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如歌目光冷然的看著差一點就要了她的命,卻最終自食惡果的司徒丹靜,聲音清冷的命令道:“庫恩,不用再踩了,她的手已經廢了。”
庫恩收腳,回到簡如歌的身后站定。
簡如歌最后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司徒丹靜,冷然轉身,“走吧。”
說完簡如歌轉身,率先走了出去。
只是剛走了兩步,她又停止了腳步。
她皺著眉頭看了眼身上穿著的黑色呢絨大衣,毫不猶豫的將其脫了下來,扔進垃圾桶里。
看到簡如歌的動作,余皓提醒的出聲,“公主,外面冷。”
簡如歌沖著余皓微微一笑,“沒事。”
如今的江城已是深秋,這么只穿著一件長裙出去,肯定是會冷的。
但是簡如歌的黑色呢絨大衣,因為剛才和司徒丹靜的扭打,皺的不成樣子不說,上面還沾染了司徒丹靜手腕處留下的鮮血。
簡如歌受不了這個,她倒是情愿凍著一點。
況且回到車里就不冷了,而且她一會兒就直接回別墅了。
不過……
想起某個霸道的大男人,和兩個管家婆的小男人,簡如歌不免泛起了愁來。
她的皮膚嬌嫩,本就容易留淤痕。
現在被司徒丹靜這么狠狠的掐過,她脖頸上的淤痕,恐怕很嚴重、很嚇人吧。
想到這里,簡如歌看向余皓,詢問的說道:“余皓,我脖子上有淤痕么?嚴重么?”
余皓看了眼簡如歌的脖頸,誠實的點頭,“有,而且很嚴重。”
簡如歌:“……”
她就知道!
簡如歌低垂著頭往外走。
這個時候一身蕭寒的慕清寒也剛好到了密室的所在地,正邁著挺闊的步伐,急步往關押司徒丹靜的密室走。
慕清寒剛走到密室門口,就看到了低垂著頭的簡如歌,從密室內走了出來。
看到女人只穿著那件酒紅色的長裙,原本黑色的大衣不見了,慕清寒立時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這個女人!
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天氣,居然穿的這么單薄!
慕清寒這么想著,一邊更加快速的往簡如歌跟前走,一邊利落的解著自己黑色呢絨大衣的扣子。
又離簡如歌近了一些,慕清寒的眉宇皺的更深了。
因為他看到女人那柔順垂直的黑發,居然有些凌亂,似乎是發生過什么一樣。
這個時候,簡如歌猛然抬起了頭來。
看到迎來走來的慕清寒,簡如歌頓時愣在了那里。
對面正闊步朝著簡如歌走來的慕清寒,也頓時驚在了那里。
他看到了什么?
她白皙的脖頸上,怎么會布滿了青紫交錯的掐痕?!
頓時,慕清寒的腳步更快了。
他闊步朝著簡如歌走去,一把將他的呢絨大衣披在了簡如歌的身上,一邊緊皺著眉頭詢問道:“歌兒,這是怎么回事?”
接著,不等簡如歌開口,慕清寒又眸光陰冷的掃向跟在簡如歌身后的余皓和庫恩,“你們就是這么保護她的?!”
簡如歌微微一笑,眸色溫和的看著慕清寒,溫柔的出聲,“寒,已經沒事了。”
她指著脖子里的掐痕,風輕云淡的跟慕清寒報備,“這些是被司徒丹靜給掐的,不過寒,司徒丹靜的眼睛瞎了。”
慕清寒一震。
被司徒丹靜給掐的?
這么重的掐痕,豈不是差一點就……
這時余皓的聲音,冷冷的響了起來,“她襲擊公主,雌雄雙蝶撲瞎了她的眼睛。”
慕清寒后怕的,緊緊的抱著簡如歌,“和你說了不要單獨見她,她就是個瘋子,你怎么就是不聽呢?”
說完,他疼惜不已的看向簡如歌的脖頸,無限溫柔的輕聲詢問:“怎么就被掐的這么嚴重,疼不疼?”
簡如歌搖了搖頭,柔柔的出聲,“不疼。”
慕清寒一臉的不相信。
他修長的手指,疼惜的觸摸上簡如歌的脖頸,“掐痕這么深,不疼才怪!”
說完,他冷著臉教訓女人,“簡如歌,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和你說的?恩?”
簡如歌一臉的乖巧,“你說司徒丹靜是個瘋子,而且是個極度危險的瘋子,讓我離她遠一點。若是要教訓她,一定要帶上人,最好是帶上你。”
慕清寒的臉色更冷,“既然知道還……”
簡如歌踮起腳尖,在慕清寒削薄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她皎潔、璀璨的眸子看著慕清寒,緩緩的開口說道:“她是我的情敵,是因為你不愛她愛的是我,她才變的這么瘋狂的!……而且她讓我的男人失憶,曾綁架過我的兒子、害過我,還讓我的朋友受傷,我自然是要親手教訓的!”
一句我的男人,成功的討好了慕清寒。
慕清寒的臉色好了許多。
不過,也還是有些冷。
“現在是什么天氣?怎么穿這么少!”慕清寒斥責的說著,更加裹緊了女人身上的衣服。
簡如歌嘟唇,指了指垃圾桶,一臉的嫌棄,“沾了司徒丹靜的血,扔了。”
聞言,慕清寒一把將她抱進自己的懷里,“扔了了就扔了,穿我的。”
溫暖帶著他體溫的衣服裹在她的身上,簡如歌瞬間感覺安心。
她聞著衣服上屬于他清冽的氣息,將小腦袋往里縮了縮。
慕清寒裹著女人往外走,突然毫無征兆的說了一句,“她不是你的情敵!”
簡如歌一臉的懵,“啊?”
隨即想起了她之前說的話,看向慕清寒詢問道:“你說司徒丹靜啊?”
“嗯。”慕清寒點頭,很認真的解釋,“我從未喜歡過她,也明確的告訴過她,我不會喜歡上她。一直以來都只是她對我的一廂情愿。所以,她不是你的情敵。”
看著認真解釋的男人,簡如歌的心柔成了一片……
夕陽西下,身著白色襯衫的男人,用力的裹著穿著他呢絨大衣的女人,快速的坐上了他的勞斯萊斯幻影。
一坐上車,男人就先打開了暖氣。
接著,他微微傾身,為身邊的女人系好了安全帶。
當然在為女人系好安全帶后,他還不忘在女人的唇瓣落下一吻,一個霸道、攻城略地又極盡纏綿的吻。
直到耗盡了女人胸腔內所有的氧氣,將女人吻的癱軟在車座上,男人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女人,帶著一身的燥熱,一腳踩下了油門。