“這……這……”
就連林言琛,也被眼前景象弄得微微吃驚,反應過來后,若有所思的看了長歌一眼。
熟睡中的孟樂被眾人的議論聲吵醒,扶著頭坐了起來,上半身春光乍泄,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怎么這么吵啊?”
孟樂回過神來,就見一屋子的人呆呆的看著她,孟樂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去,就見自己一絲不掛,身旁是同樣一絲不掛的林長恭!
待孟樂反應過來后,猛地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嘴里發出一陣比長歌方才更加刺耳的尖叫。
縣令微微蹙眉,怒道:“樂兒,這是怎么回事?!”
孟樂看了一眼議論紛紛的眾人,又看了一眼身旁的林長恭,想起之前媚藥的事,一瞬間感覺墜入了冰窟,從頭涼到了腳底。
“林長恭,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怎么會在我房間?!!”
林長恭也是個實打實的戲精,為了將來的榮華富貴,臭不要臉道:“我原本見您喝多了,想過來慰問一下,孟小姐您難道忘了么?是您看到我主動糾纏我的?”
孟樂這才想起自己先前中了媚藥的事,卻依舊不能接受自己和林長恭發生了關系,一反往日溫婉模樣,言語凄厲道:“胡說八道!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我會糾纏你?”
眾人也是明顯也不信,就憑孟樂這條件,就算主動,也應該是對林言琛趙文殊這樣的,怎么可能會是林長恭呢?
林長恭被眾人的反應弄得有些惱怒,他自命清高慣了,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讀書人,這些從商的不過是些下九流的貨色,居然敢看不起他?林長恭怒道;“孟小姐糾纏我怎么了?啊?若不是她主動糾纏,就憑縣令府這么多下人,我也不肯能的手啊,那些個丫鬟還是她親自趕出去的呢!不信你們可以將那些丫鬟找來問問,是不是孟小姐讓她們走的!!”
縣令派人將那些下人找了過來,他們的回答自然是是,本就是孟樂讓她們離的遠遠的。
孟樂也沒想到會是如此,驚慌失措的解釋道:“爹,女兒是被人陷害下了藥。”語畢,孟樂目光陰冷的瞪著長歌道:“是林長歌,一定是她陷害女兒的!如若不然,她今日怎么會將林長恭帶進來?這一切一定是她設計好的!”
長歌有些無奈的扶額道:“孟小姐,你說我給你下藥,我今日貌似并沒有給你下藥的機會吧?”語畢,長歌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宴會中途孟小姐倒是來給我敬過酒,呵,該不是,小姐將酒杯拿錯了吧?”
在場人無一不是人精,聞言立刻和長歌被鎖,家仆圖謀不軌聯想到了一起,無一不震驚,這孟樂可是鎮上出了名的人美心善,若這事兒真的是她做的……
孟樂驚慌失措道:“你胡說八道什么?你該不會是說,是我存心要下藥害你吧?呵呵,林長歌,你還真是能倒打一耙,若真是如此,怎么會是我中了藥……如此重要的事,難道我會蠢到搞錯了么?”
一直未曾開口的林言琛道:“這事若不是你動的手腳,你的丫鬟小桃怎么會到我家中告訴我長歌出了事,長歌又如何會被你們鎖在客房里,還和一個家仆關在了一起?”語畢,似乎想為長歌出一口惡氣,對孟樂道:“孟小姐,我原本覺得你知書達理,有大家風范,如今看來,是林某看走了眼!”
孟樂見林言琛這么說,面色一陣紅一陣白,怎么會這樣?她原本是想讓林言琛對林長歌徹底失望,讓這些人瞧不起林長歌,如今這些怎么會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如今活生生的證據擺在這里,但凡是有些腦子的,都能想清楚是怎么回事,礙于縣令在此,才沒有直言,然而孟樂在眾人心中的形象卻徹底崩塌了。
孟樂還想開口解釋什么,被縣令呵斥住道:“閉嘴!還不快將衣服穿好,丟人現眼的東西!都散了都散了!”
眾人離開了孟樂的房間后,。長歌對縣令笑道:“縣令大人放心,我大哥一定會對孟小姐負責的”
縣令目光森然的看著長歌道:“姑娘好手段,這件事情,林姑娘當真不知情?”
林言琛擋在了長歌身前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長歌知情也好,不知情也罷,此事,終究是孟小姐自作自受。”
縣令指著林言琛怒道:“你,你當真是沒良心!樂兒犯糊涂還不是為了你?!”
林長恭怕縣令找長歌麻煩,想了想,還是低聲道:“縣令大人,我同長歌早已成親,孟小姐早就知道此事,卻依舊這么做,今日若不是我娘子機敏逃過了一劫,林某,也定會拼盡所有讓她比現在還慘!”
縣令聞言,震驚的瞪大了眼,他原本一直認為,林長歌和孟樂搶林言琛,就是不自量力,想不到人家本就是夫妻。
這林長歌也太低調了些,換作別的女子,若是有一個如此出色的相公,怕是恨不得宣傳的全世界都知道,她居然一直瞞著,自己默默的做著生意?
“你,你們……”
林言琛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縣令居然真的乖乖閉了嘴。
縣令只能認了栽,如今哪怕他再怎么不愿意,再怎么無法接受自己引以為傲的愛女嫁給林長恭那種人,也不得不接受了。若是私下里倒還好說,可惜這么多人看著,孟樂如今,也只能嫁給林長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