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御看著手機來電。
號碼沒有什么來電顯示,但是他卻認識這個號碼,因為曾經的喬又夏一遍遍的打過。
每次在喬又夏的手機發現這個通話記錄,雖然從不會被接通,但看她一遍遍的打,他的心就像被針扎。
所以薄司御對這個號碼可以說都有陰影了。
不過這男人給他打電話干什么?
眸色微微一暗,最后,薄司御還是選擇接通。
“有空么?出來坐坐。”電話那頭傳來黎千程清幽的聲音。
薄司御嗤笑了一聲:“我和你是那種一起坐坐的關系么?”
黎千程也輕笑了一聲:“如果,我是因為夏夏的事找你呢?”
“夏夏?”薄司御眼里迸射出一道利光,厲聲問道:“喬又夏?”
他為什么要這樣叫喬又夏?
黎千程又是一笑,淡淡的說道:“對啊,就是那個被你搶走的喬又夏呢,不然,我的生命里還有幾個夏夏?”
“那可不一定。”薄司御勾了勾嘴角:“是該坐坐呢,你怎么說也是我老婆妹妹的男朋友,說不定咱們以后就是連襟,是一家人呢,打好關系是必要的,畢竟我老婆跟你老婆關系好。”
“……”靠,說不過。
黎千程沉下臉,冷著聲音說道:“名菀花園二樓見,咱們之間,你作為我老婆關系最親的人,確實有必要,好好聊聊。”
最后兩個字,黎千程壓的極重。
薄司御嘴角勾起邪佞的弧度:“一定來。”
薄司御說完,提前掛了電話。
但是掛掉電話的一瞬間,他的整個瞳眸都冷了下來。
這男人不是一直都很討厭喬又夏么?為什么要叫喬又夏,夏夏?
而且他最后那句,他是他老婆最親密的人,讓他覺得他在暗示什么。
黎千程,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薄司御眼神陰冷的像是來自地獄一樣,周身散發著寒氣。
他隱約覺得,有什么東西發生了變化。
半小時后,薄司御到了名菀花園。
服務生很準確的帶他找到了黎千程。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攪拌著咖啡的泡沫,窗外的陽光洋洋灑灑灑在他的身上,像是為他渡上了一層光輝。
但他身上散發著冷酷的,生人勿近的氣場,像是與世隔絕,非常的酷。
他的五官十分精致,講真,真的找不出幾個與他顰美的人,薄司御的顏值已經非常沖擊力相當,但黎千程卻可以和薄司御相比較,可見黎千程的長相有多帥。
但他與薄司御不同,兩個都酷,但就是給人的感覺不同,無法形容。
薄司御走到黎千程面前,拉開椅子,坐下,慵懶的靠在背倚上,淡淡的說道:“什么事?”
黎千程沒理他,攪了攪咖啡,抿了一口,最后直直的看著薄司御說道:“跟喬又夏離婚。”
“呵。”薄司御邪肆的揚起嘴角,眼里沒有一絲笑意,冷意浸襲:“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瘋了?”
“確實得了失心瘋,需要把心找回來才可以治病。”黎千程傲慢的看著薄司御:“所以,喬又夏霸占夠了么?夠了的話,我覺得你可以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