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開車,聲音淡淡:‘你要是從意歡出生就這樣緊張她,我們也不會到今天這一步了。’
何歡靠在椅背上,低喃:“秦墨你覺得說這些有用嗎?”
她不想和他說話,心里又難受得很,于是咬住拳頭看向車窗外面。
他側頭看她的樣子,想來是真的難受了,也不說什么了,踩了油門。
只用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到了家里,好在秦晨已經來過了看了一下,“就是嚇到了,還有就是心情不好,傷到了。”
這個結論,讓葉涼秋和秦安瀾都有些那啥,這么小小的一只小人,也會傷到?
背地里,秦晨小聲說:“爸媽,你們不會真的以為秦墨和何歡離婚,意歡一點察覺也沒有嗎,明明之前好好地住在秦墨那里的,現在又送了過來像個留守兒童一樣。”
葉涼秋輕聲嘆息一聲,偷偷地看著秦安瀾。
秦安瀾摸摸自己的鼻子,“是秦墨自己小子作的,把老婆弄成那樣還有臉要離婚,正常的男人不是應該跪著求原諒嗎?”
秦晨笑笑:“爸,秦墨這性格隨你。”
秦安瀾看著自己的閨女,目光有些一言難盡:‘我可沒有少跪雞蛋,你問問你媽媽。’
葉涼秋白他一眼,然后才溫言問秦晨:“你說說意歡這病怎么弄?”
“心藥還得心藥醫,意歡是很沒有不安全感所致,說得直白一點就是需要爸爸媽媽,不然怕是心理上有些損傷,爸媽,這事我會和秦墨何歡說,他們也不希望自已生出來的孩子過得痛苦。”秦晨正色地說。
葉涼秋聽她說得蠻嚴重的,心里也擔心不時地看著自己的老公。
秦安瀾是很疼老婆的,摸摸鼻子:‘好好好,我會和這個小王八蛋說的。’
葉涼秋這才放心,心里想著秦墨要是把何歡一起帶來就更好了,她擔心了一陣又立即去陪意歡了,生怕小人醒了過來又要傷神。
唉,她照顧著孩子,心里對兩個大的咬牙切齒了起來。
所以秦墨和何歡過來,倒是有些心虛了,特別是秦晨說了以后。
何歡過去陪孩子了,秦晨和秦墨單獨在書房里說話,秦晨低語:“哥,意歡這病不大不小,要是這一陣子過不去以后怕是心理有疾病,后面你們都會后悔,不要說各自找第二春了,大概得一直忙著照顧意歡。”
秦墨抽著煙:“怎么辦?”
“意歡是太緊張所以有些神經上的失調,是可以用藥的,但是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更重要。”秦晨低語。
秦墨皺眉:‘你的意思是我和何歡復婚?’
“婚都離了,哪里有這樣兒戲!”秦晨淡笑:“不過你們當父母的應該為孩子犧牲一些,我建議你和何歡建立一種新關系,暫時把意歡接到你那里住,何歡相對在那里生活一些時間,她拍戲也可以去拍戲,你可以帶意歡去探班,讓意歡感覺你們夫妻的感情很好。”
秦墨皺眉:“這樣就能假裝一輩子嗎,她總會知道。”
“過了這個年紀,八九歲就會好很多。”秦晨微微一笑:“看你們自己的決定了,哥,別忘了意歡是你要生下來的,從懷孕和生產過程都是你逼著何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