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王后手下的侍衛便動了起來。
司徒丹靜一點都不害怕,端著她九公主的架子,氣勢凌人的訓斥道:“大膽,你們居然敢抓我?你們知道我是誰么?”
然而沒有人聽她說什么,麗薩的侍衛只管聽從命令的上前抓人。
見此,司徒丹靜的保鏢立即上前,和麗薩的侍衛糾纏、廝殺到了一起。
慕清寒眸光森冷的看著這所有的一切,看著那些拿著長槍不要命的侍衛,以及司徒丹靜手下身手不凡的保鏢,看著他們廝殺,看著他們的鮮血在酒店的走廊上彌漫。
艾麗死了?
麗薩的樣子像是來尋仇的?
而且歌兒似乎真的不是麗薩帶走的?
慕清寒沒功夫糾結這些,確定了簡如歌不是麗薩帶走的,他便急著離開。
他沒功夫陪麗薩糾纏,艾麗死不死和他又有什么關系,他現在唯一牽掛的只有歌兒。
他要立即找到歌兒!
歌兒的眼睛失明了,找不到他,她一定會害怕的!
“沖出去!”慕清寒冷聲命令著,立即拔出了手槍,毫不留情的朝著包圍他的侍衛開槍,在射殺了幾名侍衛后,一身蕭殺的離開了。
慕清寒一行人是離開了。
可司徒丹靜明顯就沒有這么幸運了。
她的保鏢不但被麗薩的人全部截殺,她本人也被麗薩的侍衛給抓了起來。
司徒丹靜氣的要死。
她灰色的眸子狠狠的看著麗薩,威脅意味十足的開口說道:“白陵國王后,在動我之前,你最好還是先清楚我身份的好。”
說著她神色倨傲的冷冷介紹道:“我是司徒丹靜,司徒雨雄最寵愛的女兒,人稱九公主!而剛才那個沖出去的人是慕清寒!”
說完這話,司徒丹靜毫無意外的,在麗薩的臉上看到了驚恐的神情。
司徒丹靜冷笑,不屑的看著麗薩,冷聲詢問道:“所以,白陵國王后,你真的確定要和我們這樣的人為敵?”
麗薩震驚不已的看著司徒丹靜,倒是沒想到這位居然就是司徒雨雄的女兒,她年紀輕輕卻早已聞名于各國的九公主。
而且她說什么?
她說剛才那人是慕清寒,那個慕少,居然就是慕清寒?是那個十五歲的年紀便殺了玉娘的小男孩,如今暗夜的首領?!
若真是如此,得罪了這樣的兩方勢力,白陵國確實處境堪憂,甚至會直接走向滅亡。
可那又如何?
就算那個男人是慕清寒,眼前之人是司徒雨雄的女兒九公主又如何?
他們殺了她的艾麗,就得償命!
而且即使她現在放了這個女人,她既已殺光了這個女人帶來的人,梁子已經結下了,又豈是那么輕易就能解開的?
既然如此她索性就把人抓了又如何?
總之沒有人能證明這女人的身份,人就算是死在了白陵國又和白陵國有什么關系?
而且若是順利,連慕清寒也給一并的除了,豈不是更好?
誰讓他們這些人自己找死,沒事干跑到白陵國,又只帶這么幾個人的 死了也是他們的命數,怨不得旁人的!
想清楚這些,麗薩冷聲呵斥,“想什么呢?你以為你說什么我就會信?司徒雨雄的女兒?呵,司徒雨雄的女兒怎會沒事跑到我白陵國來?還慕清寒,慕清寒就更不會跑到白陵國來了。要知道他可是殺了玉娘,算起來也算是和我有仇怨了,他又怎么自己跑來送死。”
說完不給司徒丹靜說話的機會,麗薩冷聲命令道:“把這個膽敢冒充之人帶走,關進大牢,好好招待!”
司徒丹靜是慕清寒的救命恩人,慕清寒跑了沒關系,如今抓到了他的救命恩人,不愁他不找來。
等他找了過來,她定會將他一舉拿下,連同著他帶來的人,全部的斬殺。
到那時,又有誰會知道,大名鼎鼎的慕清寒和司徒丹靜二人,死在了白陵國這里。
司徒丹靜氣的吐血,這白陵國王后難道是盲的,居然說她是假冒的!
她冷冷的看著麗薩,氣勢十足的叫囂,“假冒的?我就是司徒雨雄的女兒司徒丹靜!我勸你最好現在把我放了,否則……”
“呱噪!”麗薩冷聲打斷,看向押著司徒丹靜的侍衛,冷聲吩咐道:“把她的嘴給我封起來!”
就這樣的,司徒丹靜被麗薩給關進了大牢。
這一趟白陵國之行,司徒丹靜原本是做著對慕清寒勢在必得的決心來的,倒是怎么也沒有想到陰差陽錯之下,竟然成了白陵國的階下之囚。
而且這一次為了跟蹤慕清寒,她只隨身帶了克隆人和幾個保鏢。
剛才在和麗薩的對峙中,她帶來的保鏢皆已全部身死,而克隆人又已經帶著簡如歌離開了。
現在她反倒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能得到慕清寒的人,反而成了任人宰割的囚犯。
她該怎么辦?怎樣才能走出這陰森的牢獄,重新回到清寒的身邊?
她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這里,在清寒沒有找到簡如歌之前離開。
她要找到清寒,想辦法將他帶去她事先安排好的專家那里。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穩步進行,就只差了那一步,只要她將清寒帶去專家那里,讓專家篡改了他的記憶,一切就都成了。
就僅差這么一步,讓她如何能夠甘心?……
被關進大牢的司徒丹靜,灰色的眸子里,充斥的全是不甘和蕭殺,有眼無珠的廢物,居然連她堂堂的九公主都不認識!
若是讓父親和哥哥們知道她被關進了大牢,不炸平白陵國才怪!
而且此時此刻,司徒丹靜分分鐘都想炸了這白陵國,將那無腦的王后殺之而后快!
然而司徒丹靜也只能想想,如今任人魚肉的她,不但什么都做不了,還很快的、被迫的,一一嘗試了白陵國的酷刑。
離開酒店后,慕清寒便四處的尋找簡如歌的下落。
而在慕清寒四處找人的時候,克隆人已經將簡如歌帶到了機場,此刻正準備帶著簡如歌飛回歐洲。
聽到機場不斷的播報聲,簡如歌意識到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