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欣家中,十八平米的客廳,擺著一張兩人沙發,沙發上鋪著一床棉絮,放著一塊單人枕頭,清晨之后,整理得異常整潔,棉被放在枕頭下,而那棉被折疊得跟軍用被一樣整齊。
看著這一幕,許可欣真懷疑陸伊一有潔癖,但是某些時候她又覺得陸伊一沒這么講究,只是一些奇怪的生活習慣透露著潔癖癥的可能性。
這會兒,清晨六點半,天還沒亮透,陸伊一跟著圓圓那個丫頭,正坐在方塊的木頭餐桌上吃早餐,有模有樣地跟圓圓討論著,到底是蛋生雞,還是雞生蛋的問題。
她的臉色還是不太好,就好像是大病剛愈的病人,不過好歹有一點值得欣慰的,在圓圓的可愛面前,她終于有點笑容了。
說起來,也算是她跟圓圓有緣,正因為五天前圓圓的事,導致她留了下來。
不一會兒,兩人吃完早餐,許可欣的妹妹許可茜也洗漱完了,剛走出衛生間,就被陸伊一叫到了桌前,拿出一封信封,說到:“可茜,今天是你們報社最后一天上班吧?”
{}/只是她還是不夠自信,在陸伊一說到她看過之后,許可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到:“伊姐別見笑,我就是寫著玩的。”
“寫著玩的都比許多報社的專業寫手寫得好了。”陸伊一說著,將手下的信封又往桌前推了推,補充道,“雖然還需要打磨,經驗不足,不過等你做了報社作者之后有得是機會,你今天去上班的時候,將這封信和你的稿子一起交給你們報社的主任吧。”
“對了,你沒把稿子給你們主任看過?”陸伊一指了指沙發上放著的紙質文章,又問到。
許可茜自然地搖了搖頭:“主任這么忙,哪有功夫理我,別說他了,連報社的編輯都不可能看我寫的,我就是一個送信的妹,他們都沒正眼看過我。伊姐很了解我們報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