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自從那天發生關系后,就一發不可收拾,整日的想著那事。
自己是個那樣的人,如今還說別人!
看著凌筱月羞紅了臉的樣子,莫子翔就越發的想要逗弄她。
他伸手扯開了凌筱月捂住嘴巴的小手,“月月,我哪里瞎說了,我說的可都是……”
“莫子翔,都說了不讓你說了,你還說!”凌筱月氣急的,再次伸手捂住了莫子翔的嘴巴。
莫子翔寵溺的笑,伸手重新拿開了凌筱月的手,“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么?”
他伸手圈住了凌筱月的腰肢,“不是每個男人都是那樣的,就是我,也只有我一旦開了葷就戒不掉了,行了吧。”
說著,他在凌筱月的唇瓣上吻了一下,灼灼的說道:“月月,你到底是有什么魔法,竟讓我一吃就上了癮呢。”
他確實上了癮,就這么抱著女人,她在他的懷里掙扎了那么兩下,他就有了不小的感覺,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感覺到男人的變化,凌筱月立即就要起身。
然而有男人在,又怎么可能會讓她離去。
凌筱月羞紅著臉掙扎,“莫子翔,你放開我。”
“不放!”莫子翔斬釘截鐵的拒絕,“月月,你現在都是我的女人了,我抱著我自己的女人有什么錯。”
說話間,莫子翔一只手緊緊的圈著凌筱月的腰肢,另一只手不規矩的在凌筱月身上吃著嫩豆腐,同時還煞有介事的說著他的那些歪理,“月月,你可能不知道。這男人啊,一旦開了葷,知道了這其中的樂趣,就不能再憋著了。否則不是把自己給憋壞了,就是在外面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說完,怕凌筱月誤會,他又接著說道:“雖然我并不是那樣的人,可你也得把我喂飽了,省的我整日的想著你,連工作的心思都沒有吧。”
莫子翔可憐巴巴的看著凌筱月,有那么幾分撒嬌的意味的說道:“而且,我這樣,真的很難受!”
看著這樣的莫子翔,凌筱月還真是拿他沒有辦法。
而且他那只在她身上四處點火的手,早已將她身上的火給點了起來,讓她成功的癱軟在了他的懷里,再也沒有了一絲抵抗的力氣。
莫子翔看著懷里嬌羞的女人,不再多說其他,因為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做。
他的唇堵住了她的,極盡溫柔的纏綿。
包廂里的溫度越燃越高,兩個情動的人兒,呼吸都漸漸的急促了起來。
莫子翔離開女人的唇瓣,抱著女人大踏步的離開包廂,“月月,去我公寓?”
凌筱月窩在莫子翔的懷里,一句話也沒說,小臉漲的通紅。
她以為都到了那一步,男人一定會在包廂里直接要了她的,倒是沒想到他還有些良心,知道要帶著她離開。
畢竟在那樣一個地方,隨時都可能有人來……
莫子翔抱著凌筱月,將她塞到了車上,以最快的速度驅車返回了他的單身公寓。
呲啦一聲,車子尚未停穩,莫子翔就打開車門下了車,直接將凌筱月從車上抱了下來。
雖然車子開的很快,但經過這一路的時間,凌筱月也冷靜了不少。
想起這幾日,她幾乎每日都會被莫子翔以各種理由給騙來他的單身公寓,而且每一次都會被他哄著做那些羞人的事情,凌筱月就羞得無地自容。
他們兩個就像偷吃禁果的少男少女,而且還上癮。
而且她這樣每天夜不歸宿的,媽咪都知道了。
凌筱月看向莫子翔,聲若蚊蠅的開口:“莫子翔,我今晚想回家,再不回去媽咪肯定……”
“沒關系的月月,岳母知道你在我這兒,她放心的很呢。”莫子翔打斷凌筱月的話,抱著她大步上樓。
打開房門,他直接將人給壓在了門板上。
灼熱的呼吸,盡數的噴灑在了凌筱月的頸項,“月月,岳母和我爹地都急著抱孫子呢,我們怎么可以讓他們失望呢。”
說完,莫子翔那張邪肆的俊臉直接壓了下來,再次吻住了凌筱月的唇瓣。
纏綿悱惻,卻又帶著些急切的吻,很快的便奪走了凌筱月的神志。
凌筱月今天穿的是一件酒紅色的小香風短裙,這更方便了莫子翔的動作。
男人急切、熱烈的吻著,將她直接抱了起來,重新壓在了門板上……
兩人的戰爭,在這小小的單身公寓里拉開了帷幕……
待到結束,男人摟著女人,把玩著她的小手,寵溺的出聲,“月月,明天我和爹地去拜訪一下我岳母吧。”
凌筱月依偎在男人的懷里,不解的詢問:“你和莫叔叔明天要去我家?”
問完,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什么,凌筱月嬌羞的訓斥:“莫子翔,你在這里亂叫什么,誰是你的岳母啊!”
莫子翔那雙足以魅惑眾生的桃花眼,邪肆的上挑,“月月,你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而且我們都睡了這么多次了,難道你還不打算嫁給我么?”
凌筱月:“……”
她的人都已經給他了,自然是要嫁給他的,只是他又沒有和她求婚,而且他們現在還沒有結婚,他就直接這么厚臉皮的叫她媽咪岳母真的好么?
莫子翔寵溺的看著凌筱月,霸氣的,不容置喙的商量道:“月月,明天我和爹地去拜訪,把我們訂婚的事情商量一下?”
凌筱月想了想,這個男人這么快就已經占據了她的心,和擁有了她的人,他們兩的事兩家大人都很喜歡,如果訂婚也不是不可以,她點頭答應,“哦。”
但是這一次她這么隨便就答應了她,她總是感覺不太真實。
莫子翔笑,“那我的未婚妻,今晚是不是要好好的讓為夫我先吃個飽啊!”
凌筱月拒絕,“不行!莫子翔,我今晚要回去的!”
然而拒絕有什么用,到了大灰狼嘴里的小白兔,哪還有會被放掉不吃的道理。
毫無例外的,凌筱月再一次的被吃干抹凈。
不,不止一次。
長夜漫漫,剛開了葷的男人,吃了個饜足,才終于的放過了手指頭都動不了一下的女人,摟著她一起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