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歡沒有動，因為很痛。
秦墨一個人站在窗邊，幽幽地抽了兩支煙，掉頭看她還躺在那里，閉著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他就倚在那里靜靜地看著，心里有些刺痛。
他不想傷害她，可是她的心里從來沒有他，甚至連意歡，她也是可以放棄的。
這段婚姻，是有多讓她忍受不了，她才會連意歡也不想要了。
秦意歡……
秦墨心里苦澀，當初她生意歡時，他是有多欣喜取了這么一個名子。
秦墨在意何歡。
可是，她可能從來就沒有想過，也不在乎，她想要的，只有自由。
之前她在國外，他可以忍，可以等到她回心轉意。
但是她現在和他提離婚，是為了那個男人醒了吧！
秦墨心里刺痛了一下，坐在床邊伸手輕輕地撫了撫她的臉蛋，何歡本能地醒了。
他俯視著她，嗓音低啞：“還疼不疼了。”
她白皙的手臂明顯一圈青紫，在控訴他的暴行，何歡的臉往枕頭里埋了埋，不想和他說話。
秦墨嘆息：“我抱你去沖一下。”
“秦墨。”她終于開口，“不是每一次打過再送顆棗我就愿意接受的。”
她慢慢地坐了起來，把他的外套放到一邊，“我和他，早就過去了……秦墨，我和你是我們之間的問題，和別人無關。”
他站著，聞言就有些冷酷地笑了一下：“有關無關，也已經踏了一腳進來。”
彎腰，看著何歡：“只要你乖乖的不離婚，我不會找他麻煩的，你知道怎么樣讓我高興，也知道怎么樣讓我不高興，嗯？”
何歡瞪著他，“秦墨你卑鄙。”
“你又不是頭一天認識我！”他的手指徐徐地撫著她的下巴，何歡的下巴上有著淡淡的青紫，是他捏出來的，他的語調也是徐徐的：“你就不卑鄙，當初你是用什么樣的心情，又是什么樣的目的爬上我的床和我結婚的，何歡你的心里不清楚嗎？既然招惹了我，就不要想著半途而廢。”
何歡一把拍開他的手，目光里有著厭惡：“秦墨不要說得你那么癡情，你做過了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嗎？”
秦墨的手指握緊：“那些女人，只不過是逢場作戲，我從來沒有真的碰過她們。”
“是嗎？”何歡極淡地笑了一下，有些嘲弄和苦澀。
她甚至不愿意去承認自己喜歡過他，就讓他以為，她從來沒有愛過好了。
至少這樣面對他時，她不會覺得那么地不堪。
她說完，就想去浴室。
但是手臂被秦墨捉住了，他皺著眉頭盯著她看：“說清楚。”
何歡垂眸：“說不清楚！我們之間，其實不需要說清楚，秦總不高興就可以用暴力，不是嗎？”
他的呼吸一痛，盯著她。
何歡極淡地笑了一下，笑得風清云淡的，她忍著痛下了床，去浴室。
才打開水，秦墨進來了，淡聲說；“一塊兒洗吧。”
她才想拒絕。
他卻把她抵到了墻壁上，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觸著她的臉蛋：“剛才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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