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許若歡一家都讓他討厭,但好歹一個女孩子這樣落魄,吳煒雄便關切的一句:“許若歡,你這是怎么了?”
許若歡一半邊臉腫得老高,嘴角還有血跡,像是破了,頭皮也有些凌亂。胸前的衣服貌似也被扯破了,她抱著手臂在遮掩。整個人佝僂著,委委縮縮的像是被人了“下暴”。
吳煒雄本是好意關問,誰知許若歡一道冷光落在吳煒雄的身上,聲音低惡惡的:“關你屁事!”
吳煒雄:“……”
我勒個去。
平白被罵,吳煒雄脾氣不好,也冒火了。
“艸,狗咬呂洞賓!”他冷屑一句,開著摩托車走了。
他是記住教訓了,今后這許老大一家,被人追著砍都不關他的事。
真是一家子亂咬人的狗。
吳煒雄把摩托車停在店面門口,許晚晚正在窗口幫著打包,見到吳煒雄回來,便說:“哥,有貨要送到陳家山。”
“陳家山?”吳煒雄怔了一下,“那可是郊外。”
“是呀,所以才等著你的摩托車回來送嘛。”許晚晚笑笑,“辛苦你啦,哥。”
“一家人見什么外。”吳煒雄走向桌子取杯子,“我先喝口水。”
“嗯。”
許晚晚把手里打包好的鹵菜,遞給站在窗外的鄰居:“巧姐,拿好。”
巧姐擰著鹵菜走了,許晚晚這才看到對面,許若歡正在拿鑰匙開門。她渾身落魄,許晚晚訝了一下。
吳佩芳也看到了許晚晚,微訝低說:“那不是若歡嗎,她這是怎么樣,蓬頭散發的。”
“大姑,別多管閑事,這狗發瘋了。剛才我關問她一句,結果被她罵了。”吳煒雄喝著水說,“那一家子人都有病。”
“說的也是,誰家的事都好管,鐘翠芳一家人的事別多嘴,免得惹一身騷。”吳佩芳搖了搖頭。
許晚晚更不會去管,有客人來了,大家就忙起來。
吳煒雄喝了水就去廚房幫著吳佩平裝貨。
許若歡輕輕的關上房門,本準備偷偷溜回臥室,結果仍是被鐘翠芳看到了。見到女兒衣衫爛縷,臉又腫得老高的樣子,鐘翠芳嚇了一跳。
“若歡,你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許若歡支吾著說,“我、我剛才不小心摔、摔溝里,臉碰到了石頭,衣服也被樹枝勾破了。”
“真的假的?”鐘翠芳有些懷疑,摔個溝能摔得這么嚴重?
“我騙你干嘛!”許若歡不耐煩起來,“難道你想我這樣子是被人強奸了嗎?”
鐘翠芳:“……”
“沒事別亂說話。”她趕緊低喝,“一個姑娘家家的,想點好吧。喲,讓我瞧瞧你這臉,怎么就碰到石頭上了。腫這么高,嘴角也破了,哎,要是破相了可怎么辦。
走,我送你去醫院。”
“不去,摔個溝上什么醫院。”許若歡驚慌,推開鐘翠芳的手,“你給我擦點藥就行了。”。
“你摔這么嚴重,怎么能不上醫院。”鐘翠芳執意要送許若歡去醫院,這個二女兒可是她唯一的希望了,不能破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