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點了支煙,睨著容越:“因為她的名氣?”
他笑了一下:“以她現在的身價,你真的是高攀了,不怕被人說成小白臉?”
容越不為所動,“那些不重要,對于一個死過一次的人來說,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而我錯過了她很多年。”
“錯過。”秦墨笑,然后嘲弄地看著容越:“你們回得去嗎,在你們錯過時,她和我結過婚生過孩子,她喜歡過我。”
“可是你們還是離婚了。”容越垂眸:“秦總,何歡不是任性的女孩子,或許她任性過一次就是嫁了你,但是鬧到要離婚應該是你沒有珍惜她。”
秦墨被戳中了傷處,盯著容越看了幾秒,然后就上了自己的車,疾弛而去。
回去的路上,出了個小小的事故,手骨傷了一點,不過也不礙事就是一個月內最好不要開車。
而媒體把這件事情無限放大,說得很嚴重,讓秦墨醫院都住不下去要出院。
秦晨給他打了固定,然后就靠在他的床頭:“醫院還算是清凈呢,你回去爸媽得念你好久。不然你一個人住公寓?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
秦墨沒有出聲,只是默默的。
秦晨又問;“怎么會自己撞到墻壁上的?哥你那晚沒有喝酒啊。”
“我看見容越了,在她往處。”秦墨想抽煙,才摸出煙盒就被秦晨抽走扔掉了:“什么時候了還抽煙。”
秦墨盯著她:“我現在老婆都沒有了,我不能抽支煙?”
“也是你作沒有的。”秦晨忍不住說:‘你干什么不好,你就是使個手段把姓容的弄出市也好,你干嘛折磨何歡呢,不就是老朋友見了面喝個咖啡說幾句話,再說又有合作上的關系,你家暴何歡還有理了,而且婚也是你要離的,人現在別說見個面,就是滾床單你也沒有話好說,你在叔叔面前可是說過不后悔的,怎么看了這種小場面就受不了撞墻了,要是以后他們倆個結婚了,我覺得你可能得瘋掉。’
“不會。”秦墨低低地說:“都重新開始吧!晨晨,或許我和何歡的性格不合吧,這么多年了還是談不到一塊兒去。”
秦晨也不說什么了,只要他不后悔就好。
她給他辦理了出院,秦墨堅持著要自己住公寓,秦晨倒是提起一件事情來:“那天回去,藍宇主動和我提了,說是意歡現在也上托兒所了,可以和我們藍越一起下學嘛,我們家有兩個孩子,也不差多一只了。”
秦墨拍拍她,“后面再說吧!我忙完這陣想自己照顧。”
他這樣說,秦晨也不好堅持,孩子畢竟還得跟著父母的。
她又低聲問:‘你會給意歡找個后媽嗎?’
秦墨看她一眼,然后就搖了搖頭:“不會。至少暫時不會。”
秦晨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勸著:“你就算是有女朋友也不要帶家里來,除非是你認定過一生的女人,不然對意歡的成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