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靳蕾同志蒞臨指導,加入我們的行動。”說話的,是警局的王隊,他朝靳蕾伸了伸手。
“不客氣。”靳蕾和他握了握手,“這次的緝毒行動,也是我們組織上非常重視的,所以不能走漏一丁點風聲。”
“當然。”王隊收了手,低說,“這次行動有危險,但是我們會在四周布下眼線,保證靳蕾同志你的安全。”
“嗯。”靳蕾點了點頭,“說說你們的布署。”
“好。”
兩人開了一個小會議,落實了計劃后,靳蕾便準備離開。
王隊剛打開辦公室的門,便見到幾個便衣從門前匆匆經過,其中一個在說:“我們三個去行不行,要不要再叫幾個人。”
三個人還不夠,這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王隊一聽,眉頭微微蹙起:“怎么了?”
其中一個警官停下來說:“王隊,豪情酒吧在打群架,我們接到報警電話,馬上去處理。”
“豪情酒吧?”王隊低喃了一句。
他心里想,這酒吧是A市數一數二的高檔酒吧,背后的大老板有些勢力,一般人哪里敢在那里面鬧事。
這打架的人膽子也太大了。
他不禁問:“是哪些人在打架?”
“富川酒樓朱二少和……”那人看了靳蕾一眼,小聲說,“靳士官的小侄子。”
靳蕾:“……”
她的小侄子,靳爵風?
這小子,咋又和朱文斌干上了?
酒吧里,朱文斌一群人被揍成了豬頭。
靳爵風已經被許晚晚勸住,但是秦空等人,還不解氣的朝朱文斌等人身上踹去。
不是這幾根攪屎棍,他們的回報演出也不會搞砸。
歌迷也很氣憤,時不時的偷襲幾人一腳。
朱文斌被打得滿身掛彩,特別是被靳爵風用話筒砸的那一下最嚴重,腦袋都破了。
他滿面是血,很是狼狽。
其它幾個人,也好不了多少。
幾個人縮在一邊,很慫。
“就你們這熊樣,還敢來跳出來挑事,自己幾斤幾兩重,不清楚嗎?”龍辰不解氣的再踹了朱文斌一腳。
他挽上了袖子,人長得白白凈凈的,但臂上的肌肉卻很健壯,也很陽剛。
他手臂上有血,剛才挨了幾下飛拳,破了點皮。
這時,簡寧將一張濕巾紙遞給龍辰,輕說:“擦擦吧。”
“謝謝。”龍辰接過,客氣的說了一聲。
靳爵風坐在一張桌子上,一身不羈。
他已經脫掉了風衣和圍巾,許晚晚在一旁替他拿著。
他挽起袖子,露出結實的胳膊,混亂之中,手臂上也受了一點小傷。
許晚晚從簡寧那里拿了一張濕巾紙,輕輕的擦著他手臂上的血水。
見到許晚晚這么關心靳爵風,朱文斌醋意大起,被靳爵風砸破的腦袋就更痛了。
“靳爵風,你等著。”他叫囂,結果因為嘴角被打破了,一吼就扯到了傷口,又吃吃的疼起來。
MMP,從來沒被人揍得這么慘過。
靳爵風此時一身冷銳,他吐出一口煙霧,微微瞇著的眼睛,透出幾分邪魅的光芒。
他挑了挑冷笑:“姓朱的,你要玩,我靳爵風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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