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啊薄先生,您很成功的把我的胃口搗光了,把氣氛破壞光了,讓我的幻想也破碎光了。
就知道不該對這種人抱有任何想法。
喬又夏臉上的笑容沒了,一句話都不說從他身上下來。
薄司御看著這個瞬間變臉的女人,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是,你這是干嘛啊?不是剛剛你自己說的讓我實話實說嘛?”
喬又夏心累的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人間不值得。
真的不值得。
難道是回答錯了?
薄司御回過神來:“啊,那個,沒有沒有,就是第一眼是吧,第一眼那個……那啥來著……就是那樣……對……我想想啊,一般的詞還真形容不出來那個感動的感覺……等等啊,哦我記起來了,對,出淤泥而不染,高潔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怎么有點像形容白蓮花呢……”薄司御嘀咕了幾聲。
可說著說著,忽然看到喬又夏從床上起來,往外走。
薄司御站了起來,急了:“哎?你去哪?”
可還沒追的上,隔壁傳來一聲嘭的關門聲。
薄司御:“……”
薄司御看著喬又夏的舉動,嫌棄的皺起了眉。
女人心,還真TM海底針。
剛剛自己都說了讓他說真實想法,不管怎么樣都不會生氣。
那現在這是干嘛?真是的。
他敲門,手機上很快來了一條信息。
你再敲一次門,以后不許上床。
薄司御:“……”
臥槽,他招誰惹誰了?不是她讓說實話的嗎?
薄司御郁悶的回了床上,抱住她的枕頭睡覺。
呵,女人!
第二天,考試考試了。
前兩天先考文化課,這對于喬又夏來說,非常簡單。
兩天后文化課結束。
第二天開始考體能課。
體能課科目挺多,但是出結果很快,幾乎要考一整天。
一天下來,大家都累的要死,但好在考試真的結束了。
軍校三年結束了,以后去了部隊,大家就是軍人,就是戰友了。
即使下周會舉辦歡送會,但是大家還是舍不得。
有些關系好的抱在一起哭了起來。
喬又夏和秦諾一起收拾宿舍。
看著這間只住著兩個人的宿舍,有些惆悵。
哎,到最后,都還是沒能取得諾諾的原諒啊……
秦諾收拾好東西后,徑直走了出去。
喬又夏覺得還是對她說點什么吧,跑了出去,拉住她,抿著唇說道:“諾諾,還在生氣嗎?”
秦諾冷漠的撫開喬又夏,什么都沒說,走了。
喬又夏失落的站在原地。
要來找喬又夏問東西的徐明歡看到這一幕,打抱不平的說道:“喬又夏,你是不是賤啊,人家都不想理你,什么必要巴巴的湊上去啊,她秦諾算個什么東西啊?”
喬又夏嘆了口氣說到:“我之前傷害過她。”
徐明歡搖了搖頭,一副同情的語氣說道:“要我說你這個人,就是太重感情,但是也不是每段感情都有必要這么重視吧?前段時間我欺負秦諾的時候,誰都不敢站出來,只有你敢出來,還在那么多人面前打我,你知道換了別人什么下場嗎?我早他媽弄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