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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哄騙

  白棠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在渣爹滿臉的期盼下,艱難的道:“如今我身份太低,還配不上他。總要創出番大事業之后,才能讓他、讓他……心甘情愿的……對不對?”

  練紹達恍然大悟,拍手道:“還是你有志氣!”白棠心氣高,自然是要籌謀一個正妻位置的!小妾算什么,白棠怎看得上!

  “但你也得把握好咯。別讓徐三爺從你手上溜走。”練紹達笑容滿面,全程壓低了嗓子,“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白棠心里罵了無數遍娘希匹!咬著后槽牙輕輕的道:“你也不能透露我的秘密。萬一讓別人知道了——隨意尋個法子陷害我,那我就前功盡棄了!”

  “我明白,明白!”練紹達舉天發誓,“絕不會有人知道!否則叫我天打雷劈!”

  你早該天打雷劈讓老天收了去!

  白棠忽悠走了練紹達,大松了口。心底還有幾分后怕。若不用這些話搪塞練紹達,他若跑去泄密,誰知道那頭惡狼會做些什么?

  “如今你身份太低,還配不上我?總要創出番大事業后,才能讓我心甘情愿的怎么著你?”

  徐三滿含調笑的聲音如雷般的擊中了白棠!

  白棠全身僵硬,頭頸艱難萬分的轉向說話的人,隨即怒不可遏:“你竟然偷聽!”

  徐三咧嘴直笑,跳墻果然有跳墻的好處!

  “不偷聽怎么知道你的真心意?白棠,原來你對我——”

  “閉嘴!”白棠羞憤欲死!竟然讓他偷聽了去!該死該死,他怎么解釋得清?

  “你和你爹聯手算計爺呢!”徐三不惱反喜,只要白棠對他是真心,他心甘情愿讓白棠算計!看不出練紹達夠上道!就是后邊他們的談話沒聽清,好似白棠有什么秘密?唉,誰沒幾個秘密不是?“既然如此,咱們——”徐三關上門,笑嘻嘻的逼近白棠。

  白棠驚惶錯亂中一步步被徐三逼到角落,急中生智:“你聽我解釋。練紹達想利用我接近你討好處。我怕他找你麻煩,所以才拿這話哄他的。”說完吞了口口水,一臉真摯的望著徐三。信他,信他!這個不算謊言啊!

  徐三見他緊張得快崩潰的模樣,心中頓生不忍。自己還是逼得太急了!他伸手輕輕在白棠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迅速退了幾步,提了提手上的小包裹道:“諾,聽說白蘭親事已定。這是我送她的。讓她放嫁妝里到時風光大嫁!看看合適不?”

  白棠意外的瞧著徐三解開包裹,一只雕刻華美的紅木匣子里面一整套金鑲玉的首飾。無論做工還是玉質,皆無可挑剔。

  白棠默默的道:“太貴重了。”

  徐三大言不慚的道:“不貴重怎么拿得出手?好歹白蘭今后也得叫我聲兄長啊。”

  白蘭憑什么叫他兄長?!

  白棠迅速的反應過來,卻再沒心力與他計較了。方才那一回,當真嚇得他神魂不守。他喘了口氣全身放松下來,雙腿卻一軟,徐三迅速的勾住他腰扶住他:“怎么了?”

  白棠不好意思說自己被嚇軟了腿,只道:“扶我坐著就好。”

  徐三得了親近的機會哪會輕易松手?他瞧了眼屋內最遠的軟榻,道:“扶你去榻上坐會兒吧。”

  白棠不疑有他,由他摟著腰走至榻邊,才坐下,徐三一手摟著他不放,一手倒了案幾上的茶水遞給他:“難道是最近忙活《金剛經》插畫的事,累了?”

  白棠意味深長的輕嘆一聲:明明是為了應付他,才心力交悴。這不,逮著機會就吃他豆腐——“能高抬貴手了么?”

  徐三戀戀不舍的將手從白棠的腰間挪開,回味般的道:“白棠的腰格外細軟。不盈一握!”

  白棠暗自心虛,突然覺得他話中有話,不禁盯著他道:“我一直沒問你,你上回……真的去了品瀟館?”頓了頓,“抱過其他男人的腰了?”有比較才有發言權!

  徐三臉一紅:“就抱了一會兒。不過爺對那里的男人半點感覺都沒有!他們那矯情勁,害得爺身上的雞皮疙瘩三天都沒退!”

  白棠微微張大嘴,登時覺得自己身上的罪孽沒那么重了!

  臭小子沒讓自己掰彎!直的,還是直的!喜大普奔,淚流滿面!

  徐三見他臉上的驚喜之情,誤會了。白棠果然心里我!知道我對其他男子沒興趣,笑得那般輕松開心!便一臉討賞的道:“你是不是該獎勵爺?”

  徐三還是直的,白棠心情大好。提手一個暴粟子敲他額頭上,眼波蕩漾似笑非笑的罵了句:“找打!”

  徐三嗷嗚一聲,猛地將白棠撲倒在榻上!按著白棠纖細的手腕,兩人從腹部開始緊密相貼,白棠真真切切的感受著他驟然加快的心跳,自己的心臟也不禁漏跳了一拍,沉沉往下一墜。

  徐三氣息漸粗,目光迷離貪婪的嗅著白棠耳畔的香味,嘴唇偶爾磨擦到他的肌膚,他勃發,白棠卻僵若木石。越掙扎越勾起那小子的脾氣,以靜制動吧!是以白棠動也不敢動,只側了臉避開徐三熱烈的目光。

  “白棠,你不敢看我!”

  白棠冷靜淡漠的吐出四個字:“適可而止。”

  徐三如兒童般委屈的在他胸口來回蹭頭,一邊道:“方才明明是你勾引我!你要負責!”

  白棠強忍著胸前的癢癢,喚道:“別蹭了!”

  徐三卻將頭蹭得波浪鼓般,白棠再也忍不住掙扎著笑了起來。“好癢,呵呵呵!徐三快讓開……哈哈哈,癢死了!徐裘安你這混賬!”此間,棠總算能體會趙敏和張無忌困在陷井中,被張無忌脫鞋撓癢癢的痛苦了。簡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三見白棠笑得臉都紅了,方停住其吃豆腐的惡劣行徑!他順著白棠的領口往上看,是一截玉白的頸項,白棠的喉節并不顯,隱隱有些輪廓而已。往上看,形狀漂亮的嘴唇微張,吐著氣!他毫不猶豫的送上自己的唇,直搗黃龍!

  白棠被迫與他口舌糾纏了半日,直到快喘不過氣時,徐三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他。

  徐三滿滿期盼著的問:“什么感覺?”說著一手按在他胸口。

  白棠恨恨的冷嘲道:“沒感覺。你又不是女人。”

  徐三驀地瞪圓了眼,隨即一笑:“那就,再來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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