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來的了不起啊……到了梅市,就得給老子夾起尾巴……”
為首的混混狠狠踹了幾腳,罵罵咧咧地,但羅遠帆注意到,這些人看起來打得很兇,但都避開了要害,只是些皮肉傷罷了。
“想活命就早點滾蛋,以后再來梅市,老子見一次打一次!”
幾個混混將沈松寒揍得一動也不動,鼻青臉腫的,風風火火地撤了,路過羅遠帆時,為首的混混沖他禮貌地笑了笑,“這王八蛋不是東西,搶我兄弟的馬子!”
“我什么都沒看見。”
幾名混混對羅遠帆的識趣十分滿意,并沒把他怎么樣,主要是他們也不敢動手,羅遠帆身邊好幾個彪形大漢,膀子比他們的大腿還粗,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幾個干趴下了。
羅遠帆朝癱在地上的沈松寒瞅了眼,好心地打了120,便上車離開了。
只是一點皮肉傷而已,出不了大事。
但他對后面的指使者卻十分好奇。
半小時后,忙完手術的顧景然給沈墨寒打了電話,“打得夠嗆,這家伙肯定嚇破了膽。”
“不行就再揍一頓狠的,卸了他的胳膊腿,看他還敢不敢再纏著顏顏。”沈墨寒咬牙切齒,好想親自給那王八蛋血淋淋的教訓。
“放心,沈松寒膽子小得很,這一回就能把他嚇尿。”
顧景然信心十足,沈松寒那小子從小就是膽小鬼,玩陰的比誰都溜,可真遇上事了,跑得比狗都快。
沈墨寒掛了電話,看著盆子里的大肘子,胃口大開,大口大口地啃了起來。
沈松寒倒霉,他就開心。
敢打他媳婦的主意,整不死這王八羔子。
晚上,沈志國的電話打來了,“是你干的吧?”
沈墨寒裝糊涂,“我干什么了?說話別沒頭沒尾的。”
沈志國氣得咆哮,“你派人去揍松寒,沈墨寒你還有沒有兄弟情義?這種流氓行徑都干得出來?”
他接到沈松寒的電話,急匆匆地跑去醫院,見到遍體鱗傷的侄子,再聽了沈松寒似是而非的一番話,怒火中燒。
沈墨寒冷笑道:“這話是沈松寒說的吧,他放個屁你都相信,從小就是這樣,別人說什么你都相信,惟獨不相信我的話,沈松寒他自己在外面得罪了人,關我屁事!”
雖然早已不再奢望,可沈志國的質問,還是讓沈墨寒心里刺了刺,剛才吃下去的大肘子,在胃里不住翻滾,膩得慌。
沈志國罵道:“松寒他剛來梅市,能得罪什么人?你從小就愛欺負松寒,不是你還是誰?”
大兒子冷心冷肝,對他這個老子都沒好臉色,書寒那里更是說打就打,更別提沈松寒了,沈志國一點都不懷疑沈松寒的話,肯定是沈墨寒下的黑手。
“隨便你怎么想,沈松寒說是我打的,讓他拿出證據,沒證據就別亂放屁!”
沈志國怒道:“松寒下面都被你打壞了,你怎么能那么狠心!”
沈墨寒愣了愣,脫口問道:“他成公公了?”
沈志國被大兒子明顯的幸災樂禍,氣得一口血沖了上來,眼前陣陣發黑,他這是生了個什么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