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這個名字,就已經蘊藏了無盡的傳奇。
那是在上古時期,至強的存在,強大無匹,擁有可怕的實力,在那個時代都璀璨過,成名很久之前。
這樣的存在。
縱然是如今,都留下了痕跡,有無數人傳頌他們的過往。
就連辰風。
都在無數的圖畫之中,看到過此人的模樣。
這就是戰王,在上古時期,最為頂尖的存在之一,只不過,他此刻出現在這里,并非是什么好事,最起碼,對于辰風而言,是這樣的。
太可怕。
這樣的存在,即便是死去了很久。
依然是這個模樣,沒有任何的變化,肌體如舊,肉身都沒有腐朽。
經過了千百年的歲月,沒有任何變化,這樣的肉身體魄,何其的強大和可怕。
這才是最讓辰風感到動容的。
他太強大了,散發出來的氣息,無比的恐怖,比之那些魔骸,恐怖了太多。
同時,辰風也終于知道,為何,感知到自身的到來,那顆頭顱,嘴角流露出這樣笑容,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擔憂,駕馭了戰王的尸骸,自身,很難沖擊過去。
他反正不會相信。
一個搬血后期的武者,可以沖過這樣的阻礙。
轟隆!
地面震顫,戰王拖刀而行,步伐堅定,雖然緩慢,可是那股威壓,直接鎮壓了一方天地。
浩然的氣機。
黑色的光芒,自肌體上涌動出來,爆發出控股的氣息,他的刀,都好似復蘇過來,直指辰風,雙目中雖然沒有任何的意志,但是,漆黑色的光芒,卻好似擁有了自我的意志一樣。
十分的奇異。
這尊戰王,存在了古老的歲月。
存在這里,被魔氣渲染,而后,誕生出被魔頭駕馭的念頭,成為了一尊戰奴。
辰風止步。
他直直的看向這尊無上存在的尸骸,內心震動,在思索,如何才能夠沖擊過去。
“小輩,你的天賦不錯,能夠在這里行進,那證明你自身很非凡,而且,駕馭這樣的寶術,和上古時期的那人相似,既然如此,你若是不出手,我掙脫出去,可以給你一條活路!”
這個時候。
戰王沒有直接出手,魔頭沉聲說道。
他的聲音低沉,但是充滿了一種無盡的魅惑之感,這顆頭顱,在這里已經鎮壓了無盡的歲月,但是任何的狀態,都沒有太大的虛弱。若非是這里的陣法。
他依然強大無匹。
“你很不錯,若是折損在這里,太過可惜。”
“我遲早都可以出去,不管是現在,還是再度被封印,等到數年,或者不久之后,我終究可以脫困,你在這里阻攔我,等到我出去,你必死無疑!”
“可是,我給你機會,若是你幫助我脫困。”
“那么日后,我必然不會對你出手,更何況,我的身軀和一道魔魂,已經脫困出去,這個時間,不會太過久遠的!”
魔頭說道。
他話語淡然無比,好似早已預料到未來的景象。
他有這樣的自信。
然而。
聽到魔頭的話語,辰風依然搖頭,他看向這顆頭顱,話語低沉,卻無比的堅定,“我雖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既然已經出現在這里,總不能見證你脫困出去。”
“若是你出去了,生靈涂炭,自然也會影響到至尊武府,這樣的狀況,我不會允許,最起碼,在那條古道開啟之前不會讓你出去的!”
辰風沉聲說道。
“那你一定要出手?”魔頭冷冷的問道。
“當然。”
“可惜,你沖擊不過來,昔日的戰王,何其強大,在上古時期,與那一代的至尊,一同將我分開,而后鎮壓在此地,可是,他死了,這么長久的歲月,魔氣侵擾,縱然實力不如從前,也不是你能夠對付的!”
魔頭開口,雙目中噴吐出無盡的烏光。
“既然他這么強大,你何必跟我廢話,大可以直接將我鎮壓,而后在慢慢的煉化。”
辰風一步踏出。
他托著大戟,渾身的戰意涌動,金色的紋路價值天地之間。
“你之所以說這么多,無非是因為,之前震動這里的封印,使得自身虛弱了而已,而且,這具戰王尸骸,因為各種原因,早已經不是昔日的強橫模樣,我仍然有機會!”
“否則,你根本不會跟我多說!”
辰風目光凝練。
這樣的手段,他見證了太多,根本無法讓自身動搖。
接連八步踏出,辰風選擇當先出手。
雖然他口中說,自身有獲勝的希望,可是,實際上,心中依然沒有太多的底氣,這尊戰王尸骸,終究強橫至極,散發出來的氣息,都讓他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八步崩掌!
體內,勁力在鼓蕩,瞬間匯聚起來。
黑龍戟好似復蘇過來,直接化作黑色的長龍,其上,八道無雙的勁力交織起來,隨其而動,直直的沖殺,浩蕩的威能,頃刻間,爆炸起來。
戰王看到辰風出手。
他的雙目之中,閃爍出無盡的光芒。
哐當!
在大戟沖擊過來的瞬間,那八道無雙的勁力,分散開來,沖擊而至,但是,戰王的戰斗手段,也無比的可怕。
他直接出手。
長刀,劃破了沉寂的長空,好似要斬碎天地一般。
橫掃過去,長刀橫掃,沒有任何的花哨,直接斬斷了虛空,刀芒覆蓋的區域,任何的勁力,都無法留存下來,直接斬碎,強橫無匹。
這就是戰王的手段。
咔擦!
隨著長刀斬碎了勁力,戰王的身形,猛地展動起來,他雙腿彎曲,而后,化作一道流光,直接高高躍起,一輪血色的月亮,當空浮現出來。
長刀劃過了弧度。
光芒,與那血色的月亮,交織起來了。
戰王出手,沒有任何的花哨,直接動用可怕的武技,根本沒有任何的留情,他現在,就是一具強大無匹的魔骸,沒有自我的意志。
只知道殺戮。
無盡的殺戮和戰斗,才是他最終的歸宿。
戰王。
自戰斗而生,自戰斗而死,縱然生死道消,依然百戰無雙,只知道戰斗,心中,也只有戰斗,狂暴的氣息,自半空之中,墜落了下來。
長刀打碎了長空,就好像,血色的明月,當空鎮壓過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