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一定會為其傾盡所有的。
哪怕是他要了她,要了這整個的白陵國,她都會義無反顧的立刻給他。
慕清寒厭惡的皺眉,和這個女人多待上一秒他都覺得惡心。
他看著艾麗,快速的開口說道:“艾麗公主,我這次過來除了祝賀你被冊立為儲君外,更因為我要尋找你們的神醫坦尼斯,讓他來為我的妻子看病。”
聞言,艾麗立即緊張了起來,“簡小姐,她怎么了?”
她是真的在緊張。
她巴不得那個女人快要病死了才好呢。
只是顯然她是不能如愿的。
“我的妻子沒事,不勞煩艾麗公主掛心。”
慕清寒身上的氣勢更冷,語氣也更加冷沉了起來,“只是一場大火燒壞了我妻子的眼睛,所以我希望能在貴國找到坦尼斯神醫,讓他替我的妻子看看。”
艾麗不由的有些惋惜。
原來并不是什么絕癥啊!
不過,那個女人竟然是個瞎子!
呵呵,也難怪要用面紗遮面了。
就憑一個瞎子,還如何和尊貴非凡的她來爭搶男人!
看來倒是母親過于謹小慎微了。
艾麗看向慕清寒,立即開口說道:“慕少,坦尼斯他已經走了,昨天才剛剛離開的。你若是要給你的妻子診治,我給你介紹其他的神醫給簡小姐看病可好?”
這么說著的同時,艾麗也在盤算著如何除掉慕少的妻子。
在艾麗看來,只要慕少肯讓其他的醫生給他的妻子看診,她便能讓那個女人無聲無息的死于醫療事故之中。
等到那個女人死了,她在殺了為她醫治的醫生,平息慕少的怒火就好了。
到那時,這個男人便是她的了。
艾麗上前一步,聞著慕清寒身上好聞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肖想著他成為她的駙馬,她在他的身下……一張臉立即緋紅了起來。
慕清寒后退一步,遠離了艾麗。
他眸光冰冷的看著艾麗,英挺的眉宇緊緊的皺著,聲音也愈發的冰冷了起來,似乎夾雜著能將人凍僵、凍死的寒冰似的,“聽說你們將他囚禁在了大牢,如今怎么就走了?”
艾麗不敢再上前。
她乖巧的站在那里,聲線溫柔魅惑的出聲:“慕少你有所不知,坦尼斯他和我的父王、母后都是幼年的玩伴。因為他的關系,我的父王和母后鬧了不小的矛盾,以至于走到了決裂的地步。他求見了我的母后,說是要離開了,我母后允了。”
聽到這話,慕清寒不再多說,轉身離開了。
“慕少,你怎么走了?”艾麗追著慕清寒,想要再和他多待一會。
可是冰冷的門扉,在她的眼前關上,將她阻隔在了外面。
“呵,慕少,你遲早是我的!”艾麗憤憤的跺腳,轉身離開了。
慕清寒進屋后,立即吩咐洛風,“坦尼斯已經離開了王宮,聯系我們在外面的人,讓他們立即尋找坦尼斯的下落!”
既然坦尼斯不在這里,他和歌兒也沒有再留在這里的必要了。
慕清寒看向簡如歌,柔聲開口:“歌兒,坦尼斯不在這里,我們明天一早就離開吧?”
簡如歌也并不想呆在這個讓她感到窒息的地方,點頭,“好。”
今天見到那個麗薩,對簡如歌的沖擊太大。
待在這里,她會不由自主的想起簡陵給她講的那些事情,會想起那個惡毒的王后,是如何一步步的害了她的母親的。
她想見到她那個親身父親,那個不知道是何原因,總之是辜負了母親的男人。
可是她目前看不見,她不想給慕清寒找太多麻煩。
她現在的心很亂、很亂。
她無法靜下心來思考,只能告訴自己,聽慕清寒的安排就好。
第二天一早,慕清寒便帶著簡如歌準備離開王宮。
可是他們才剛打開他們所居住的殿宇的大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徘徊的艾麗。
一看到慕清寒他們出來,艾麗立即一臉笑意的迎了上來,“慕少,簡小姐,你們起來了,我正等著你們一起用早膳呢。”
慕清寒眸光森冷的看向艾麗,拒絕:“不用了,我準備和我的妻子離開了。”
“離開?怎么突然就要離開呢?不是說近兩天都沒事的么?”艾麗急了,伸手就要去抓慕清寒的手。
慕清寒冷冷避開。
洛風擋在了艾麗的前面,冷聲開口:“艾麗公主,請自重。”
自重?
她的駙馬現在都要走了,她還自重個什么?
想到慕清寒要離開可能和坦尼斯有關,艾麗隔著洛風急急的開口說道:“慕少,其實坦尼斯不在這里也沒有關系的,我這里還有其他的神醫,我保證簡小姐的眼睛,他們一定能幫她看好的。你完全不用擔心的!”
“不用!”冷冷的兩個字,仿佛淬了寒冰。
艾麗怎么能讓慕清寒就這樣走呢,繼續糾纏的說道:“怎么能不用呢?慕少,我們白陵國的神醫并不只坦尼斯一個的,你真的……”
“洛風,你讓開!”慕清寒冷聲吩咐下,洛風讓開了阻擋著艾麗的身影。
艾麗還以為慕清寒是要留下來了呢,欣喜不已的開口:“慕少……”
慕清寒看著艾麗,陰鷙的黑眸里泛著冰寒的冷光,完全不似昨晚問艾麗坦尼斯下落時的樣子。
那個時候的慕清寒雖然也冷,但不似此刻這般的陰鷙、駭人。
看著這樣的慕清寒,艾麗后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整個人也不由的輕顫了起來。
然而她不說話,慕清寒卻有話要說。
他冷冷的看著艾麗,直截了當的開口:“艾麗公主,我妻子的眼睛只有坦尼斯能治好,其他的醫生我不放心,也根本就不會去用!若是你再敢阻攔我,我并不介意做出開罪白陵國的事情來!”
說完,慕清寒眸光溫和的看向簡如歌,柔聲開口:“我們走吧。”
慕清寒的眼神太過嚇人,似乎艾麗再要阻攔他,他會動手殺了她一般。
艾麗呆愣在了那里,忘記了所有的動作。
直到一行四人消失在她眼前,她才突然從呆愣中回過了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