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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時陽的自暴自棄

  時陽的生日,原本是她最高興的日子,可是,最后,她是憤怒離開的,她真的很不想看見這些人,一個個#我自以為是。

  當然,她最討厭的就是唐羽凡那個賤人,她從來不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也可以這么的小肚雞腸。

  每次遇見她,他都不放棄詆毀自己一番。

  以前的時候,他每天都說自己熱臉貼人家貼冷屁股,說什么,季末根本就不喜歡她,二叔她一直都在自作多情,而現在呢?

  她個季末不可能了,他就反過來拿著她和時茹的事情一直不放。

  也是,當初唐羽凡可是非常的喜歡時茹的,也是個時茹最親近的,可是,他卻不知道,時茹當著他是一套,被著他也是一套。

  這樣的爛人,他活該被時茹玩弄于鼓掌中。

  自從那天的不愉快之后,時陽就沒有見過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倒是季初經常來找自己。

  他也沒有說是想要追求自己,也沒有說喜歡自己之類的話,而是心平氣和的,就像是一個普通朋友一樣,在她的面前談笑風生。

  對此,時陽也欣然接受,以前的時候,她和季初就比較說的上話,也是最聊的來的一個。

  他就相當于自己的另外一雙眼睛,季末的每天的行蹤,都是他告訴自己的。

  當然,時陽和他玩的好的原因之一也是因為季末,可是這只是一開始,后來兩人都熟悉了之后,他們幾乎都是無話不談。

  每次時陽在季末那里吃癟看,就會跑到看他跟前來訴苦,抱怨。

  當初季初說:不要總是將眼光放在一個人身上,應該偶爾的移開一下視線,沒準就會發現比季末還優秀的人也說不一定。

  只是當時的她,一門心思都在季末身上,怎么會真正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恐怕那個時候,季初就對自己有了不同的想法了吧。

  時陽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季初,她問,“怎么?你似乎天天都要來一次啊!”

  是的,這幾天季初幾乎天天都來酒吧,但是,他卻很安靜的坐在臺下,甚至沒有跟自己說話,而是自己坐在那里喝酒。

  季初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溫潤的笑了笑,“我這不是光顧你的生意嗎?對了,你當初為什么想到要來酒吧工作的?”

  時陽長得很漂亮,她隨便到哪里,都會有人收她。

  “你覺得像我這樣一個要學業沒學業,而且還一身臭名昭蟑的人,有哪個會要我?當然了,我唯一會的就是唱歌,而且,唱歌不需要學問,不要看人臉色,別人高興了就多點錢,不高興了,頂多就是走人就是。”

  來這里的人,有的是來看笑話的,有的是來真正喝酒放松的。

  還好當初離讓她上臺時帶上面具,當時,她覺得他想的非常周到,像自己這樣的人,到哪里都害怕別人會認出她來。

  不乏曾經的那些人里對她指指點點,冷嘲熱諷。

  季初看著許夢夏,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當初的時陽,是多么的意氣風發,而現在呢?

  自暴自棄了,一句話,她都說的很氣餒,似乎對自己的人生已經沒有任何的希望了。

  “陽陽,要不這樣吧,你來公司,我給你安排一個職位,怎么樣?”季初看著她,他實在是很擔心她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被人欺負。

  來這里的什么樣的人都有,若是遇見了幾個渣渣,她又打不過人家,到時候應該怎么辦?

  時陽聞言,看著他,“季末的公司?”

  “那里也有我的股份,也算是我的,我想要弄一個人進去,也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季初以為她是怕自己沒有那個能力讓她去。

  “有季末的地方,我都不會去,你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吧,我如今在這里挺好的,最起碼不用受別人對對冷眼,看別人的臉色,不是嗎?”

  在這里,她往臺上一站,都沒有人能夠認出她,所以,她很放心,也非常的安心。

  季初看著她臉上的淡然,他心里還是有些疑惑,“陽陽,你真的放棄我哥了嗎?”

  他實在是不相信,當初的時陽,那么的喜歡季末,怎么可能說放棄就放棄,想要放棄一個人,哪會那么輕巧。

  拿起來容易,可是想放下,就非常的難。

  “這不是放棄不放棄的問題,而是,必須放棄,曾經的所有,就當是我年少無知現在夢醒了,想要回到過去已經沒有辦法了。”

  畢竟,時光不可倒流,覆水難收就是這么一個道理。

  從前的種種,就當是她做的一場春夢吧。

  “陽陽,也許你們之間有什么誤會,大家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談,也許就會化開誤解,不是嗎?”

  季初心里是非常矛盾的,他喜歡她,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可他不想看著她不高興,尤其是她現在這副強裝鎮定的模樣。

  讓人心疼,更讓人心酸。

  誤會?

  他們之間的誤會還能化解嗎?

  就算化解了又能怎么樣?就像碎了的玻璃杯,就算是拼好用膠水粘好,依舊有裂縫,盛水依舊還會漏。

  就像她和季末一樣,就算是再怎么樣愛對方,可互不信任,相愛那又能怎么樣?

  季初或許不懂,可是他們自己都懂,季末也清楚,就像現在一樣,季末依舊還是不相信她,怎么會解開誤會?

  在這場溫潤時光里,所有人的羈絆,似乎是在上輩子就已經注定好了的,也是無法解開的。

  季初勸不動時陽,他也放棄了,沒打算繼續勸下去。

  可是,大家再這樣別扭,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后來,季初提出一個要求,那就是讓他們假裝在一起,也算是給他,和她兩人之間的一個交代。

  兩人相當于談一次戀愛,先相處一段時間,若是合適了,就在一起,當然,就是所謂的演一出戲。

  既是給自己一個機會,也是給時陽一個放下的機會。

  她說過,她和季末不可能了,可是,這是她自己說出來的,并不是由季末說出來的。

  這件事始終都不作數。

  可是,現在的季末,似乎沉默的很厲害,他應該是還沒有想到該怎么面對時陽吧。

  等待他想通了,想要把時陽綁在身邊,還不簡單?

  季初緊張擔心的就是這件事情,自己的兄長是什么樣的的人,他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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