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月的左半邊臉腫得跟饅頭一樣,左眼睛也瞇成了縫,她捂著半邊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沈志國,結婚到現在都三十多年了,這還是沈志國頭一回沖她動手呢!
“志國你……你打我?”白秋月傷心欲絕。
“出去!”
沈志國指著門口冷聲說,眼里有著明顯的厭惡,看得白秋月全身毛骨悚然,心上被狠狠地扎了一刀,比剛才的耳光打得更痛!
“志國……”白秋月哀怨地叫了聲。
“出去!”
沈志國看得沒看她,聲音提高,把白秋月嚇得抖了好幾抖,只得乖乖地出去了。
歡顏心里卻暗爽,白秋月這個蠢貨,就是欠打,以前沈志國要是能像現在一樣教訓白秋月,沈書寒也不至于會變成紈绔子弟和癮君子了!
她給瘋狂的沈書寒扎了十幾針,再喂了一顆解毒藥,很快沈書寒便昏睡了過去,全身都濕透了,但卻沒再抽瘋。
“行了,一會兒要是再抽,就喂他吃解毒藥,再記錄下發作的時間和次數,我得看解毒藥有沒有效果!”歡顏對沈墨寒說。
“好!”
沈墨寒則看向了沈志國,“你派個人守著吧,我沒請幾天假,得趕回部隊。”
“讓你媽來守著。”沈志國沖門口吼了聲,“進來!”
白秋月乖乖地進來了,縮著肩膀。
“剛才大夫交待的話聽到了沒?二十四小時守著書寒,再做好筆記!”沈志國吼道。
“聽到了……”
白秋月嗡聲嗡氣地說。
“筆記必須得用心做,要是隨便糊弄,我可不保證能包解毒。”歡顏再次叮囑,實在不相信白秋月的能力。
白秋月半晌沒出聲,她可不想做這個保證,從早到晚都盯著,她哪有那么好的精力?
“放心,肯定讓她在家天天守著!”沈志國聲音壓低,語速放慢。
白秋月偷懶的小心思,才剛萌芽,就被沈志國給掐了,她只得老老實實地照著做,只希望沈書寒能少發作幾次。
歡顏收起了針包,不準備在沈家逗留,這一屋子人,除了沈墨寒,其他幾個都看著煩人。
“稍等……你是錢英的侄女?”沈志國叫住了歡顏,問起了不相干的問題。
“是……”歡顏點頭。
“你父親是周卓瑞?”沈志國起先還沒想到,好不容易才想了那個風度翩翩的富家公子,錢英沒有兄弟姐妹,只有周卓瑞一個表哥,歡顏只能是周卓瑞的女兒。
“是,您認識我父親?”歡顏有些訝異。
沈志國居然認識周卓瑞?
“算不上認識……也就是有幾面之緣!”沈志國的表情有些奇怪,看起來肯定不是幾面之緣的交情。
沈志國悵然若失地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讓沈墨寒送歡顏回去。
出了沈家,歡顏忍不住問:“你爸認識我爸,說不定他知道我爸的下落呢!”
“我回頭同他打聽下。”沈墨寒把車子開到到僻靜處,車子都沒停好,熱吻便蓋了上來……
過了許久,沈墨寒才舍得放開歡顏,可手卻不肯松,依然箍得緊緊的,額頭抵著額頭,四目相對,呼出的熱氣……都噴到了各自的臉上。
“顏顏……”沈大少才剛要說幾句甜蜜蜜的情話,歡顏便打斷了他,“你這次請了幾天假?沒事就幫我查查楊明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