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安良步伐一緩,眼里頓時凝聚出狂風驟雨,面頰肌肉抽動了兩下,“你果然知道我是誰!”
這時,黎俏發完消息,不緊不慢地將屏幕熄滅,抬眸望著屠安良,態度輕慢,“知道你是誰很難嗎?”
如此輕蔑的口吻,仿佛屠安良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小人物。
他在城南身份尊貴,不可一世,良哥的名號就是他身份的象征。
此時,被黎俏說的一文不值,屠安良眼里盛滿了被鄙視的憤怒。
他豁然上前,單腿踩上茶幾,胳膊撐著膝蓋,俯身威脅道:“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這么跟我說話?知不知道上一個藐視我的人,已經”
話未落,黎俏沒什么耐心地站起身,淡聲道:“廢話就別說了。九公我帶走了,不管你們有什么恩怨,你斷他一條手腕也該夠了,以后別再打他的主意。”
屠安良瞇了瞇眸,看著黎俏那張明艷張揚的臉頰,放聲大笑:“小美女,吹牛逼都不臉紅嗎?你在威脅我?
我想動他就動他,想殺他就殺他,你管得著嗎?你管得了嗎?
更何況,今天就你一個人吧,你覺得你還走得出這間屋子嗎?”
話落,屠安良的眼底掠過一絲邪光。
他從茶幾上放下腿,跨步逼近黎俏。
雖說好男不和女斗,但是男人懲治女人的辦法有太多了。
經過幾次的接觸,屠安良對黎俏早就居心不良。
從開始的警惕到現在的心懷不軌,不論她有多神秘,屠安良認為,只要收入胯下,還怕她不聽話?
他越想越興奮,逼近黎俏的同時,毫無預兆地伸出手,企圖抓住她。
黎俏面無異色地睞了一眼,稍稍閃身就避開了屠安良。
隨即,她嘆了口氣,惋惜地搖頭淺笑:“你今天不該回來。”
屠安良又扯了扯運動衫的領口,臉上的絡腮胡都漾出了興奮的弧度,“小美女,你別急,我他媽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該不該回來。”
話音落地,屠安良再次出手,這次他不再收斂,一腳踏上茶幾,對著黎俏就揮出了拳頭。
不聽話的女人,只有把她打到求饒才能泄憤。
屠安良的拳風很快,而且用了七成的力道,行走江湖多年,他能有今天的地位都是靠這拳頭打下來的。
這個女人,他今天要了!
弄不死她,不算完!
屠安良對自己的身手太自信,拳頭照著黎俏的太陽穴揮去,按照他的預期,一拳就能撂倒。
眼看著拳風襲向黎俏的面門,他嘴角也揚起了勝利的微笑。
可是轉瞬,形勢突變。
他完全沒看到黎俏是怎么躲開的,只覺得攥拳的手被人從身側捏住,而且手法很詭異地按住了他的脈搏,眨眼就卸了一半的力道。
屠安良作勢往身后扯臂,同時抬腿朝著黎俏的小腹踹了過去。
結果,對方直接踩住了他的膝蓋,硬生生將他出腿的姿勢給壓了回去。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屠安良愈發興奮,還想繼續出招,卻目光一頓,看向了自己的手指。
此時,黎俏一手捏著他的手腕,一手抓住了他的食指和中指,小姑娘的掌心有點涼,還軟乎乎的,讓屠安良有些心猿意馬。
致命偏寵黎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