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瑞拿起了地上的相片，只看了幾張，神情變得十分嚴肅。
“這些相片是哪來的？”周文瑞問沈華月。
沈華月沒想到包包里的相片會掉出來，她對周文瑞隨意拿自己東西很不高興，但她不敢有意見。
“是我隨便照的學校軍訓相片。”
周文瑞單獨取出了幾張相片，弟在沈華月面前，“這兩人也是你們學校的？”
相片上的兩人正是歡顏和宋杰。
歡顏穿著綠軍裝，宋杰則是便裝，是宋杰去軍訓基地給歡顏送零食時，被沈華月偷拍的。
沈華月照相的角度十分刁鉆，歡顏和宋杰看起來特別曖昧，像是情侶一般。
“那個女的是我的學生，男的是她的男朋友。”沈華月回答。
周文瑞眼神變冷，“是許歡顏的男朋友？”
沈華月愣了下，上一次歡顏和周文瑞在清雅軒撞見，沈華月在最后面才出來，并沒有聽見歡顏和周文瑞的對話，所以她并不知道周文瑞和歡顏認識。
“周公子認識許歡顏？”
沈華月心里有些酸，為什么她身邊優秀的男人都認識許歡顏？
“少廢話，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周文瑞一改之前的彬彬有禮，神情陰冷，眼神更是讓沈華月后背發寒。
明明剛才對她溫柔多情，現在卻變得陰森恐怖，像陌生人一樣。
“周老板問你話，趕緊回答，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
吳清泉察覺出了不對勁，對沈華月厲聲呵斥。
沈華月身體抖了抖，不敢再隱瞞，“是的，就是許歡顏新交的男朋友，以前是當兵的……”
“當兵的？這個男人是當兵的？”周文瑞打斷了她，臉色更加難看。
吳清泉的臉色也不好看，房間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重，壓得沈華月透不過氣來，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剛才還好好的，只是幾張相片而已，怎么會有那么大的反應？
“是，是當兵的，不過現在已經退伍了。”
沈華月戰戰兢兢的回答，不敢有一絲隱瞞。
“他叫什么名字？”周文瑞咬著牙問。
“宋杰。”
周文瑞冷笑了聲，眼里射出寒光，好一個許歡顏！
居然又算計到他頭上了！
“周老板，這個男人有什么不對嗎？”吳清泉打聽。
他們兄弟倆已經和周文瑞綁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周文瑞如果出了差錯，他和吳清峰同樣逃不了。
周文瑞朝沈華月看了眼，吳清泉心神領會，從包里拿出一摞錢，塞到了沈華月手上，“你自己回去吧，我和周老板有事情要談。”
沈華月看著手里的一摞錢，錢并不少，至少上千。
可這些錢就像一塊塊燒紅的烙鐵一樣，燙在了她的心上。
招之即來，呼之即去，完事了再給她一點錢，這是把她當成女支女了？
難言的屈辱讓沈華月變了臉色，一時間沒有反應，呆呆的看著手里的錢。
吳清泉不高興了，“嫌錢少？胃口別太大了，就你這樣的貨色京城一抓一大把，趕緊走！”
給點顏色就開染房了，不就是出來賣的表子嘛，真把自己當成女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