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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6章 誰,你是誰?

  (女生文學)

  一葫蘆瓢兒的冷水一瓢接一瓢被蒙了臉的白牙哥給倒在昏迷在集裝箱地上的金發哥腦袋上的同時,他的手指頭又在對方身上點了那么兩三下。

  隨著白牙哥的手指收起,沒到兩三分鐘的時間,地上躺著的金發哥終于幽幽醒來,看似還迷糊著,挪了一下手,這下子突然瞪大了眼。

  想要坐起,卻“砰”的一聲又倒下,整個人想往后退,又發現竟然失去知覺,雙眼也動不了,“誰,你是誰?”

  白牙哥汗顏,要不是他先綁了人家手腳,估計丫的還會退后一步捂著胸口,整得她好像是花花公子似的。

  “老實點!”白牙哥用刀背敲了敲對方腦袋,“想要活命,你就坦白從寬。要死?”說著,他手一轉,刀鋒直對人家脖子。

  金發哥死死地盯著白牙哥,只差要咬斷牙齒,卻是反應過來。想負隅頑抗的話,晚了,自己連幾時被人抓著都絲毫未知。

  只記得自己就在裝彈時,突然后頸一痛,之后就沒了記憶,一直到現在刀架在脖子上,想脫身已經成奢望了。

  畢竟常年在刀刃上食血,犯案累累,他知道這次栽了,很可能就會斷絕生機。但心里還是不免有一絲僥幸心理。

  首先,對方就不像警員,更不是另一派的人手,別看刀鋒到準了他的頸動脈,否則不單單就綁他手腳這么簡單。

  見對方緊盯著他不語,卻又將腦袋往后使勁移,白牙哥冷笑一聲,高舉起刀子對準對方的大腿就要狠狠戳下去。

  “我這人,喜歡有一說一,就是不怎么喜歡硬骨頭。最多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敢拖延時間,一個字,死!”

  敢不老實?像這種混黑不拿人命當人命的人,他就是殺了可沒有一丁點的負罪感,更別說這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成年累月處于刀口上的金發哥瞬間聞到了殺氣,原本還剩下一絲僥幸心理,隨著眼前還是模糊,這一下子突然驚醒。

  他要是無論怎樣刑訊,下定決心死扛到底,決不開口說出一字半詞,就很有可能連最后一次機會都沒有。

  “哦,不不不。”

  隨著這一聲慘叫聲響起,白牙哥的手還是緩緩落下,刀尖戳破了褲子,隱隱約約還有血跡冒出,“說不說?”

  “說說說……”金發哥咬了咬舌頭,腦子有了一瞬間的清醒,目光飛快打量一下周圍環境時,腦袋往后挪了挪。

  白牙哥見狀輕嗤一聲,“別想有人會救你,今晚你們兩幫人全死了,你現在就是唯一的幸運兒。

  要是問你什么,你就老實坦白,我完全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不可能的!“你要是敢不說實話?”

  “我說,我說。”

  這么一試探下來,白牙哥確信此人是軟骨頭一個。倒是沒將刀尖再往下戳了轉一轉,拔出刀尖又對準了對方另一條腿。

  比劃了比劃,看似好像不是很滿意的對方——居然話到一半停止的反應,他又將刀尖對準了對方的右手手腕上。

  在比劃著該如何快速挑手筋的同時,他邊開口問道:“先說你叫什么名字,從哪一年假如幫派,再說你今晚保護的那人是什么人。”

  敢不老實?要不是時間寶貴,那輛車既又可能已經安全離開,‘他’正好還有好多新出的藥粉可試效果。

  一個小時之后,在對方身上藥效及時發揮作用時,出自于名師教導的白牙哥又是嚇唬,又是哄騙的另類刑訊之中,終于讓對方如夢囈似將自己所經歷過的一切,包括他所知的一切,竹筒倒豆子似的全給倒了出來。

  此時此刻,還蒙著臉的白牙哥可不敢再斷言自己果然今夜宜出門,且還暗暗在心底里自我警醒,這世上沒有最壞的人,只有更壞的人。不怪傳言都說天黑千萬不用上這一片區域,這些人簡直是無惡不作。

  就如這位金發哥,先是在境外犯下了大案,然后在境內又犯了事之后,這才就被他的老大,即今晚那位慘勝的老大給招兵買馬了。

  那位老大更不是什么好鳥,就是死一百次都難洗罪惡。在這短短三五年時間內,對方就先后干掉了他上面的所有小頭目成了大頭目。

  沒把人命當一回事就不用說了,還什么昧良心的倒賣人口器官呀,D品啊等等生意都干還不算,更可恥的是連道上規矩都不遵守。

  今晚這一場折了無數條性命的火拼,就是此人先明面上約好了對方談合作事宜,結果背地里又命令金發哥等人一到齊就在暗地下黑手。

  要不是對方同樣的心照不宣地想借機滅了丫的,也提前埋了一個狙擊手,估計連當時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早就已經被團滅。

  好在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就是逃得了一時也逃不了一世,這不,“砰”的一聲,全完蛋了。

  見實在無什么秘密可挖,白牙哥立即一個手刀將人再次給劈暈了。什么,答應了人家說好了坦白后會放人?

  會的!

  秋后的螞蚱,先允他再昏迷到天亮前再說。等他處理完事,肯定會放人,讓他陪他老大一起上牢里待著享福。

  什么千刀萬剮,直接要人性命的那些手段,實在太殘暴了。她可是一個講法守法的好人,那些根本就不符合她的形象。

  劈暈了對方,白牙哥摸了摸臉上的面罩,到底還是考慮到自己這幅塑造出的印象更適合充當一位黑暗使者,決定就不再改裝。

  再出這間集裝箱時,白牙哥隨手招來一塊手表,看了看上面的時間,怎么尋思,他是怎么都覺得那塊他登陸的車子應該抵達目的地。

  至于會不會一冒出小葫蘆壓到人的情況?據剛剛金發哥的口供可推測得出結果,人家的老板事先已經與心腹約好最后在哪里相聚。

  白牙哥是絲毫都不擔心,以兩地的距離,就是車子再怎么逃避追捕,就算繞著整個麻省轉悠,這個時間內也該到了目的地。

  但在決定出來之前,白牙哥還是做了最基本的防御。這次,他是不用藥丸子,而是手上直接拿了一大把的藥粉。

  結果,這一閃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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