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楷模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氣鼓鼓的說,“都是我平時把你慣壞了。”
“舅舅,你都升職了,你還顧忌靳家的人干嘛呀。”朱文斌依舊不以為然。
一聽這話,鄭楷模就更氣憤,他一把抓起朱文斌的衣領,瞪著他說:“你長沒長腦子。我升個官就能一手遮天了?靳家是什么家世你不知道,我他媽再怎么升官,都是靳老爺子的下屬。
你小子少給我惹事,什么事我都能給你擺平,靳家你就顧忌著點,還有靳爵風,你少惹!”
朱文斌:“……”
“把我的話,聽進去!”鄭楷模再次警告,語氣很正。
“哦!”朱文斌被懾得一應,但心里卻有不服氣。
靳爵風一個紈绔j三代,他怕個毛線!
舅舅也太警慎了,自己也是強大背景,干嘛要怕靳家。
鄭楷模教訓了朱文斌一頓后就上車走了。
朱文斌在大街上站著,心里很窩火。
原本指著鄭楷模替他出氣,結果,他卻讓他做縮頭烏龜。
讓他今后見著靳爵風就哈巴狗一樣搖頭擺尾,他做不到。
總之,這已經是他和靳爵風的私人恩怨了!
還有許晚晚,他必須搶過來,才能解這心頭之恨!
正想著,身后響起一聲:“二少。”
“滾!”朱文斌沒好氣的開口。
“二少,是我啊,若歡。”許若歡繞到朱文斌的面前。
朱文斌心情不好,冷睨了她一眼,但又忽然想到許若歡一出現,必是有關于許晚晚的情況,表情才松緩了一點說:“你又有什么想說的。”
剛才許若歡在附近的飯館吃晚飯,從朱文斌糾纏許晚晚到他被鄭楷模教訓,她全都瞧見了。
許若歡輕笑了一下說:“二少,對許晚晚,不能死纏爛打,她最煩的就是這個。我覺得,你應該攻她的心。”
“攻心?”朱文斌皺皺眉,“怎么攻?”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晚晚姐家里很窮,而二少爺你家里那么富有,你以長補短,不就攻到她的心了嗎?”
“哦。”朱文斌恍悟,“你的意思是說拿錢給她用。”
“不是,晚晚姐不是那么膚淺的人,你給她錢,她會更討厭你。來,二少,我悄悄跟你說。”許若歡招招手。
朱文斌湊過去。
許若歡在他耳邊低咕了幾句,聽得朱文斌眼神炯炯的點頭。
“還是你丫頭鬼點子多。”朱文斌說著,拿出皮包,抽了幾百塊放在許若歡的手上,“今后還有你的好處。”
“謝謝二少爺。”許若歡泰然的收下了。
許晚晚跑了一段,確定朱文斌沒有跟上來后,才去了圖書館。
她不想朱文斌和靳爵風見面,再發生什么沖突。
靳爵風隨意的靠在圖書館大門的石柱子上,他戴著耳機,白白的耳線沿著他的腮腺延伸下去,頭微微的昂起,手指在跟著歌的節奏,在空中輕輕的彈動著。
少年的表情,因為陶醉在音樂而分外沉著、寧靜。
陽光輕斜,灑在靳爵風的身上,那一刻,他的身上竟然有一股公子潤如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