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雅心慌了起來,她今天出門穿的是襯衫,領口扣得很嚴實,根本看不見里面的春光,而且她壓根沒注意到瑣骨處,竟還有這么明顯的吻痕。
她下意識地拿手擋住地吻痕,冷聲道:“許歡顏你別胡說八道,只是蚊子叮咬的痕跡而已。”
歡顏冷笑了聲,“那你家的蚊子還真大,能咬出這么大的痕跡,吳清雅你還真是既當表子又立牌坊,和男人睡了就睡了唄,有什么不敢承認的?你又不是未成年,都是二十五六的老女人了,有生理沖動很正常,誰還管你睡的是人還是狗!”
這邊的爭吵引來了其他顧客的圍觀,頂層都是紀梵希香奈兒迪奧這類世界大牌,來這一層逛的顧客,當然都是不差錢的人。
嚴格說起來,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基本上認識。
有幾位一眼就認出了吳清雅,還有一些把歡顏都認出來了,因為她們也參加了那天晚上的慈善晚會,自然知道歡顏是沈大少的未婚妻。
一個是和沈大少有婚約的名門千金。
一個是沈大少的心頭寶。
這下有好戲看了。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圈子本就這么小,你傳我,我傳你,不多時整個圈子都知道了,有錢的女人大都閑極無聊,一聽有好戲看,俱都趕來了商場。
里三層,外三層,把香奈兒店圍了個水泄不通。
“怎么辦?完蛋了,要鬧大了……”沈梅寒急得嘀咕。
“鬧大了更好,要是歡顏能好好教訓吳清雅那賤人更好。”
吳清秀滿不在乎,甚至還巴不得歡顏替她出氣。
“吳清雅真出了事,看你哥能不能饒了你?”沈梅寒提醒。
吳清秀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他還能殺了我不成,哼!”
她才不怕這對狗男女,也就是現在奶奶生病了,要是奶奶還好好的,家里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烏煙瘴氣,奶奶絕對打斷這對狗男女的狗腿!
歡顏說話快,跟機關槍一樣,把吳清雅罵得羞惱交加,但又想不到合適的話罵回來,氣了半天,才罵道:“我做人清清白白,許歡顏你為了和沈墨寒在一起,故意給我潑臟水,你真是卑鄙小人!”
“哎喲……清清白白?就你也配清清白白這四個字?清清白白表示它不認識你,早八百年前你吳清雅就同清白揮手告別了!”
歡顏夸張地叫了聲,把看熱鬧的人都逗笑了,這罵法還真新鮮。
“許歡顏你胡亂誣蔑我的名聲,你等著我的律師函吧!”
吳清雅本想扇歡顏一個耳光,可她瞟到了將店鋪擠滿了的人,不由慌了,不敢再同歡顏爭執,吳清峰剛說讓她和許歡顏交朋友,她卻同這賤丫頭干了起來,吳清峰肯定不高興。
“好啊,我等著,順便帶上你的處女鑒定報告,看你到底還是不是清清白白的老處女!”
律師函這種恐嚇,根本嚇不倒歡顏,她看扁了吳清雅,不敢拿這事對簿公堂!
歡顏心思一動,手上多了把藥粉,她本就想該如何給吳清峰一點教訓,吳清雅自己卻撞上來了,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