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波西米亞人流浪到巴黎時,它給巴黎帶來了一種永駐的色調,那便是自由奔放、熱情灑脫,這樣的浪漫情調渲染了巴黎數百年,以至于波西米亞的源頭地捷克,也比不過巴黎的浪漫。
在這座城市里,許多電影小說都有人收獲奇妙的愛情,陸伊一原以為這個地點不會與她有關系,可沒想到這里竟能在她此生回憶中成為最銘記深刻的地方。
在香榭麗舍大街的某一間咖啡店中,陸伊一坐在路邊,數著時針上的時間,已經傍晚六點,夕陽的余輝正在表演著今日最后一刻的唯美。
電話粥中,陸伊一正在和陳嬌嬌一個勁閑聊著昨晚的一切:“…就是這樣,所以我想我是和申先生開始談戀愛了。”
陸伊一這頭的興奮,顯然能讓電話那頭的陳嬌嬌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就好像是含了一個衣架,根本合不攏嘴。
然而,作為鐵閨蜜的陳嬌嬌并沒有按照常理與陸伊一一同興奮,而只是很平靜的“哦”了一聲,應道:“是嗎?恭喜你。”
“喂喂!你不激動就算了,干什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陸伊一對于陳嬌嬌這樣的態度,瞇起了眼睛,按照陳嬌嬌嘰里呱啦的個性,不應該多說幾個字嗎?
讀懂陸伊一心情的陳嬌嬌聞之,解釋道:“不是我不替你激動,伊一啊,我是不想你樂極生悲,畢竟我總覺得你與申先生之間一定有什么不能說的隔閡,否則為什么經過了這么久了才再一起,換句話來說,你真的了解他嗎?
還有,你就這么稀里糊涂地與他在一起了?你倆結婚說到底只是喝醉了,做不得真。他求過婚嗎?你這是情商下降的征兆。”
唔…陸伊一被陳嬌嬌突然間這有條有理的邏輯說得一愣,對著電話那頭奇怪道:“你今天智商怎么上升了?你真的是我家阿嬌嗎?”
“…”話音一落,陸伊一未聽到陳嬌嬌回答,卻聽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輕笑聲。
該死的愛瘋,聽筒、話筒的聲音設置這么大,一點都沒有!
陸伊一似乎明白了,為什么陳嬌嬌能如此理智的思考問題,那一定她身旁有情感軍師,而這位軍師要聯想的話,無疑能猜到一個最近與陳嬌嬌走得很近的男人。
于是,陸伊一瞅了一眼手機,癟了癟嘴:“你怎么大晚上的,還和梁玉瑱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我們這里是零點。”
嗯!這才應該是陳嬌嬌應有的反應力。
陸伊一看了看表:“這不廢話?我數學雖然不好,簡單的時間加減我難道還不會算?”陸伊一說著,繼續道,“我說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作為一名孕婦,雖說是單身,但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著想,也不能半夜去和男人開房啊。”
“我沒開房!我和歐巴在酒吧。”
“酒吧?你一孕婦能喝酒嗎?”
“我喝橙汁。”
“橙汁?有家里榨的新鮮嗎?”
“我…”
在陸伊一的連續追問下,陳嬌嬌一時語塞,她也開始發現,她到底大晚上出來和梁玉瑱坐著聊天是不是腦袋被門給夾了。
而就在這時,原本掌控著主動權的陸伊一又聽到了電話那頭若有若無的聲音,似乎梁玉瑱在說:“嬌嬌,你又上當了,申太太是在刻意岔開自己的話題,把矛頭轉到你的身上,借此躲過你對她情商的分析。”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