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意思啊,難道說的還不夠清楚么。”
喬又夏淡淡的看著他,冷漠如枯潭的眸子無關痛癢的看著他,往日見了他滿含愛慕的眼神,終究變成了冷冷清清。
她面無表情的說道:“我記得這話我上次在醫院就已經對你和我喬夢晚說過了,但既然黎少爺沒有聽懂或沒聽進去,為了防止你再來說這種話,那我就再說一次,但是記住,這是最后一次。”
“我,喬又夏,如你所愿放過你了,也不喜歡你了,既然現在大家都有了另一半,我還是建議有點人品,專一專情就好,以后的日子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老死不相往來,斷的干干凈凈,哪怕以后你成為我的妹夫,也希望不要有過度交際,也就是說,我喬又夏的生命里,從此剔除你黎千程這號人,你,現在聽懂了嗎?”
黎千程眼眸迅速的猩紅了幾分,握死死的盯著喬又夏,像是要在她身上鑿出個洞來一樣,咬牙切齒的問道:“不喜歡我,你喜歡誰?薄司御?”
“我不是喜歡他。”
黎千程莫名其妙的心口一松,可還沒來得急高興,就聽見喬又夏說到:“我是愛他,他是我老公,我不愛他,我愛誰?”
黎千程的心臟又像是狠狠被擰緊了一樣,情緒抑制不住的吼道:“喬又夏,你不是說了永遠不會喜歡他嗎?你真是個水性楊花的賤貨!”
“……”喬又夏簡直要被氣笑了,她喜歡薄司御,她水性楊花,她不喜歡薄司御,是她裝,合著到了他的嘴里,她怎么樣都是個賤貨。
果然啊,一個人但凡討厭一個人,她做什么都是錯的,這話一點也不假。
她也懶得解釋了,嗤笑了一聲說到:“是啊,我就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賤貨,所以為了防止見到我就惡心,請你以后見了我繞道而行,裝沒看見好吧?”
抬手看了眼手表,她淡淡的微笑道:“要發瘋就自己發吧,我該回去了。”
說完,她打開車門要進去。
黎千程胸口起伏著,又緊緊握住她的手腕,像是壓抑著自己的怒火一樣吼道:“喬又夏,你腦子進水了嗎?薄司御是什么人?他當年為了得到你,不惜不擇手段要得到你,這樣一個陰狠的人,你還真的敢愛上他,我告訴你,你喜歡上他沒好果子吃,等他玩膩你,玩爛你,就會像一塊抹布一樣把你丟掉!”
喬又夏又笑了出來,眉眼淡淡的看著他,略歪頭,滿臉無辜的看著他:“你終于承認不是我主動爬床了啊?”
黎千程愣住了。
喬又夏趁著他愣住,抽回手,冷冷的開了車門,揚長而去。
黎千程回過神來的時候,喬又夏已經消失在街角。
他氣憤的一拳砸在大樹上,眼眸猩紅如血。
想起她剛剛的那些話,想起她不喜歡他,說要把他從她的世界里剔除,說她只愛薄司御,就氣惱的握緊了拳頭,感覺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可握住的,只有什么都不是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