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莉帶著白安安來了一次紐約,因為專機,從B市帶了很多的東西過來,而且住了幾天算是陪伴溫遠。
溫遠和夜慕白的事情,夜家上下都知道了,之前在醫院也都來過,但那時的溫遠不太說話,誰也不敢逼她說話。
夜慕白被夜正剛這個當老子的甩了兩巴掌,渣男也終于硬氣了一回:“是你老婆孩子重要,還是你心里喜歡的女人重要,你老婆說了不舒服了你竟然還要走,你不喜歡她為什么要娶,你為什么不做試管,哦,圖快活是吧,反正自己喜歡的女人要結婚了,自己娶誰都是一樣的,混蛋你是這樣想的是不是。”
夜慕白沒有出聲,夜正剛就肯定了,痛罵了一通。
后來還是蘇覆把他拉開的,對于溫遠他們都是心疼的,對于想南和溫遠肚子里的孩子更是擔心,他們怕溫遠對夜慕白失望,從心里放棄肚子里的孩子。
但是溫遠不但醒過來了,孩子也保住了。
只是誰都看得出來,她眼里的神情不同了,她看著夜慕白的目光不再帶著愛戀,而是平靜無波的,她變回了自己。
白雪莉是真怕他們離婚啊,對于她來說是兩難,思思是她的朋友,溫遠也是她的朋友還是親人,要是溫遠和小白離了婚,思思也很難做人。
她是一個出了車禍的被動者,夜慕白抽風把家搞成這樣,和思思其實是沒有多大關系的,她想替思思說話,溫遠看出來了,為她倒了一杯花茶,低語:“我和他的事情和別人無關,是我們自己的原因。”
白雪莉又難過了起來,咬著唇巴巴兒地看著她。
溫遠微微地笑了一下,“不怪她的。”
“溫遠。”白雪莉伸手拉了拉她的手,“你這樣我有些難過。”
“傻瓜,難過什么呢。”溫遠淺淺地笑,伸手捏了白雪莉的臉:“還哭呢,都這么大了,難怪夜慕林總說你還和孩子一樣,說他帶了一大一小兩個,安安都比你懂事。”
“他這樣說的啊。”白雪莉欺欺艾艾地說,然后就咬唇悶悶地不說話了。
她難得來,溫遠的心情也好了些,“不服氣啊,你不就是仗著他喜歡你才各種任性的啊?”
白雪莉忍不住就吐槽,“我哪里有啊,你都不知道老男人多難搞呢,說得好聽是為了我,全是為了他自己那點兒的惡趣味,溫遠你不了解夜慕林的,就是……很沒有節操的。”
溫遠笑笑,隨后就一起聊天兒,白雪莉覺得溫遠挺好挺正常的啊,怎么和老白就弄成這樣了呢?
在離開紐約前,她和夜慕白約了外面的一家小酒館,聊了聊。
大概是在外面放開了,夜慕白一直在抽煙,溫遠看著他眉頭輕皺的樣子,抿著唇:“老白,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她也追過老白的,他以前清心寡欲,過得跟個和尚一樣,后來也只對林思思動了情,是不錯,但是人思思喜歡顧澤啊,傷得體無完膚一顆心還在顧澤那里,沒有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