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她就不出聲了，默默地坐著看節目。
秦墨當然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注視了她一會兒，用了一個比較輕松的語調“她可不是我的什么前女友，我的女朋友從來只有一個，脾氣不大好很難搞的那個。”
何歡被觸及了心事，不想理他，但還是靠在他身邊也算是小小的妥協了。
但是在這樣的新年里，秦墨是不希望她有絲毫不愉快的，直接把電視關了，“不看了。”
何歡蠻無語的，盯著他“你想干什么？”
秦墨十分淡然地開口“新年禮物呢秦太太。我給了壓歲錢的。”
何歡就盯著他看，好半天才低語“沒有準備。”
“沒有誠意。”他在她的臉蛋上咬了一口“不過你現在還是可以好好地想想，有什么可以送我的，有形的無形的都可以，”秦墨像是很無所謂的樣子。
“你真不要臉。”何歡忍無可忍地說。
秦墨就笑了起來，“男人在外面可以要臉，在家里不需要的。”
他的身體傾過去，姿態實在是有些危險“何歡，你還沒有說呢。”
“說什么？”何歡裝傻，拿了一本書過來假裝翻看著。
秦墨不允許她逃，一手輕捏著她的下巴，“說愛我，或者是叫老公，你選一個。”
何歡想把手上的書蓋在他的頭上，但是她不敢，只是輕哼一聲“無聊，幼稚。”
說著就要挪開秦墨可能給她逃走，仍是輕捏著她的下巴“或者你更愿意做些別的。”
這個別的當然是很有深意的，何歡哪里會愿意？
她就瞪著他，“那我叫老公。”
可是真的對著他，她又哪里能真的叫不出來？
最后是瞪了他許久，后來，后來秦墨低嘆一聲，吻了她……
一次一次地吻，而她也終于顫抖著叫了。
這個夜晚超出他預期的滿足，即使只是這樣地陪著她。
后來何歡又看電視了，恐怖片，沒有再理會什么春晚，也沒有蘇意柳。
秦墨就拿了一本商業雜志在一旁看著，再后來她的手里多了一個抱枕，最搞后何歡是埋在他的懷里看的，偶爾會抽氣，有時又會抱住他的腰身小聲尖叫。
秦墨不時地會看看她，然后低聲笑笑，偶爾也會伸手碰她毛茸茸的頭發。
等到一部片子看完，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半了，何歡打著呵欠說要睡覺了。
秦墨拉住了她“陪我跨年。”
何歡又跌在沙發上，掩不住的困意“我困了。”
“一會兒就好。”秦墨把她抱了起來，走到露臺那里，好在那里也是有暖氣的，不過他還是貼心地為她披了件外套。
一起站在露臺那里，看著外面。
夜空，清冷又甜蜜。
何歡靠在他的肩上要睡著之際，鐘聲響起……古老的12下。
“新年快樂，秦太太。”秦墨吻了何歡的發絲一下，隨后夜空就升起了一朵香檳色的玫瑰。
是煙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