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怒江一般沸騰著血液。靳爵風探入許晚晚的口中,溫熱的呼吸帶著灼人的呼吸,和輕輕的喘息聲。
而許晚晚的身體,早已軟綿如云,若不是被靳爵風抵著,早就站不穩了。
她想、她渴望、他更深入……
可是……
有腳步聲響起。
沉醉在靳爵風熱吻里的許晚晚,一下子推開了靳爵風,憤怒的扇了他一耳光,眼里涌上了淚花。
“你,你……”
她羞憤又弱小的捂著臉,轉身就跑了。
走過來的人,是一個保鏢。
許晚晚哭著從他身邊跑過去。
保鏢看看許晚晚的身影,又看看靳爵風臉上的五指印,他聳了聳肩:“z國妞真辣!”
靳爵風用拇指拭了一下嘴角,笑容越發的邪魅:“不辣,我還不喜歡。”
保鏢走到靳爵風的面前,拍他的肩:“你這樣不行,哥教你一招。女人啊,都是要男人睡服的!晚上爬到她床上去,用你的身體征服她……你這身板,可以的!”
靳爵風不置可否的壞笑。
許晚晚跑回房間里,把房門關上,并且上了小鎖。
她從嘴里,吐出一個小紙團。這是剛才靳爵風送入她口中的。
兩人之間,沒有無緣無故的親密,連接個吻都是任務。
許晚晚把紙條展開,上面寫著:后天凌晨淺海灣交易,k少沒露真面目。
許晚晚來到窗邊,朝外面望了望。沒有什么異樣,她關上窗戶,準備給譚鋒打電話,但想了想,給他發了短信:后天凌晨,淺海灣交易。沒有見到k少,但確定了k少是z國人。
發送成功后,她把消息刪除了。
她撒碎了紙片,扔進了馬桶里沖走。
許晚晚走到洗手臺,打開水龍頭洗手,卻看到鏡中自己紅艷艷的嘴唇,那是被靳爵風吻過的色彩,艷麗誘人。
許晚晚伸手,輕輕的撫摸著溫潤的嘴唇,回想起剛才兩人不足一分鐘的偷偷親密,心里涌起甜蜜和難過。
什么時候,他們才能正大光明的抱在一起?
許晚晚呵了一口氣,這時手機震動了一下,譚鋒回過來消息。
許晚晚把短信看了,眸光微深了一下,將短信刪除了。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許晚晚走出洗手間:“誰?”
“是我,秋。”是安娜的聲音。
許晚晚走去將門打開,安娜一下子撲進她的懷里,傷心的拉泣了兩聲。
“怎么了,安娜?”許晚晚關問。
安娜松開許晚晚,擦了擦眼角的眼淚,走進屋里。
許晚晚把門關上。
安娜在沙發上坐下,情緒很低落:“他不見我。”
“為什么?”
“這就是一廂情愿的愛情,受委屈的總是自己,卻還找不到生氣的理由。因為他從來沒有對自己承諾過什么,一切都是自己發傻貼上去,是自己不甘心,是自己對他癡迷。
他可以一面不見我,一聲不響的離開,我卻生氣的資格都沒有。”
安娜說著,眼淚像小河一樣淌下來,“秋,我好累,我是不是該放棄了?”
許晚晚無從勸說。
她握握安娜的手:“遵從自己的心意。”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