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珊珊皺了皺眉,搖頭道:“我沒見過你媽,不過我奶奶見過,她說你媽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你干脆說出來吧,我一點都不在乎!”歡顏催促。
徐珊珊面有為難,哼哼唧唧地說:“你媽她好像在外面有人了,而且挺光明正大的,一點都不避諱外人,你爸……那個姚建國天天和她吵架。”
歡顏挑了挑眉,她一點都不覺得意外,許曼虹本就是什么貞潔烈女,姚建國沒了工作,又成了酒鬼廢物,許曼虹愛慕虛榮,怎么可能守著一個廢物點心過一輩子!
而且找男人也不是才剛開始,好像去年她去找姚老太太改姚蘭名字時,許曼虹就已經有了風塵味,濃妝艷抹的,估計那時就不清白了。
“那個男人你見過沒?”
徐珊珊搖了搖頭,“沒見過,不過我奶奶見過,好像年紀不小了,頭發都花白了,常來廠大門接你媽,開了部小車呢!”
歡顏嘲諷地笑了,“看來是傍上大款了啊!”
徐珊珊同情地看著她,攤上許曼虹這樣的親媽,歡顏真夠倒霉的,比起來,她的爸媽好太多了。
以前雖然管她很嚴,可現在卻松了許多,而且得知她寫的小說發表了,還掙了一千五百塊稿費,爸爸再也不反對她看課外書了,還主動給她買一些懸疑小說呢!
歡顏感受到了徐珊珊的同情,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沒什么感覺,這一家人的死活,同我已經沒關系了,愛干什么干什么!”
許曼虹和姚建國同她的恩怨,就此了斷,以后橋歸橋路歸路,死活都同她無關。
但姚蘭這個賤人,她可不會輕易放過,勢必要不死不休!
她還有一份大禮替姚蘭備著呢!
還有一年,一年過后,姚蘭的好日子就來了!
一會兒吃了飯,她得去關心關心這一家子,尤其是姚蘭,可不能這么早嫁人,否則她的大禮找誰接收呢!
同徐珊珊分手后,歡車去了姚家住的弄堂,并沒有在弄堂看到姚建國,修車攤倒是還在,可攤主卻換成了另一個陌生男人。
“師傅,這個攤位以前的姚師傅還住這嗎?”歡顏假意打氣,沖攤主打聽。
“在,你找他修車?”攤主有些不高興。
歡顏笑了,“不找他,這個姚師傅天天喝得醉熏熏的,有一次還發酒瘋,把我嚇死了,我就是隨便問問!”
攤主輕蔑地哼了聲,“姚師傅他早就不修車了,攤位轉讓給了我,姑娘你以后只管找我修,保證物美價廉。”
“好嘞!”歡顏滿口答應,假裝隨意地問道:“姚師傅干嘛不修車了?他不用養家糊口?”
攤主神情更是鄙夷,“他找了個好老婆,不用養家糊口,有老婆養!”
歡顏看出了這個男人對姚建國深深的鄙視,估計是許曼虹偷男人的事,整個弄堂都知道了。
男人最大的屈辱是什么?
不外乎是在頭頂上種草了,而且還是光明正大地種了一片草原,難怪這個攤主看不起姚建國。
可許曼虹干嘛不同姚建國離婚?
還甘愿拿錢養這一大家子?
許曼虹可不是這種甘愿自我犧牲的女人,其中定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