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遠搖頭,“我不恨你,更沒有想看你的笑話,陸曼,我只是一個想守住自己婚姻的女人,我沒有錯,錯的一直是你……你不要忘了,夜慕白他結婚了,你這樣是不道德的。”
自作自受,是陸曼自己的選擇,不作死就不會死,也是她的選擇。
生不生下這個孩子,后果都是她承擔,而夜慕白頂多被流言所擾,到后面總有真相大白的時候,一切都水過無痕。
所以,用自己,用自己的一生去報復或者算計別人,很傻。
溫遠不會,如果這個男人不愛自己了,她毫不猶豫離開。
所以,被愛的那個,才會有恃無恐吧!
陸曼,一直是輸家,從來沒有得到過,又妄想太多。
或者,她并不是有多愛夜慕白,她只是受不了有男人沒有把她放在眼里,受不了自己輸給了什么名氣也沒有的溫遠。
溫遠離開,陸曼仍是靜靜地坐著,她的手撫著自己的小腹。
這里,真的有一個生命,孩子的爸爸是一個富商,但是那個是不會允許她生下來的,現在,她只能把孩子打掉。
她承受不了當單親媽媽的風險,她還想當國際陸。
可是,當一切風波過去,當她走了一圈丑聞以后,她再也不是以前的陸曼了,她沒有片子接,沒有綜藝上,幾乎是被封殺了。
后來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傻。
夜慕白的背后是夜慕林,她怎么會以為自己能全身而退?
陸曼,消失在了B市,也消失在了娛樂圈,輸得慘烈。
溫遠來到許末的病房里,許末默默地聽了,輕聲開口:“她只是太自負了,我從來沒有想過陸曼是這樣一個不顧后果的人。”
溫遠極淡地笑了一下:“這大概是真愛吧!”
“真愛什么啊,不就是權衡之下想找一條最好的路,這種三不值得同情,我敢打賭她會把孩子打掉,”許末略坐起來,臉色蒼白:“我有小道消息,她和某集團的老總走得很近的。孩子八成就是那位的,還想讓夜總當這個王八。”
其實陸曼的心思,除了惡心一下溫遠,用心很險惡,萬一他們離婚了,她可以再去追夜總,或者把孩子打了說驗錯了,又或者是他們不離,陸曼就賴著這個孩子是夜總的,生下來,那也是夠惡心人的。
溫遠會她蓋了一下被子:“別說話了,你歇一會兒,才手術兩天。”
“好了很多,就是饞得慌,什么也不能吃。”許末低語。
溫遠就笑了:“過幾天就能吃了,再忍忍,對了,我只看見護士,康喬人呢?”
她這樣一問,許末的表情就不大自在了,好半天才低語:“怎么問起他啊?”
溫遠就奇怪:“我把你交給他照顧的啊,他不在我當然要問。”
許末看著她:“我讓他回去了,溫遠我不想他照顧,這算什么呢?”
溫遠也看出她沒有一下子就回心轉意,也不能勉強,畢竟她是病人,“那你告訴我你想吃什么,過兩天我讓人做了送來,還有就是你真得好好當心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