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他身上的什么金屬制品碰撞的聲響。
在這種時候響起來。
莫名的性感。
楚瓷眨巴眨巴眸子。
就聽見這人慢條斯理的反問了一句。
“想跑?”
淡淡的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
跟平時帶著點吊兒郎當的聲音有點不同。
似乎染著點危險。
并不怕他的楚瓷忍不住的反駁。
“我沒跑,是你太別扭了。”
等的時間太長。
想個答案而已,需要想這么長時間的嗎?
楚瓷不滿的用指甲扣著他身上的肉。
想要把他撓疼。
衛舒忍不住的低低笑了一聲。
不知道是不是在黑暗之中的關系。
他平素隱藏在外的那種肆意隨意氣息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不動聲色的深沉。
現在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你說一句話,他已經在腦中計算好了下一句要回答什么,然后接著什么樣的結果。
這樣的人在生意場上的確是很可怕。
但是這種氣息很快的消失不見。
緊接著而來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親昵情緒。
還有一種理所當然。
剛才那個嚴肅可怕的哥哥又消失不見了。
又狗又愛欺負人的家伙隨之回來。
本來他就壓在她上面的。
現在更是手臂一松。
半個身子的重量交給了楚瓷。
也倒是真不怕把她給壓壞了。
楚瓷覺得她想要將衛舒的腦袋瓜撬開,看看里面到底都盛著些什么東西。
是不是除了那些生意之外,就是一團漿糊。
不過好歹這個狗男人還側了側身子。
沒真壓下來。
低聲嘟囔。
“對啊,這種事情不是應該我來說嗎?”
手卻是口是心非的將楚瓷給收緊到懷中。
指尖都是克制著力道。
想要用力。
卻又怕將小姑娘這一身溫軟給捏疼了。
“哦,還不是哥哥太別扭了。”
楚瓷說著。
然后奮力的將自己的小爪爪從他的壓制下伸了出來。
做舉手狀。
“我,超級乖。”
敲大聲。
衛舒低笑了一聲。
“是,這些年找我背的鍋還少嗎?”
在別人看來是很乖的。
就是一肚子壞水。
不過背的鍋也大多無傷大雅。
從某種角度來說。
小姑娘倒是真的挺乖的。
衛舒這么想著。
再次微微撐起身子。
“不過好像也有好多話沒說。”
兩人只是默認的狀態。
楚瓷只覺得微微灼熱的一處貼在了自己的額頭。
緊接著他的氣息帶著清冷的松木香。
將她包裹住。
清冷里面裹上了一層糖。
衛舒身子后撤。
低聲,帶著點輕軟。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你,還都沒說。”
不知道什么時候喜歡你。
到后來心里不自覺全是你。
生活之中也到處都是你的痕跡。
習慣了帶她在身邊。
習慣了隱藏住他找到的寶物。
即便知道她有自保能力,她也有那古怪的運氣,欺負她的還需要先掂量掂量自己。
她也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但不行,還是不夠。
忍不住想要護住。
最好是在懷中護的密不透風。
大概也就是太習慣 所以一時半會兒遲鈍成這樣,也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