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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妖女戰神的原生家庭創傷

  聽這名字就知道是一出倫理撕逼大戲,楚靈犀滿心憤懣無奈:“楚州姐妹花,該不會是我與楚盈盈吧?”

  魔尊君棠以冷淡的語氣嘲諷道:“楚州的狗血劇,怎可能沒有妖女戰神,你是戲中獨得厲國主真心的大女主。”

  楚靈犀駁斥無稽之談:“開什么玩笑,厲國主根本就不喜歡女人,他是扳都扳不直的純彎”,楚靈犀腦中頓時浮現一個猜想——

  “這個不靠譜的故事說不定就是厲國主編的,他為了報復而蓄意毀壞我的名聲!”

  “妖女戰神堪稱聲名狼藉,你的名譽難道還有被毀壞的空間嗎?”

  魔尊君棠毒舌補刀,又道:“那日你提起厲國主取向特殊,本尊便覺匪夷所思,因為厲王妃即為你的庶妹楚盈盈,傳言厲國主夫婦感情不和,原因是你插足其中。”

  “天下男子千千萬,何必非在窩邊轉,厲國主那款的窩邊彎草不合姑奶奶的胃口!”

  面對荒唐的流言蜚語,楚靈犀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拿起魔尊手邊的茶壺,如土匪般一腿踏上矮凳,大喇喇地就著壺嘴吞下幾口,但仍難平息心火:“人紅自然是非多,連柳芽上仙都不例外,她比我夸張多了,名號就是四界緋聞…”

  她猛然間意識到自己正在缺心眼地作死,當即絞盡腦汁救場:“其實我的意思是…連白璧無瑕的柳芽上仙都曾深受流言與緋聞的困擾,更何況是不羈如風的我。”

  魔尊君棠凜冽波光斜瞪儀態放肆的她,腦海莫名浮現昔日擂臺比武的情景,一襲霸氣紅衣的妖女戰神厚著臉皮與他耍寶周旋。

  此時保命為先,楚靈犀識眼色地端正站姿,規規矩矩垂手而立。

  魔尊君棠嫌棄地揮了揮手,示意她站遠一些,繼續道:“你與厲國主一度交往很深,楚家兄妹軍還曾多次與厲州軍隊共同備戰演練,后來突然斷絕來往,究竟是何緣故?”

  “一攤爛賬,一言難盡。”

  關于這段糟心事,楚靈犀不知該從何講起。

  魔尊君棠刨根問底:“長話短說,本尊洗耳恭聽。”

  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楚靈犀道:“厲國主好龍陽,卻娶了楚家的女兒做后宮擺設,這本是他們夫妻之間的私事,可是…”

  她忍不住郁悶長嘆一聲,繼續講述鬧心往事:“當時我頭腦一熱,誤蹚了這攤渾水,而厲國主同樣也腦子抽風,他不便公開自己的癖好,竟用我做擋箭牌,就這樣大大折騰了一場,最終我決定與厲國主老死不相往來。”

  比起狗血倫理大戲,魔尊君棠更關心背后所隱藏的政局大事:“楚家兄妹軍與厲州聯手,目的想必是吞并整個妖界。”

  “‘吞并’這個詞不大妥當,我們最初的謀劃是,培養妖界最強聯軍,以此作為威懾,盡量不發生武力沖突,使其余八州主動臣服。”

  雄圖霸業生生被狗血事件攪黃,每每憶起,楚靈犀心中的無限悔恨便逆流成河。

  倘若楚厲聯盟不決裂,定能夠成功將妖族十州各自為政的局面轉變為兩分天下,屆時妖界的實力將大大增強,不會再受仙界與魔界的夾板氣。

  魔尊君棠心細如塵,仍舊存疑:“楚家兄妹與厲國主均是以大業為重的狠角色,為區區緋聞而放棄結盟大計,著實令人匪夷所思。”

  “我的無良渣爹和心機渣妹才是真正的狠角色,聯手玩燈下黑的損招,楚家兄妹與厲州的聯軍本是一艘可以乘風破浪的巨輪,偏偏在陰溝里翻了船!”

  楚靈犀的拳頭下意識緊攥,她素來眼光毒辣,無論仙魔妖人,閑談幾句便可看透本性,唯獨在同父異母的庶妹楚盈盈身上失了算。

  那是一個農夫與蛇的故事,不止怪白眼蛇歹毒,也怪農夫太愚蠢。

  不將妖女戰神的背景徹底盤查清楚,魔尊君棠無法安心:“破壞楚厲聯軍的代價是舍棄妖界一半的江山,楚國主為何如此忌憚你們兄妹?”

  “他是當之無愧的天字號第一渣爹,就如同話本故事里的絕對反派,生性既狠毒又變態,將我母親視為仇敵,對哥哥與我百般苛待折磨,若非精血可融入楚家宗血爐,我真的嚴重懷疑我們不是他的親骨肉!”

  楚靈犀雖換了皮囊,可是提及渣爹,胸口中噬骨戾掌之處便痛入骨髓。

  原生家庭的創傷太深,她心中怒火熊熊燃燒,狠踹身旁的置物架泄憤,見其上的花瓶與擺件都顫顫巍巍地晃動,眼疾手快接住了一個掉落的瓷娃娃,生恐魔尊怪罪,趕忙接上方才的話頭——

  “渣爹造孽太多,擔心楚厲聯軍獲勝后朝中大權盡歸我們兄妹,屆時會對他毫不留情地打擊報復,所以才使詭計橫加阻撓,估計楚家的列祖列宗都恨不能從棺材里蹦出來,將我這位愚蠢的渣爹押入十八層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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